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苑,庭院高阔,屋宇华美,院子里开满了蔷薇,更有数颗三人合抱粗的高大梧桐树。
才出府门,就像换了个人?等柳二郎回来得好好确认一番,是否给人掉包了?
“柳二郎怎样了?”
“我办事,你放心。”妖孽低头一笑,搂住她的肩膀,“你终究还是心太软。依我看,最好一把火将云家上下烧个精光。何必还留着余地,怕伤害人命,专挑僻静的地方下手。”
“玉瑾,要不要吃点水果?”凌悠然一手抚摸着玉瑾的顶,一手拈起一块切好的苹果放在他唇边。
宽敞舒适的车厢内,秉承了妖孽一贯奢侈的风格,吃喝玩乐,应有尽有。凌悠然坐在车内的矮榻上,舒服地窝在妖孽的怀中,任由他将剥好的葡萄喂入口中,玉瑾躺在她身前,脑袋枕在她大腿上,昏昏欲睡。
浓烈的香气熏得凌悠然登时捂住鼻子,伸手一推:“小妹夫可别乱来,你妻主在京里呆着呢。我对僵尸可没兴趣,估计只有我妹妹那样重口味的才能消เ受得了你这样的极品渣!”
还在嚼着黄瓜的妖孽呆滞了下,随即爆笑出声,“笑死爷了,哪来的一群戏子?莫不是跑错了地儿了?”
妖孽顿时满脸黑线,刚ธ才自信满满,这会居然说不会?
女子握剑的手紧了紧,犹豫着看过来,凌悠然看了妖孽一眼,妖孽一个腾挪,趁女子没反应过来已将她点晕。
嘿嘿,某女奸笑着,继续舔那又香又滑的肌肤,玉瑾颤抖不已,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出声音。
更何况,除了床上两人,床下还有一个十三郎在打地铺。
以为抬出云相来施压,谁知道云归面色一寒,“母亲?一个薄情寡性,杀夫灭子的禽兽,她也配称母亲?”
云归淡淡一哂:“只怕云的婚事,祖母做不了主ว。”
袁紫冰顿ู时僵立不动,双目圆睁,暗叫不好:中计了!
好恶毒的女人!凌悠然霍然睁眸,云晴吓了一跳,还不及反应,但觉后背一阵酸麻,整个人便如同被抽了骨头般无力软倒在地。
特立独行的装扮,在备显厚重的各色繁复衣裙当中ณ,显得很是突兀,然而,却将女性的美丽ษ展现得淋漓尽致。
少女乌黑亮丽的长高高挽在头顶,只一根通透的翡翠簪装ณ点,额尽数梳起,两鬓却各自垂下一缕微卷的丝,衬着清丽绝俗的面容,微微上翘的眼角,流露出欲语还休的风情和魅惑。
先是温柔地试探,见她并未反感,舌尖一顶,撬开她的唇齿,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紧紧纠缠她的,激烈如狂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横扫她的口腔,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柔软的身子,将她用力贴近自己,恨不得彼此融为一体。
“是啊。你说,我要不要去赴这场鸿门宴?”凌悠然捏起手指,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弹,似真似假地笑问。
“他是谁?”十三郎不满地指着他,暗道:不过半日,这女人又勾搭上一个。此人浑身媚骨,又生得如此绝色,怪不得把人迷得神魂颠倒,连那什么都啃上了,哼!
十三郎僵了下,有些傻傻地摸了摸被亲的左脸,一时没回神。
妖孽那白生生的大腿,还有浴室中所见的劲爆场景频频闪现,凌悠然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似乎有些透不过气,不由地扯了扯衣领。
不知是否妖孽的专车,车厢里充斥着他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浓郁、热烈,闻着有种晕然欲醉、心荡神移之感。
妖孽此时的目光又有不同,看凌悠然如同看着金光闪闪的大元宝,透着一丝狂热。
凌悠然进了房间,二人便在外面等候。不到盏茶功夫,只见她端着小巧ู精致的杯子出来,放在二人面前,浅青色的杯底,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女侍狐疑地打量着二人,试探着询问:“敢问公子,这位女娘是——”看她那寒酸样,也不像是来寻欢的。
一旁的云归见她一脸迷惑,施施ๅ然将女侍推开,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坤门进去,是接待有特殊嗜好的客人。比如,好娈童者。只要付得起价位,什么เ样的服务都有!”
“女子也可以生子?”
迎面一对男女挽着胳膊走来,竟然双双大着肚子,凌悠然不淡定了,一把扯过玉瑾,指出窗外:“怎、怎么回事?那女的难道也是怀孕?”
若她所料不差,这些貌似是玩sm必备“良品”!难道说,柔弱可人的本尊,竟然像狼人一般每逢十五变身为ฦ狼?真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เ,柔弱可欺的美少女,会有这样变态的嗜好?!
伺候?难道是要——凌悠然只觉得胸口一热,隐约有些兴奋,然而,当看清楚地上的东西,不由地一噎ດ,抬手一指:“这是什么?”
冷清的巷道,只有一星灯火摇曳,看起来有些阴森。却有一男子缓步而行,宽袍大袖,衣袂翩翩,步履从容,道不尽的风流潇洒。而最吸引人的,则是那ว头深蓝色的长,飘逸、顺滑,颜色妖艳,在光线下随着他的步伐微微跳跃,如同一只调皮的海妖,正在无声地诱惑着你。
举了举ะ手中的剑,凌悠然丢下两个ฐ字:“抢劫!”大步跨出门口。留下一脸呆滞的十三郎。
十三郎见他二人皆不理会自己้,顿时冷哼一声,扭头继续赶马车。
十三郎,难道,她竟然有十几个夫郎不成?脑海中ณ自动出现十几个风情迥异的美少年一字排开争奇斗艳的场景,顿ู时yy无限。
“去投胎。”
此贵人,果然够“贵”的,换做别个ฐ,早就被叉出去下油锅滚饺子去了!
其中ณ一张上写着“凌悠然”,另一张则名字为“云中玉”。
男子只穿了条蓝ณ色的稠裤,上身未着寸缕,只缠裹层层纱布,有细微的红透了出来。蓝色的随意披散,愈衬得肤质如玉。
纤长白皙的手指划过精致的娟面,停留在“凌悠然”三字上,漫然的语调问道:“她回京了?”
一直沉默立在身侧的黑衣男子闻言,回道:“是。”
“云家的人上门了?”
“是。”
“掉包的庚帖退回去了?”再问。
“没。”黑衣男子再次回答,依然惜字如金。
果然,那ว丫头非是任人摆布的主。男子笑了笑,蓝眸轻飘飘地掠了过来:“冷,多说几个ฐ字会死?”
叫冷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是。”
男子无奈地扶额,“说说她最近都干了什么事?”
“掩护太女,火烧云宅。”冷言简意赅地回答。
男子神色一震:“这丫头……真是胆大包天。不过出去段时日居然干出这样轰轰烈烈的大事。太女?她竟然卷了进来……”
冷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她烧了云家老宅,你不关心?”
“不过烧个宅子罢了。”男子漫然说道,浑不在意地起身披了衣裳。
“你要出去?”
“嗯。”
冷长臂一伸,拦住他:“尊主交代过,你伤势未愈之前不可出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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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神马滴,亲们该知道是谁吧……偶稀饭的腹黑男已经很久ื木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