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端上茶杯，搁在茶几上，他抬头对我笑了笑。“谢谢！”他很客气地说。我开始拖地，按照一贯的规律，先拖客厅。屋子里很静，拖把在地上出轻微的摩擦声。到了他的跟前，他坐在面对电视的三座沙上，两边是单座和两ä座沙，中ณ间是四方แ形的茶几。我把茶几往外拖一点，他已经老早ຉ地翘起双腿，斜靠在沙背上。我没敢看他，赶紧低头把拖把伸过去。
“叔叔，我给您泡茶。”我从厨房出来说。
那ว个男ç的在打开门时，偷偷在她的丰满屁股上捏了一下，满满地摸了一把。她用胳膊肘顶ะ了他一下。含情脉ำ脉，十分乐意。他们不知还有另一双眼在窥视，与他们同乐。
太多的问题，太多的烦恼，我不能对父母说。他们只教会孩子对人好，没教会孩子对人坏，如何对付使坏的坏人。有时，我觉得农村人太过淳朴，太过傻了。可是，我和我的哥哥还不能对他们说三道四，哪怕带半点有违传统风俗的怪责。他们相信自己，相信一亩三分田。
“你多大了？”他问。
“问你呢？”他又说。
我还没帮他把门关上，他就猛加油，一溜烟地跑了。好不小气的一个ฐ男人，见钱眼开。
“快下车。”他生气地说。
“好名字！你爸给你取得？”
“你叫孔什么เ？”她问。
他把我扶起来。我的脸已经很红了，红得脸上烫。他撩起我的短袖，动情地安慰道：“不怕，我对你好，抬起手臂。”当我赤裸上身坐在沙上时，他突然跪在地上，严肃地盯着我的胸脯，嘴里啧啧称赞：“小孔，你的前面好美，很美！”
我收紧双肩，环抱双臂，试图遮掩自己垂掉的丑陋。我依然紧闭双眼，害怕睁眼看他。不是害怕他，而是害怕从他的脸上、眼神里看到自己้的不要脸、自己的放荡。他掰开我的双手，再次让它们展露在他的眼前。他将头贴了上去，鼻子和嘴唇在乳沟里左右摩擦，深深地吸气，哼哼唧唧。男的要什么？他在体会什么เ？在我的心中因为ฦ他的举动焕出一种自豪的居高临ภ下的伟岸：女人的母性美吗？还是女人的野性美？
他跟着起身坐在沙上，让我躺下。但我没弄明白他的意思，挪动一下屁股，坐远一点。“脱裤子。”他像说悄悄话那ว样轻声说。
我埋下身，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团紧ู身体，护住自己的前胸ถ。他靠过来，伸出左手搂抱住我的后背，右手捂住我的手臂。“来，躺着舒服一点。”
我侧身趴着，高跷的屁股对着他，将自己的脸埋在手掌中。他拉下我的裤ไ子从鞋襻上猛地扯了下去。还有一条裤腿挂在脚跟他也不管了，马上扑在我的身上，从脖子开始亲吻，一路吻下去，吻到了腰际。他把裤ไ带往下扒拉。我回手抓住裤带。“松手。”他说。这是他说的头一句严厉的话。我没松手，意志已经脆ะ弱了，羞怯被压制ๆ。我摇摇头更加缩紧身子，把身上每一样东西都收缩起来，能不给就不给，在紧ู蹙的眉宇间挽留仅存的羞怯与自尊。他得采取强迫的姿态，砸开我的内核，否则ท我就藏在这个脆弱的躯壳里，半推半就地扣紧门锁。可是，我实在无可奈何。他掰开我的手指，其实并没使多大力气，轻轻一下，我松了手又回去抓住，他再掰，一次又一次之ใ后，我的手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