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是兴华娱乐่城各大分店的老板——当年义天最大的产业就是夜总会这块了——但自打两年前的那事之后,除了三街那家最老的店还是交给了心腹吴、王二人,其他的就全都分权放了下去,基本上除去抽利ำ润以外就再也不干预了。
“嗯。”王恒冷淡地应了一声,然后蔫不作声地就闷了整瓶的酒。
王恒的眉头皱得更深,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便嫌弃般地松开了手!
“恒哥,我知道错了……”何落被迫扬着头。
乔榷宸并不迅回答,脸上慢慢浮ด现出一抹微笑,但却看起来格外的阴寒、残忍。
“所以何落,你明白了吗?”
“谢谢乔总厚爱……”
“……”
“……”乔榷宸脸色不善,好像要杀人似的。
何落背部的肌肉线条瞬间僵直,随即痛苦了一声。
——没错,他失忆过。
如此幸福,有种别无所求的感觉。
但纸就纸吧,何落觉得无所谓,毕竟还是保住屁股要紧。
“我现在也不想和你做,”乔๒榷宸想起他刚才那样子,又轻声念了句,“纸老虎。”
——草莓奶油塔、奶油芒果卷。
何落在椅子上缩了缩,小声磨叨:“又不是我自己้愿意进去的……”
“…我…我我才没怕!”何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难察觉的颤抖,“……我告诉你乔๒榷宸!非法监禁是要判刑é的!”
“放开我!你这个ฐ变态!畜生!”何落大声辱骂着身后的男ç人,但随之脸颊也被更狠力地压向墙壁,“草!你大爷的乔榷宸你放开我!”
“还不坐下?”
王恒打趣地看着他,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而何落犹豫地看了他一眼,最后默默地坐了下来,同时也偷偷地狠剜了那个坐拥花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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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何声在义แ天里的地位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方แ面是人确实有本事,帮着乔๒榷宸把生意弄得红红火火,另一方面是乔榷宸视他如命,别说是有人敢碰了,连心里惦记着都不行,现点儿苗头就立马斩草除根,度比闪电å还快。
陈皮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阿宸,那人是……”
“偶然碰到的,”乔榷宸漫不经心地说,“感觉有几分模样,就带回来了。”
“那ว,那这也太像了!”
“像吗?”乔榷宸眉头一挑,侧头望去,“刚开始我也觉得挺像,但看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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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恒盯着何落的侧脸,目不转睛得像是要用视线在他脸上挖出个洞来。
“你紧张什么?”他托着下巴,打趣地说道,“一晃半个月没见,你上次可是抡圆了拳头跟我打,我这眉骨到现在还有淤青呢。”
何落沉默地低头攥着酒杯,心里琢磨着乔榷宸这是想玩儿死他的节奏。
“哑巴๒了?”
“上次是我不好,我给您赔个ฐ不是,”何落端起酒杯,然后偷偷地看了他一眼,“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当然不会再为难你,”王恒大方แ地说,“至少看在你这张脸的份儿上……我也不会为ฦ难你啊是不是!落落?”
何落一个激灵:“要不您还是叫我阿落吧……”
“那不行,还是‘落落’听起来够味道、够肉麻,不然怎么配得上你这身衣服?”王恒促狭地笑着,然后突然拽了他衣领一下,“躲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这衣服到เ底是什么料子,透得快和女人的丝袜差ๆ不多了。”
“……”何落咬了咬,勉强回个笑容,“……我也不知道,是乔๒老板让我穿的。”
王恒眉头一挑:“乔老板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嗯。”
何落低下头,模样看起来颇为ฦ乖顺ิ,可是连骨气都没有就更别提傲气——就几乎和那些鸭店里的人没什么区别,坐台等客也都只是脸蛋有点儿优势而已。王恒又定睛看了他一会,像是要把他眉眼间的细节都看个清楚。
但一会儿半会儿的好说,何落低着头足足等了两三分钟,愣是没再听王恒说过半字。于是忍不住抬头瞄了一眼,却意外现王恒竟然还在看他!
尤其是那眼神……
“竟然变得这么胆小,上次还像只斗ç鸡似的,才几天没见就蔫成了这样,”王恒笑着问他,“宸哥教训你了?”
“上次是我莽撞了……”
“莽撞?你踢掉开关的时候可聪明着呢,还有,勾引我的时候……”
何落噌地抬头,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陵似的!
“……我,我没有!”
“没有?”王恒趁其不意地捏了下他的下巴๒,“说起来,你还挺会分析人喜好的,我还就是喜欢跟我较劲儿的,越拧巴我就越觉得带劲儿!”
“……”
但话锋一转,王恒惋惜地说道:“只可惜你长了这么张脸,耍什么也都只是小心眼儿而已๐,想和原主比,替身永远都是做衬托那个ฐ。”
果然,何落一听,脸上立马就挂不住笑了。
“看来我说得没错,”王恒得意地笑道,“你嫉妒声哥,觉得老天对你不公?”
“我没觉得。”
“嘴硬,”王恒故意地扫视着他的领口和半透薄衫下的胸前,恶劣地讽刺๐道,“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明明长相差不多却得到了不一样的待遇,你怎么会觉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