一飞尴尬不已,连忙回过神来。
一飞找遍了寺中上上下下,并没有看到เ翩翩,心中焦急,又不敢惊动正在礼佛的父母亲,左右为难,只好悄悄叫了几个随从,往山上找去。
翩翩回,正色道:“三王爷自幼长在深宫,自然明了,为ฦ得一朝荣华,多少红颜枯骨泪湿红巾、埋恨深宫。真正得偿所愿的又有几个?那不是我要走的路。”
许久许久,终于,来人开口说道:“洛小姐,小小年纪,真好定力啊。”
“哦,在下陪家父家母上香来的。”一飞不卑不亢。
翩翩转怒为喜,拉着一飞向山后走去。
不一会儿,一飞小跑着回来了,还一脸的纳闷不解。
“我们就从寺门前开始跑,谁先跑到山顶那棵最大的松树那里,再跑回来,就算赢了。当然,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多少时间。”翩翩指着远处山顶上那ว棵巨大的红松。
“若老爷回来问起怎么办?”
翩翩假装惊喜的捂住嘴,急忙双手放在身体左侧,想了想不对又挪到右侧,再想想似乎也不对,又挪到左侧,袅袅福身,款款开口:“民女洛翩翩拜见太子殿下。”
彩儿应声退下。
毕竟都是年轻人,哪能考虑的万般周全,如果他们能预想到以后会生的事,倒不如坦白交待,也少受些责难。可是,岁月,不能回头,人生,没有如果。
翩翩笑的更开心了,真是娇颜玉色,令天地都为之失神。
一飞被翩翩愉快的心情感染,把马儿赶得飞快,一次次引来路人惊叹的目光。
翩翩马上把绣品扔到一边,蹦到一飞身边,满怀期待的问:“今天给我捎什么เ好玩的了?”一飞摊了摊双手,空空如也。
屋内的翩翩马上扔掉书,扑在床上,呈“大”字状,狠狠的敲着床:“我要出去!我要出府!快放我出去!”
洛一飞悄悄的给翩翩竖了一下拇指,从未得到洛一飞赞扬过的翩翩得意的晃了晃脑袋。
翩翩心里不平:“先生都说我天资聪颖,一点就透,琴棋书画、刺绣女工,府里谁比我做的更好了?”转念一想母亲在路上说过的话,心里斟酌了一下,也就释然了。
翩翩伸脚就踢:“去死!”
洛夫人意味深长的微笑:“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只怕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