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在一棵大柳树上,他张开双臂拄在我的身体两侧,使我不能逃脱,他仿佛是一条饥饿的狗,而我就是他苦苦寻来的一个ฐ骨头,他说你必须听我把话讲完,否则谁也不能走。
其实老高心里真的是不平衡,他以前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人家的老婆给搞了,给几十个男人戴上了绿帽子。唯有我第一次让他欲罢还休。
“高哥,我头有点疼,家人等着我呢。”我撒谎了,因为学校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倒是希望有一个能ม陪我,可是今天不行。
“雪纯,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高哥暧昧地问道。
“这位是朱哥,天蓬元帅的哥哥。”烟花烫调笑道。
“烟花烫”站起身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雪纯,大家看看是不是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人家还是大学生呢,今年四月刚从大连回来。”
其实,这种情况更是让人怀疑。如果是朋友关系,哪里有这么多的顾忌。我不喜欢他的外表,他的行为更是令我厌烦。
“咱们别在这光站着,走走吧,要不太引人注目了。”他是个很羞涩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心里憋屈型,有出轨的心,但没有出轨的胆。
我不停地吃着黑鸟哥哥的钥๓匙。
黑鸟哥哥没有出声,好似睡着了一般,模样可爱极了。
服务员说了一大堆很名贵的菜,听得我心惊肉跳,都是我没有吃过的。
服务员一溜小跑来到我们的面前,可黑鸟哥哥还是嫌慢。
“艺术家?你和他上床了吗?”
“他是做什么的?”
我记得我连去了十天,每天都是输液一瓶。输液ຂ室里正放着倚天屠龙记,每一天我大约能看两集电视剧ຕ。第一天输液ຂ正看到เ周芷若修炼九阴白骨爪,我还琢磨呢?冰清玉洁心地善良的周芷若怎么能偷练邪门武功呢?
刚好,我带了400่多元钱,连忙下楼交款。
他现在已经趴在我身上了,小弟弟穿过缝隙,在我的两腿间竖立着。我彻彻底底感受到了蓬勃奔放的力量。
“雪纯,这样不对。你两脚交叉在一起,这样缝隙就小了。”
“你条件这么好,没有男朋友吗?”他幽幽地问我。
我们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与其说是聊天,还不如说是审问犯人。他问一句我答一句。我抬头打量着他:他大约有45๓岁左右,眼角有不少皱纹,眼睛里有一些血丝,鬓角有几根白发,身材挺消瘦的。
我当时有点不高兴了,可又有点感动,人家健身后还来看自己้,多好的男ç人啊。我现在觉得我当时真是一个傻妞,人家要是在乎你,人家干嘛ใ还去健身呢,这只不过是个托词。一个ฐ小时后,我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气喘吁吁地说:“我在健身房呢,一会要去喝酒,你听我这里还响着背景音乐呢。”
天!他什么时候将浴ภ巾放在我身下的,我竟然毫不知情。他将浴巾小心翼翼地折叠好,然后放入他的背包中。
他开始解我的腰带,很快我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天蓝色蕾丝内裤ไ了。
“老公,我以后不敢了,老公,用力,哎呀,飞上天了——”
“说什么呢,你大老远跑来帮我,我当然要关心你了,你看你一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真叫我担心呢。”
若帆哈哈大笑:“你们县城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可是不简单啊,王璐整天给我讲那ว些风流韵事,我听得是心旌摇曳,恨不得一下子认识那些男人。”
我抿嘴一笑:“若帆,你觉得老高怎么样?”
若帆摇摇头,“感觉他是一个很重情感的人,不过我知道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王璐就跟我讲了不少,老高没有告诉你吗?”
老高的确告诉我关于他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