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喃喃的说着,用双臂紧紧ู地环住我的身体,水一样柔软光滑的身子简直就好像要融化到我身体里。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琼,我也多么希望能和你相伴一生啊!
我的心潮起伏,原来她一直对我情有独钟็。用情之深,无与伦比。我却以为她是在逢场作戏,险些失去了这一生难求得红颜知己้。我懊悔为什么不早一点向她表白。她也不会受这么多痛苦。
“妈去世了,她在临死前抓着我的手,反复的嘱咐我一定要跟着你,好好对你,说你是可以依靠一辈子的好人。”琼呜咽着。
来不及多想,我连忙动车子赶往车站,远远的就见琼孤零零的站在车站外,身形消瘦,面容憔悴,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从她臂上带着的黑纱我明白了一切…
“是春情欲女吧!”我躲过一顿粉拳,边笑边跑了出去。
“琼姐,你怎么也要枣栗子(早立子)呀!”我绝不放过一次讨便宜的机会。
于是我们就坐在这辆慢悠悠的牛车上向地头出了。车上装了四袋化肥,现在是玉米的拔节时候,需要抓紧时间给地里施ๅ肥。
“快点走吧!我爸都快套好车了。
她好像还不习惯以这种姿ู态让我欣赏,脸上微微一红,娇嗔的推我一把:“还没看够啊,快把东西搬上车吧。”
上午,人潮涌动的车站,我穿戴整齐的出现在琼的面前。她先是一愣,然后开始从上到下打量我这一身“行头”,做得整齐的头,笔挺的西装,擦得锃亮的皮鞋。她拽拽我的高级领带,“呦,还真像第一次上门的新姑爷。”
“去楚天酒吧,我请你。”
她也毫不客气了,接过去,熟练的点燃。
然而,报复像一柄双刃剑,在我惩罚别人的时候,也深深的刺伤了自己。身上的病越来越厉害了,每一次激情之后我都生不如死。是仇恨在支撑着我去报复,去惩罚,直到这肮脏的生命走到尽头。
我的下体像针扎一样刺๐痛,我知道疾病开始作了,但我的心更痛,今天那ว个天真可爱的依虹彻底死去了,取代她的是一个ฐ复仇的天使。
坤包?记得上车的时候他手里有一只小坤包的。我回过头,那只红色的小坤包正躺在车子的后座上。
“没关系,不过你一定要保重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我说:“这叫驴打滚,听说人吃完后就要像驴一样在地上打滚。”
叶子拉着我的手,在各色小吃旁流连忘返。看看这个不错,闻闻那个ฐ又很香。我递给她一块豆糕,她先是很淑女的轻轻咬了一小口,吧嗒吧嗒滋味,然后就放弃了淑女的形象几口就吞了下去。我连忙把水递给她,叮嘱她别噎着。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许多电影里的一样,我开始专心作我的助理工ื作,但是就在我与他的接触中,我更深的了解了这个男ç人,了解了他做事的果断与睿智,更了解了他软弱与灰暗的另一面,他的财富并不是只靠自身的努力得来的,主要是来自于他的太太,一个香港富商的独生女儿。公司表面上是他的,实际上作为董事长的他只是别ี人手里的扯线木偶,受人摆布。
他愣了,随即哈哈大笑。
我说:“我该送你回家了,家里人会惦记你的。”
那ว天我们喝了很多果汁,也谈了很多都是关于文学的事情。我们有共同的爱好。但我们都回避了最敏感的话题,那就是我和她的病。
那一夜,天上的月儿似乎比任何时候都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