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尚文点头:“萧都督心中是不愿意的,但面上还是敷衍着他,且一直在暗中探查咸王兵力粮草所住。”
“不错,本来咸王就常与你爹爹在一块打猎。虽说这只是他为了迷惑朝廷的一个幌子,但日子久ื了,他确实与都督也有几分交情。”
马车已经停在了院门口,萧辰下车来,请车夫收拾好马车上的东西送进屋来。他则ท牵着白盈玉,径直推门而入。
“好像是洛阳司马家的人。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她不安问道。
车夫将马匹安置好,又将马车的被褥等物抱了下来,在破庙内寻了处平整处替萧辰他们铺好,这才踱到火堆旁烤火。
“我自小在此长大。”萧辰微微一笑,在袖子底下握了白盈玉的手,“她既然嫁了我,自然就算是这里的人了。”
“比玉儿还亲?”女娃娃的话音中带着些许忐忑。
“比娘还亲?”
白盈玉脸飞红,讪讪道:“还好。”
苏倾为人厚道,见状便招呼白盈玉道:“阿猫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萧公子,唐姑娘她虽然性子直了点,说话也莽撞些,可心肠还是很好的。”苏倾忙替唐蕾说话。
苏倾抬眼看见柜子上唐蕾的瓶瓶罐罐都还在,却还是有些怅然道:“她未必在意这些,上回她走时,也是好些东西都未带走。”
“那你预备什么时候走?”白盈玉轻轻放下碗筷,忐忑望着她。
苏倾语塞,便没再说话,低着头端着碗筷走了。
回到家中ณ,她想着要把身上剩下的碎银拿出来点了点,先给自己买些帕子、丝线,绣上花样拿去卖,让那些店家信得过她手艺才行。
李栩义愤填膺了,回客栈后奋笔疾书,又写了封信给萧辰送去。
“弹棉花的那ว店里只有这两床现成的,是明日别人就要来取的,我多付了近一倍的银子,才肯让给我。”唐蕾斜ฒ睇她,“你知足吧,盖个被子还挑三拣四。”
“你瞎说什么!”唐蕾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