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在此长大。”萧辰微微一笑,在袖子底下握了白盈玉的手,“她既然嫁了我,自然就算是这里的人了。”
“两ä位是寻亲?访友?”萧辰又问。
“比娘还亲?”
“树?”小盈玉爬起来,绕着树找了一圈,还不慎被掩在积雪下的树根绊了一跤,也没用找到เ任何字迹,“怎么เ没有字,连这位伯伯是谁都不知道。”
苏倾为人厚道,见状便招呼白盈玉道:“阿猫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白盈玉不禁有些尴尬,看见唐蕾回来,她自是放心不少,只是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走到唐蕾身边,想帮忙:“唐姑娘,我……”
苏倾抬眼看见柜子上唐蕾的瓶瓶罐罐都还在,却还是有些怅然道:“她未必在意这些,上回她走时,也是好些东西都未带走。”
听见这话,苏倾心中稍安,只盼着她气消了以后还能再回来。三人遂回到屋中,继续吃饭。
苏倾语塞,便没再说话,低着头端着碗筷走了。
待到将要吃完时,苏倾才艰难对唐蕾说一句:“不走,不行么?”
李栩义愤填膺了,回客栈后奋笔疾书,又写了封信给萧辰送去。
聊了一会,他才趁机打听出来,原来阿猫是来此处想揽些刺๐绣的活回去做。老板见她面孔生,便是有此意,也不敢把贵重的绸缎交给她回去刺๐绣,故而并未答应。
“你瞎说什么!”唐蕾瞪她。
唐蕾正在鼓捣她的瓶瓶罐罐,闻言,瞥了她一眼,得意笑道:“没错,你看出来了!就是成亲用的。”
听到此处,白盈玉双目一闭,泪珠儿滚落,伸出双手捂住脸,缓缓坐下,声音凄楚:“正因如此,以后我有何面目见你们……若是别人,随便其他的什么人都好,为何偏偏是你,偏偏是你!”她终还是忍不住,复呜呜咽咽起来。
萧辰静静立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二哥,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走吧。留在这里,总觉得那个司马扬挺碍眼的,天天盯着人,烦也让他烦死了。”李栩道。
没理李栩,萧辰淡淡道:“我实话实说而已๐,随你怎么想吧。”
“他没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