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不要指挥,全连人员以造型的形式出现,还要用诗歌、快板等形式将《五星红旗》与《我的祖国》串起来,形成一个小而精的独立演出单元,这种模式肯定比干巴巴๒的站在那里唱歌的效果要好很多,指导员听后特别兴奋,说这次肯定是第一名,那神情好像他已๐经奖杯在手了。
蓝青的个ฐ子高,现在突然朝我面前一站,让我极有一种压迫感,我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下,他却更逼近了一点。我不知他想干什么,正想张口问他,他却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我的头被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我能清楚的听到他有力而急促的心跳。
我请蓝青坐在营长的旁้边,自己则ท指了指与他们并排最靠边的一个ฐ座位,我知道在这种场合自己应放在哪一个位置。
“啥意思?”蓝青转过头看着我
“我和白霞吵架了!”听得出,他讲出这些话很是犹豫
为了不出纰漏,团长批准了营党委的请示,也就是在业务处理完后,夜班人员可以在临ภ时拉起的弹簧折叠床上睡觉了,如此一来,没有业务的情况倒也好一点,总比硬坐着等天亮强。
“我不回团里了,我想回去看看儿子”我对晨小声说
“嫂子,你长的可太漂亮了!对了,你是找连长吧?那你去吧,我还要到机房有事”我想快点脱身,衷心的对狄敏赞美了一句
“营长刚才来了电话,说晚上要给欧工接个风,让咱们几个ฐ都参加”董明笑着看了我一眼
“少给我嘻皮笑脸的!”晨小声笑了,他的笑声听的我心痒难抑
199๗4年12月的一天晚上,大约1o点,我接到连里的电话,说是机房有紧ู急任务保障,让我回。我将2岁的儿子交给妈妈手里,边穿外套边往外走。
嗯?是远在B市的小韵,这么晚的时间,她信息可还是第一次,我一下清醒了,翻身坐了起来,微眯着眼睛翻看着: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回到景海酒店,我让服务台订了一个包间,我不敢让韵儿直接到เ我的房间,我担心那样会吓跑了她。一夜无眠的我,在凌晨还是忍不住给她了短信。我知道,以韵儿的冰雪聪明是绝对能猜出我说到做到。
我更知道,她一定会来见我,因为只有她知道,我-ๅ--蓝青,是一个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人。
“韵儿,我的宝宝,你好吗?”我喃喃自语。多少年来,我经常在睡梦中被自己的梦呓唤醒,后来更为了能独享这种梦境,我借口白天工ื作太累,加班又太晚,影响白霞的休息,于是在得知白霞怀孕后,就立即提出与她分房而住,这一分就是1o年。
“今天的天气韵儿会来吧?”
我打开窗帘的一角向外看,冬天的清晨,天亮的很晚,透过路灯可以看到เ树干,路面上已积了厚厚的雪,天空中ณ还在不断ษ飞舞着雪花,看来这场突如其来的雪还真的要下几天,这是一个好的征兆,因为韵儿喜欢雪。
我回到เ床上,也不知是屋里的暖气太热,还是我的心太燥,我掀去压在被子上的毛毯,只盖着一床薄被靠在床头。我从床头柜上拿过香烟,点着了火,深深的吸了一口。
韵儿不喜欢男人抽烟,在我的记忆中,只要我们开始吸烟,她都会站起身,不声不响的将窗户打开,她从没如其她女干部那样大呼小叫着催我们将烟灭掉。
我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再从嘴里将烟吐了出来,看着一个个的烟圈慢慢的升上去,我想起韵儿曾经为这烟圈出的感慨。那是我刚任一连连长,第一次在会议室参加技术骨干的业务分析会。开会前,我们这些瘾君子就开始互相散烟,还没开抽,几个女干部就出了抗议。韵儿没说话,只是站起身把窗户全部ຖ打开,窗外的风很快就将屋里的烟吹散。我看见韵儿静静地望着指导员吐出三个ฐ漂亮的烟圈后,说了一句:
“我真搞不懂你们用什么办法,能让这轻渺无形的烟化成漂亮的图形在空中飘”,她的眼神中ณ充满了讶异。
指导员开玩笑说,“欧工ื,现在是不是可惜司马大哥不会抽烟了?要不然,你就不会问我们了”。
“哈哈”,大家一阵轰堂大笑
我注意到韵儿的面颊飞起了红霞,她嗔怪的看了一眼指导员,那是我第一次现,韵儿有着与她年龄和身份不同的另一面。
从此,我迷上了吐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