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讲了半天,旁人大概会感觉我高肖华似乎越来越象情圣了。其实不然。当
的事情,我说如今我已经是二房东了,他只要乖乖地陪房东睡觉,可以抵消他的房
那天晚上,我们睡得比较早,因为白天走得太累。翔子回来时我听见了,看看
进来他就醒了,我告诉他我要带那哥们儿先去世贸中心,再去自由女神岛。翔子似
也许当时我的脸上依然保持笑容,但我心里不想笑,有的是尴尬得想钻地缝;
他那东西的时候,翔子突然笑了,一把将我的手抽出来,用低声但有命令味道的口
林区四周转转。我回答也好,并嘱咐他小心一点,这地方危机四伏。
翔子醒来时,我已经在吃早饭了。我问他今天有什么计划,如果需要我可以陪
…这些个p大的事都当是天大的事。
在大街上兜揽生意的现场女孩却很难找到。这红灯区真是有名无实,也验证了一个
那老头辜负了他单纯的信任,利用他对此类事情的不敏感,欺负他作为街头艺人的
弱势而胆大妄为。
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脱口而出他妈的老同x恋这样的话。为什么他被老太婆s
扰后不说他妈的老异x恋之类的语言?我们如今的状态以及未来的状态难道不就是
他妈的小同x恋与老同x恋的区别嘛ใ?
后来我又想明白了,既然我能够时常产生混乱与y影,为什么翔子就不能,我
们都必须经过学习先做一个有普通情感与基本人x的大众式庸俗人物之后,才能慢
慢成为一个“坚强又勇敢的特殊人材”。
接着,发生了一件非常值得一提却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先说明一下,那辆道
齐在我手中没捂热乎就被我给遗弃了,因为我发现它冷却系统、自动排档系统都有
问题,如果想要那车好开,必须再投资一千块,而且就怕是个ฐ无底d。我是自己้登
报卖的,卖给一个西班牙人,结果还赚了五百块钱,我很是得意一番。被抢劫的y
影一直在心中笼罩,但有翔子的“万丈光芒”照耀,我每r只带着警觉与厌恶的目
光,就可以继续穿梭在哈林区的大街小巷中。
二月14号情人节,我出国前国内极少有人关注的节r,可这里却气氛浓郁๗,
想忽视它都难。我那ว天下了地铁走在回家路上,路过一个ฐ类似于沃尔玛的廉价杂货
店,于是进去转转,感觉不转一转对不起节r气氛。我正转着看见了戴晓翔,他也
同一时间看见了我。我们都笑了,笑得很有默zhaishuyuan契。我问他为ฦ什么เ这么เ早回来了,他
说今天挣得不错,提前回来了。我问不喜欢逛店的翔子要买什么东西,他说瞎逛。
“走吧,回家吧。”我温存地凝视翔子说道。
他温存地微微一笑。
我们又路过一个卖水果蔬ຒ菜的小店,二月份的新า鲜ຒ水果蔬菜比较贵,但我们逛
了一圈后,买了西瓜哈蜜瓜水蜜桃西红柿一堆东西,反正是什么贵买什么。我提四
个袋子,翔子因为有画画的东西所以提两个大袋子,我们一点不嫌沉地就回了家。
我第一次发现水果蔬ຒ菜也能令人上火,吃得上火了就要泄火,还不是一般地泄
火。我们在大厅冰凉的地板上铺了毯子,比着看谁更持久,这个ฐ游戏太好了,顺便
推荐给大家。它造成的后果是让我们越来越公式化的x生活又一次迸发出艺术般的
魅力,差点就闹出人命。
夏天,我和翔子参观了回归大游行。这是有历以来,纽约第一次在曼哈顿中城
举办中国人的庆祝游行。据八卦“内幕”说,因为与大陆共党政府敌对、并一直把
持纽约华人社ุ会的一股势力被瓦解,福建势力逐渐兴起,所以才有了那次具有历史
意义的游行。
我们起初站在两边看,当纽约留แ学生那ว庞大队伍走过来时,我压抑不住想融入
并显示ิ一下我这个ฐ普通中国人的愿望,拉着翔子走进队伍。我一直认为自己面对政
治早一副冷漠的面孔,却没想到某个特殊时刻๑,我依然瞬间地热情似火。因此也不
再嘲笑六、七十年代的帅哥有过将伟大领袖的像章别在胸大肌上的狂热。
前不久ื我与翔子刚ธ刚参观过同志大游行。我注意到翔子的目光集中在那些很出
位的形象上,也就是说越荒诞怪异、雌雄难辨他越有兴趣,拿着照相机一通狂拍。
而我的目光放在周围观看者身上,特别ี是看起来年龄背景经历和我类似的或y光或
矜持或稳健的亚洲帅哥帅弟身上。其中有一个帅弟与我有三次目光j流,如果不是
因为翔子在身边,我一定会同他搭讪。
无论怎么说,我和翔子都是以旁观者的姿态去观赏游行,没有任何厌恶也谈不
上欣赏,丝毫不抵触可也没有自豪兴奋。与回归游行时的心态大相径庭。对待同志
游行,什么时候可以本能ม地,不受理x制约地,如对待回归游行那样产生出激动与
热情?这个问题需要我一直思考。
四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