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还不是旅游旺季,山间游客并不多。对于拍摄组来说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这个多少钱?”站在身后的湛子墨掏钱问道。
湛子墨站起身,缓步走到เ她的面前,拂过贴附在她额头上的湿,目光带些忧怜地静静注望她,在心里默默地叹问:我想要什么?乔心言,你还不懂吗?
听到敲门声,乔心言从浴ภ室中出来,随意套了件浴袍,擦拭着湿,看看时间,这个时候陈以然他们应该开完会了。她虽然没有亲耳听到摄制组的人如何看待她和湛子墨的关系,但心里明白,在很多人眼里她也只不过是湛子墨的一个“契约情人”,所以才有如此特殊待遇,无论工作开会,不需要她露镜头的,都一一免掉。一般都是陈以然根据她的时间来作协调,再合理安排她的工作。
待他们到机场,摄制组其他的成员都在焦急等盼,看看时间,差ๆ不多到登机时间了。看到湛子墨和乔心言双双过来,陈以然惊讶地用目光询问乔心言,难道真如外界所认定的,乔๒心言真的和湛子墨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乔心言看一眼正凝眸望于自己的那双眼睛,随意的“哦”了一声,向停车位置走去。
湛子墨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的脸上,随手拿起桌上的笔,又找了张纸,龙飞凤舞地写下一张简洁清晰明白的承诺书,递给乔心言。
湛子墨显然已经完全失去自控能力,目光紧ู逼着乔心方,不可思议地问道:“他是谁?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房间里有另一个ฐ男人?”
说着从他面前绕身而过,重新拿起钥匙打开门,在她反身去关门时,湛子墨的手挡住了门板,乔心言死死地抵住内门,他的手被夹在门缝中,也不逃开,奋死不让她顺利ำ合上门,二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不松懈,湛子墨忍着指节的巨痛,头上的汗水滴落下来,乔心言原本以为他总会放手,可是看着他被夹在门缝里的手指越来越红肿不堪,她担心再这么僵持下去他的手会不会被夹断?会不会残废?
她要和他解除一切工作上的关系,掐断他的电å话,拒绝他的声音,要完完全全消失在他的面前吗?
现在他连自己的心都没搞清楚,又如何回应?或者对他的母亲信誓旦旦地说,那个叫乔๒心言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和她有任何纠扯。他现对于这样的承诺他越来越没有办法实行了。
湛子墨在心底轻叹一声,腾出右手,伸过去握住她微微汗渗的手掌,乔心言适时清醒过来,挣脱开他温湿的大掌,侧头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