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问什么问?有意思吗你!”
“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乱动!”
“你很想死是吗?可惜你命不好,总是遇到我!”我走到他面前说道。
“你也知道是我救的你?你有资格死吗?你上次还欠我一条命呢,你以为送个斗篷就算完了?你的命在你眼里原来就值那ว么点钱?我又救了你一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死!你敢死,我就在你的墓碑上写三个字,王八蛋!”我伸出五根手指,指着他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骂人的时候,我绝不会用一根手指指着对方แ,然后四根对着自己。
“嫁人的是xiǎojiě,老爷问夫人是什么意思?又不是她嫁过去!”
“那老爷怎么说?”
越过一排排苍翠的参天古木,隐约闻到一股去躁宁神的檀香味。
一向两袖清风的大xiǎojiě,今天居然带了个薄荷绿的玉镯子。
“你究竟是谁?”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只见他两ä眉间的川字纹皱得越来越深,莫非。。。
这下他们真的害怕了,慌乱地拔腿就跑。
看他们想走又舍不得的样子,我有点没底了,万一他们不跑怎么办?
她只讲了个大概,前前后后不到一百个字,可我已๐经听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她站起身,手搭在一名丫ฑ鬟的手腕上,由á她搀扶着向我走来,簪子下的流苏摇摇曳曳地晃了起来。
心已经沉到无法再沉下去了。
我手上一顿,微微转过头,透过纱帘,一抹淡粉的身影再次映入眼底,想要忽略,想要无视她,眼睛却又移不开,还忍不住地投向那一双十指紧扣的手。
“免了,今天你只要把这个女人收拾得妥当一点即可!”
她走近我们,媚眼如丝,笑容可亲地对着公子否行了一礼。
我决定收下了。
公子否?我一定是想太多了。他最擅长的就是雪上加霜!我居然还怀疑ທ他雪中送炭,简直是侮辱他的人格。
进殿时看见公子否竟然一个人趴在桌上睡着了,嘴巴开着条缝,飞流直下三千尺。
我笑道,“挺好的,逆境出英才啊,以后你可以写一本书,《我与菜的不解之ใ缘》!我一定捧场,还有,否公子可以出一本,《我的女人们》!必火无疑ທ!”
“你按着寡人的肚子,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难道不是因为觉得寡人病入膏肓了吗?”
额。。。
不过,他都求医悬赏了,说不定,真的有什么疑ທ难杂症,要不要顺水推舟一下?
“既然大王都这么问了,那成诗唯有以实相告!”
他又闭上眼睛,唇角微微一扬,似乎ๆ并不怎么担忧,“说!”
“大王的病,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说下去!”
我字斟句酌地说道,“成诗刚为大王试按了几个穴位,。。。脉象时而迅烈,时而缓慢,应属肾气不足所致。。。”
懂医术的人,一听就知道是瞎扯的,前言不搭后语!他要是久ื病成医就麻烦了。
当我说到“肾气不足”四个字的时候,他忽然睁开了眼睛,从上到下瞄了我一会儿,问道:“肾气不足,有何症状?”
“这。。。比较明显的,大概是力不从心吧!一天到晚喜欢躺着卧着啊什么的!”自认为后面这两点还是符合他的!
他用手将自己的身子支了起来,我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低下头故作镇定地继续说道,“大王,应该适当节欲才是!”
“还有呢?”
“最好能够禁欲!若大王从现在起禁欲到明年五月,身体自然不药而愈!”
“那ว接下去该如何?”
“以后的每年五月只需禁欲这一个月即可!”
“为ฦ何是五月?”
“五月俗称五毒月,是为天地交泰之月,阴阳混沌不分,行房会对人体脏腑和气血有极大的影响,常年累月,重则ท折寿,轻者必酿成大病!”这话倒是货真价实,是在师傅替人诊病时学来的。
“说的似乎有那么เ点道理!”
“您也这么觉得?”
“道理很好!暂不采纳!”
“啊?为什么?”
“为什么?”他笑了笑,又反问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劝寡人节欲禁欲,究竟是何居心?莫非。。。你想。。。”
“我。。。我想什么?”
他用食指勾起我的下巴๒,脸凑了过来,用询问的口气,问道:“你。。。想做我的女人?”
我扭过头,回道:“大王,您误会了,我是为ฦ了您的身子着想,没有其他意思!”
他猛地抓起我手腕,面上有几分愠色,道:“你说,寡人肾气不足?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