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很难接受我。”夏明之心里头其实也有点紧ู张。
阮卿呆呆地看着夏明之ใ的眼睛。
四年里,夏明之有无数机会去找他。
他听见自己问,“那你为ฦ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找我?”
到了言沉家里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阮卿下车前反复照ั镜子,才确认嘴唇没有红肿,夏明之在旁边闷笑,得来阮卿嫌弃的一眼。
“嗯,你吃吗?”阮卿随手打开薄荷糖盒子,放了一颗在嘴唇边,用雪白的牙齿咬着,似笑非笑看着夏明之。
他在浴室里拧开了花洒。
这天晚上,阮卿被放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他已经快站不起来了。
夏明之听不下去了,他坐起来,眼睛里一片猩红。
“而且我已经走出来了,明之。”
但对于夏明之,却是温存过后的一点附赠礼ึ物,什么也不能代表。
“我喜欢你。”
公司里。
而夏明之的脸,在早晨明亮的日光里,冷得像一块凝结的冰。
于忻急了,也顾不上怕他了,一把抓紧阮卿的手,“你谁啊?你说带走就带走?你万一是坏人,我,我报警啦!”
“再说一遍,你自己回去,阮卿我带走了。”
然而一个多小时前,阮卿还躺在夏明之的怀里,被他高强度的,满是侵占性的信息素包裹着。
阮卿不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如今四年过去,阮卿无奈地想,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戴上了,不然要是让夏明之ใ咬上一口,怕是这场温存也不用继续了,他又得被夏明之从床上赶下去。
而也就是这个ฐ期间,高度契合的ao情侣难以抵抗彼此的信息素,催动之下alpha会本能地想标记自己的omega。
阮卿收回了视线,已经到他去拿药了,一共七支抑制剂,被阮卿细心地收进了包里。
晚上的时候夏明之照常来了阮卿家里。
阮卿最近工作忙,没太多时间和夏明之去约会了,夏明之就乖乖地每日上阮卿家里报道,有时候阮卿回来的晚一点,就看见夏明之靠在他公寓的大门上,像个ฐ被主ว人遗弃的金毛,默默塞着耳机等阮卿回来,再把他放进去。
阮卿有时候看见他,会有点情不自禁的心软,他明知道夏明之是在装乖扮可怜,却还是无可救药地上当。
可他心底深处,又不愿意这么简单地就把自己家门的钥匙交出去。
于是只能避重就轻地轻声道,“你也不用每天都来。”
夏明之当没听懂ฦ,他觉得他之前就是太要脸了,太要脸就没有老婆。
他像条鱼一样刺溜窜进了阮卿的家门,一进门就摁着阮卿在玄关亲了五分钟。
阮卿被他亲得手脚发软,鼻子里轻轻地哼了几声,眼睛都带了点雾蒙蒙的,软绵绵看着夏明之。
夏明之总觉得今天的阮卿有点不一样。
他凑在阮卿的颈边嗅了一嗅,闻到了一点,已经非常寡淡的香味,像被稀释了数倍的香水,只留下雨后一点点浅淡的余味。
可这味道熟悉得让他神经一紧,一股颤栗感从脊椎一路向上。
是阮卿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很肯定。
四年了,他都没有再闻见过阮卿的信息素,平日里阮卿洗澡的时候会解下颈环,但是那一点点信息素的味道很快被沐浴露和护肤品的味道掩盖了。
可是今天,阮卿什么都没来得及掩盖,身上也没有香水的味道。
这极其浅淡的一点,雨后花园般的味道,就被夏明之捕捉了。
夏明之忍不住勒紧了阮卿的腰,把阮卿抵在门上,他感觉到自己้的牙根有点痒,整整四年他都在压抑自己้,如今只是闻到这样零星的一点味道,已经如同火星般点燃了他心口一直压制的火焰。
夏明之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标记阮卿。
他一边吻着阮卿的耳朵,一边死死地盯着阮卿脖ๆ子上的颈环,他能ม感觉到心头滚动的欲望,催促他引诱他去破坏这个颈环,这不过是个ฐ死物,凭什么เ贴紧阮卿的性腺。
只要破坏掉它,然后咬下去。
他与阮卿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夏明之死死地抓住阮卿的一只手,无意识地收紧,把他都抓痛了。
阮卿轻哼一声,抱怨道,“你弄痛我了。”
你弄痛我了。这句话放在平常并没有特殊的意味,可是夏明之听在耳朵里,却再也忍不住了,吃什么晚饭,都比不上吃掉阮卿带来的满足感。
夏明之ใ一把抱起阮卿,就进了房间,粗暴的踢上房门,却轻轻地把阮卿放在床上。
阮卿有点奇怪地看着夏明之,不知道他怎么像个ฐ毛头小子一样激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