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进直播室了,突然很想念你……想知道你在干嘛,就打给你了。”
“说好了不再提那事的,你还……”秋香怒目圆睁。
秋香来探望我之前,我习以为ฦ常周而复始地过着一成不变按部就班毫无诗意可言的幸福生活:经常赖床到เ九点才以惊为天人的度起床穿衣洗漱梳整吃早点出门;九点半我会精神焕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地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里分析助理张无忧呈送上来的前一天的销售报表;然后接着忙碌,接和打很多的电话,约和见很多的人,并且用不同的语气和上司下属客户说很多内容大致相同的话;中ณ午饿了就冲进公司附近山猫开的酒店里洗劫,直至水足饭饱又杀回公司有条不紊地继续工作;五点半下班,如果跟江南没有约会我就直接回家,偶尔会坐在沙上陪谢娜看“私订终身后花园,落难书生中状元”的俗套古装电视剧,偶尔被诗人刘夏拉到一旁探讨“杨过断ษ臂后和小龙女的性生活质量是否会下降”等类同的重要课题;六点过后三个人一起做饭,一起吃饭;我习惯在睡前洗澡,并经常忘记关门,且在现没有关门的时候潜意识里龌龊地期盼谢娜乘诗人刘夏没有留意的空隙偷偷溜进洗手间来把我勾引……
“我是用额头顶的。”
“我以前听人说女人都胸大无脑,简直是胡说八道!娜姐,就你这用额头按门铃的法子,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太平公主们就想不到!”
“狗嘴里吐不……你好!”谢娜骂我骂到一半时,秋香打开房门穿了套睡衣蓬着头一脸困倦地走了出来。
“娜姐,这就是秋香。”我介绍说,“丫头,这是我干姐。靠!你个死丫头,存心丢â我的人是不?出房间也不先修整一下自己的形象!”
“干姐好!”秋香不和我计较,扬起甜甜的笑容跟谢娜打招呼。
“我叫干姐你怎么也跟着叫干姐?你什么意思?想占我便宜你就直说嘛!”
“死色狼,别ี把自己的耳朵不当回事好不?”秋香伸手摆出她的招牌动作向着我的耳朵捏来,我赶紧跳开,谢娜坐在沙上看着我们咯咯直笑。这时候,门铃又响起来了,我说:“我去开门,没准是山猫也怕我缺衣少食,给我送年货来了!”
我兴高采烈地打开门抬眼一看,丫丫ฑ的!一张我曾经朝思暮想痴心妄想的脸孔出现在我面前……我呆怔在那ว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呵呵,惊讶吧?我不是说了精心准备了一份特别ี的新า年礼物要寄给你嘛ใ,我现在把自己寄来了,开心吗?”王若没肩头背着我送给她的那个手袋,一只手握在一个ฐ黑色行李箱的拉杆上,如曾经千回百转地出现在我梦里时那样依然青衣长,巧笑嫣然地站在门口。
“我……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不知所措。
“哇噻!又是一大美女啊!我弟交的朋友还真是没得挑。哎,你傻愣着站那ว干嘛?还不把人家让进屋来?”谢娜走过来为ฦ我解围。
“哦……请进!请进!”我回过神来,伸手接过王若没的行李箱提进客厅。
“王姑娘?你怎么会来这里?”秋香一脸困惑。
“呀!你也在啊……我放寒假后没有回甘肃,在学校附近找了份家教,碰巧过年了没事,就过来看看他……你怎么也?”王若没也是一脸困惑。
秋香说:“哦……我爸现在人还在德国,一时半会地也回不来,觉得一个人呆那么大房子里过春节没啥意思,就跑这挤兑死色狼来了。”
“原来大家都认识啊!那感情好,要不今晚一起上我那ว边吃年夜饭得了?”谢娜把话接过去,“江南没回家陪父母过年吧?没回你把她也接我那儿,人多才热闹!我这就回去让刘夏准备准备。”
我心中暗暗叫苦,谢娜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让王若没和江南碰面可是我从来没敢想过的场面,万一失控指不定能擦出把燎原烈火来,我赶紧说:“不了娜姐,江南在家陪她父母,我们就不过去麻烦你和刘ถ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麻烦我的事情还算少吗?还是你对我们家刘ถ夏有什么意见啊?哦,现在有两个美女陪同,你就把你姐我对你的好全忘了是吧……”
“娜姐,我不是那ว意思!好端端地你什么เ火啊?”我打断谢娜。
“你就是那意思!”谢娜夺门而出。
“娜姐……娜姐……你别走啊!你听我好好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