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这样没完没了地说,阿狼忍受着内心的不舒服一直听下去,同时对那些所谓高素质的大学生产生鄙夷和厌恶。最后老汉一脸怪模样地盯着阿狼,低声说:“你老向我打听她,是不是也想打她的注意?”
“能挣钱就行了,你看她的生意多好,大家都往她那ว里跑,不管要排多长的队。”
阿强见阿狼欲言又止,盯着他问:“不过什么?”
第二天一早阿强打来电å话约阿狼一块吃早餐,阿狼去了,果然不出他所料,阿强为的是昨天醉酒乱说话的事。他说:“咱们是兄弟,昨天我高兴,所以喝多了,我明知自己不能多喝,但我还是要喝,在真兄弟面前醉酒是件痛快事。我不记得我说过些什么,但那些话希望你就当作没听过。”说到这阿强猛地用力拍了三下结实的胸ถ膛,那声音像打鼓一般让人震惊。“我出来混了这么久,你和金养哥是我最信得过的人。”
“不知道,人家找你做事会把姓名和原因告诉你吗?”?阿强说,烟雾从嘴里喷出,瞬间飘散消失。“就算知道也不能说,这是规矩,做哪行都得有职业道德。”
阿强掏出香烟,烟掉在桌面上,捡起来,又往相同的口袋摸打火机。阿狼忙给他点火,他就慢吞吞地说了。原来,阿强所说的的确就是阿狼要找的那ว个乞丐,阿狼把从乞丐那里获得的线索ิ提供给警方后,第二天就有人联系阿强,出两ä万块钱,要这乞丐永远消失。阿强本打算干掉他,见他可怜,就买张最早出而且驶往最远地方的火车的票将他弄走。一个ฐ身无分文的乞丐,绝不会千里迢迢又返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