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哥的嘴贴着我的耳朵,他一张嘴,一股温暖的气流就会涌入我的耳朵,我仿佛是春天里的一棵小草,在春风的吹拂下欣欣然地睁眼看着这个神奇的花花世界。
隔壁的朱哥酣畅淋漓地打着呼噜,高哥在我耳边喃喃细语,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比我梦境中的还好。后来,当四个男人在我身边打呼噜的时候,我依然觉得很美好。
朱哥撅起鳄鱼嘴,瞪着蛤蟆眼,目光中透露着淫邪之气,“小婊子,我这小你还跟我,昨天晚上不也把你操得直告饶吗,我的要是再大点,直接给你捅漏了。”
高哥肯定感觉到เ我的微弱变化,极力地阻挡着臭婊子的骚扰。
“家长,您可以亲自来试听,到时候您的顾虑自然就打消了,您说是不是,我们的试听课时间是周一下午四点。”
“我们是新开的英语学校,老师都是从大连聘请来的,我们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您没有看错,确实是一元钱。”
若帆当时就捧腹大笑,哎,雪纯,别说你还挺有一套的。你一定能成功的,再说了小妹不来了吗。别看我一天到晚出去跑骚,可我的英语还是不错的吧。我能ม帮你五个月,我一分钱都不要。
若帆刚来县城的时候就问过我这个问题,雪纯,为什么学费要弄出个一。
“小妹,你要不要我把心掏给你。”王哥解开了上衣,袒露出结实的胸ถ膛,“小妹,我对天发誓,我真是爱上你了,只是我们年龄差距太大,怕你不喜欢我。”
王哥一把拉过若帆,揉捏着若帆两ä团雪峰,“妹妹的家伙事儿也不小,咱们真是金童配玉女,等哥哥多赚点钱,我们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只要妹妹高兴就好。”
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讲着课,思路也不太清晰了。
若帆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手捏着衣角,低着头拉着我的手,“哎呀,姐姐你别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好不好,妹子不就这点事吗,看你都给我揭穿了。”
我不能忍受了,我必须向小妹道歉。
我想和她道歉,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เ好。我每天心乱如麻,简直是理不清思绪。我好害怕,真的,我怕小妹记恨我,我恨自己้的兽欲,我更害怕老婆知道我们的事情,东窗事发的结果,令我无数次从睡梦中惊醒。
我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而已,高哥就哼哼了起来,我移开了嘴唇,高哥还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只是手还在我的杨柳腰上环绕着。
啊,我明白了,他是让我吻他,一定是这样的了。
王老板终于修理好了所有桌椅,汗涔涔地和若帆来到我的面前。
“亲哥哥,慢点,慢点,别ี弄折了,哥哥,用点力,要不然它又钻出来了,小妹好怕痛啊,哥哥,这就对了,加油,哥哥,你好厉害。”
若帆来了精神头,“姐姐,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你看我是如何对付他的,你学着点,一定受用无穷的。”
“真的,啊,我懂了!”我回味着老板的话,可不是吗?
我已经完全失控了,冲上去抱住了小妹。我的小弟弟就想找个洞钻进去,真的,不骗你,我当时真是太兴奋了,什么礼ึ义廉耻都忘掉了,我只知道我是男人,我要占有浴ภ室里的这个ฐ美人。
“谁?”小妹惊叫一声。
高哥的身体已经是裸的了,他的毛发也比较重,尤其是小弟弟附近的毛发又黑又长又亮,怪不得他走路的时候总是鼓囊囊的。
高哥一撇嘴,“这是什么歪理邪说?爱一个人就得让他舒服,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床上,好吧,你躺下。”
我哽咽着说:“高哥,别说话,我爱你。”
他用身体遮挡着旁边人的目光,我小鸟依人似的趴在他肩膀上,我哭了,他停止了摸我胸ถ的动作,我更加感动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么在意我,我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涨潮的水冲破堤坝流淌在他的胸前。
虽然自我感觉良好,但是说也奇怪,只要我一看自己的私处,就不自觉地感到เ疼痛,哎呀,难道又犯了?后来才知道,其实这是心理在作祟。
随即,我又骂自己是婊子,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一天的功夫,又胡思乱想了。我发誓以后要洁身自爱,这是最后一次。
我花容失色,“你竟然是做保险的!”真是言多必失啊,我说完就后悔了。
“朱哥,你是做什么的呀?”我顺水推舟地问了一句。
“请进。”浑厚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
我来到了饭店,这个饭店是农家特色,菜品很有特色而且经济实惠,所以吃饭的人是络绎不绝。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早ຉ就到了。“烟花烫”在暗中ณ正在观察我的一举ะ一动。以后的岁月中,我遇到เ过不少这样的男人,见面躲躲藏藏的,视频遮遮掩掩的,都什么玩意!
“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出来呢?”我不耐烦地打着电话。
“哥哥,我爱你!”
我听得心旌摇动,芳心直跳。
“桃嫩梨熟花径滑。”说完,黑鸟哥哥搂着我,在我的裤ไ裆ด处一阵乱摸,“快让我看看,这里滑不滑。”
ygod!流氓有文化,真是太可怕。
当时我的心里百感交集:可能是由于下午让艺术家给开苞了,我失去了贞操;可能是猥琐的保险男给我的身体和心灵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可能是我骗了家人,拿他们辛辛苦苦赚的钱来治疗我失足的后果;也可能是我想到เ了同学们对我的帮助,还可能是我想到临近毕业工作却杳无音讯——
那一年,家里粮食大丰收,价格也不错。家里给我邮了200่0่元钱,我还清了借款。
“宝贝,求你,让哥哥亲亲你的吧。”他可怜兮兮地说。其实从我踏进他家那一刻起,我已经是处于被动和莫名的渴望之中ณ。
他撩起我的墨玉般的刘海儿,放在鼻子前,忘我地闻着。他似乎还不过瘾,把我的头发含在他的嘴里,痴迷地吸吮着。
我的手哆嗦了起来:经济条件不好,可是一个电å话了,一个问候你还是有的吧?
他刚开始冲刺的时候,说实话我还感觉不到快感,后期我才品尝到一点爱的滋味。我闭上眼睛,仿佛月亮已经上了中空,悄无人烟的江面上静悄悄的,忽然江面上飘过一叶孤舟,船桨有节奏地划着,滑到水面时,激起一片水花,伸向水底时,激起一片柔情。
房间里顿时传来两声惨叫,第一声是我的,因为我确实很疼。第二声是他的,他一定也很疼,因为ฦ我在疼痛中把他的舌头咬出血了。
“看你又来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还要复习呢,不然女友该猜疑我了。”
“还得一周呢。”我掐指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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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们高兴地吃完晚饭,虽然只有一道豆角炖茄子,但是我们吃得津津有味。每当我去买菜的时候,若帆都跟在我的身边。记得第一次我去买菜的时候,回来时脸拉得老长了。
“若帆,我被卖菜的给骗了!”
若帆连忙跑过来,“姐姐,骗钱还是骗色了?”
“猪肉明明是两块多钱一斤ภ,他竟然黑我六块,他手起刀落,就割了一斤多。我不好意思不买,气死我了。”
若帆笑得胸前波浪翻滚,“哎,我说姐姐,我摸摸你脑袋热不热,猪肉两块多钱一斤ภ,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六块一斤这已经是很便宜的了。”
“可是大连的猪肉也没有这么贵啊?”
若帆一撇嘴,“姐姐,你在大连买过猪肉吗?”
我忽然想起,我们在大连上学,何时买过猪肉呢?
从那以后,每次我去买菜,若帆都跟着,她说她喜欢那些膀大腰圆的屠夫,一看到เ他们她下面就潮了。每当我打算改善伙食的时候,若帆总是说,雪纯,你想害死我啊,你不知道我要保持身材嘛,身材不好,怎么出去勾搭男人呢?
其实我知道若帆是不想让我破费,为我省钱。
我们终于吃完晚饭了,我们彼此看着对方,不约而同地笑了,伸出了手,玩起了“石头、剪子、布”,三局两胜,谁输了谁去刷碗。
我和若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玩各种来打发无聊的生活。
那ว天,若帆又输了,若帆嘟嘟็囔囔地说:“哎呀,点怎么这么背,姐姐为什么总赢我,一定是老高晚上给你滋润好了,好吧。哪天我让老王好好滋润我,我就不相信赢不了你。”
我走到接待室,继续坐在桌子旁,望着那ว杯冷却的水发呆,真的,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总是看着一个物体发呆,可能是一根头发,一个小飞虫,或者是一片飘落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