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回家,可是宫沉宴的车很快就会停在公司楼下了吧?
“哦,爸说你也不能老住在外头,晚上让你回家睡,我是来通知你的。”
“幼稚洛!”
小家伙不甘示弱,回了个鬼脸:“幼稚洛!”
她已经从第二个人口中听到这句话了,只是——
“反正千万不要惹宫总生气,否则会冻死他身边人的。而且、说句不该管的,宫总对您真的不一样。”
可是小衍说……
因为分开太多年了,她觉得宫沉宴对她只有恨,早就没了感情。
满脸幽怨的安洛又被拉着跑了两圈,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顾不得维持什么形象了,直接瘫软在沙发上。
“啊??”
很快地,安洛想通了什么,忍着笑,问:“你……没事儿了吧?”
“切,都几点了,我一直在等你起床好不好。可是舅舅没走,我不敢进去找你。”
吸了吸鼻子,宫衍瘪着嘴,显然快要哭出来了。
黑眸冷冷地从她脸上扫过,理都不理,宫沉宴看向拎着宫衍的保镖,说:“给你五秒钟的时间把人放下来。”
或许是舅舅今晚不回来,所以宫衍吃了不少的菜,非常给面子。
是啊,都八点半了,安洛收拾好了情绪,帮他夹了块排骨:“尝尝。”
她的心思也很细腻,特别懂得照ั顾ุ他人的感受,有了委屈跟难过都自己扛着,只把笑容留แ给在乎的人。
安洛不算绝色,但她长得很赏心悦目,属于那种越看越顺眼的类型。
想着这样的姿势可能安全些,她放松了戒备,坐在浴缸的边缘。
她洗得很认真,从肩膀顺着他的胸ถ口往下,很‘机智’的绕过了某个不可描述的点,催眠自己,她是在给伤患洗澡,不要胡思乱想。
当确定这里只有他们兄妹俩后,安洛抿了抿唇,表情认真地看着他:“哥,我跟宫总的关系,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เ光明正大,明白吗?”
现在的安向阳看她,简直当成宝贝了,态度比之前以为她是七少的女人,不晓得好上几百倍。
这个时候,安洛怎么有心思当老师呢?
“叫姐姐。”
“你家是不是又出事了?”
最后安洛说服他在家休息,她自己去问情况,刚打上车,手机响了。
他不语,算是默认。
宫沉宴气笑了:“你打得过我吗?”
安洛再生气,终究不是个心狠的人。
她:“……”
讥诮地扬了下嘴角,宫沉宴给了自己的人一记眼神,就见两排男子整齐划ฐ一地掏出腰间的武器,瞄准龙哥等人!
好几个兄弟在呢,龙哥也不能认怂,他说:“这位宫先生,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安向阳欠了我钱没还,您要带走,不符合规矩吧?”
陷入昏迷的人儿似乎做噩梦了。
现在就算安向阳让龙哥打死了,他都不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