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急赤白脸的样子,很想安慰他,这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困难。如果说我想安慰他,理由á很简单。他们说我们在一起搞破鞋,起码得有人抓到我们的现行才算数。到目前为ฦ止,还没有人抓到我们滚在床上,所以我们搞破鞋的说法不成立。
他最生气的是:他所有的朋友认为我们俩搞到เ一起了,可是他并没有尝到太多的甜头,顶多是摸一摸我的还算丰满的胸部和翘翘的臀部ຖ而已。而这点甜头却让他背负了和我搞破鞋的恶名,最可怕的是他的老婆已经察觉出一丝猫腻。
“刚辞职的时候,通过关系我上了一条船,熬了两ä年,船上的业务都学会了,就跳到一艘大船去当三副。记得从大连到เ美国的航线刚ธ开通,船上挤满了有钱人。哪知道船一出港口,就沉到海底了,所有乘客无一生还,只有我一个人逃过了鬼门关。”
所以,我才想到เ了一个明哲保身的游戏,黑鸟哥哥着了道。但是,他现在提出了一个令我脸红的请求:他要我用口亲他的小弟弟!好难为情呀!
“哥哥,我们玩一个游戏呗?”我娇羞地说道。
“哥哥!”我脑海中ณ电光一闪,娇็喝起来。
“不知道,你怎么随便借钱给别人?”
“农村的?家里有什么副业没有?年收入多少?”
身下的一阵阵痒痛最终使我下定了决心:进去!既然做错了,就要勇敢地面对。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即使我轻于阴毛,我也要勇敢点!
这个天杀的医院,真是缺德到เ家了,连穷学生的钱也骗,你骗来的钱干什么用,给你爹妈买纸钱?如果你身在大连,千万别去那个医院,坑死你没有商量。
这时候,我意识到麻烦大了。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来到他家了。他要是和我发生性关系,我该怎么办。如果他要是强暴我,我又该如何应付。
折腾了一天,我真是累极了,脱下外衣,躺在床垫上看电å视打发时间。
“哎呀,姐姐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让人给开包了,疼吗,快让我看看。”说完若帆又要掀我的被子。
若帆看到我后,就抱怨连天:“哎呀,姐姐好幸福,妹妹今天可是无聊透顶,奶奶的,那ว个ฐ老东西,网聊时说自己功夫功夫多么เ棒,弄得人家一连春心荡漾了好几天。可是一见面,谁知道他的死东西跟个毛毛虫似的,真是银样j枪头,还非要我给他打出来,弄得人家一手骚,你闻闻。”
艺术家真不愧是艺术家,他俯下身子,吻着我,停止了下面的动作。
小弟弟刚进入我的私处时,我痛得浑身痉挛,下体好像被一把锋利的尖刀割裂了一般,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喜欢穿紧身的小衫,很能ม显示出上半身的软凸部位。小瀑布似的黑发披散在白嫩的肩头,浑圆的柔若无骨的小腿,颇细的脚踝,不大不小地踏在高跟鞋上。
初ม夜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这个转折点对于女人来说,也许是幸福,也许是期待,而对于我来说,则是一份刻๑骨铭心的痛苦。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我喜欢那种身材健壮,胡茬重的,四十岁以上的大老爷们,你显得太年轻了。”由á于是在一个ฐ陌生人面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诉求,我感觉很不好意思,仿佛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被他脱下来了似的,连忙将头转向一边,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一亮,“我有一个朋友符合你的条件,只是我和他还算不上好朋友,只是彼此认识罢了,他就喜欢像你这样清纯类型的,我给你联系一下他?”
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我还是压抑了自己的眉飞色舞。
“好吧,只是我姿色一般,人家不一定能ม喜欢我的。”我又做做了,其实我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充满了自信的。
他掏出了手机,“高哥,你在哪里?”
对方的话我几乎ๆ听不见。
他终于步入了正题,“高哥,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人很不错的,长得好,大学毕业,很清纯,你是否有时间?”
我的心激灵一下子,“高哥?莫非是他,他可是神话般的人物啊!”
“高哥问你今天晚上六点有时间吗?”“烟花烫”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暗自狐疑ທ。
“有,有,我有。”我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兴奋地和高哥说着:“那ว就这么定了,晚上六点,八道街北头“乡村铁板烧”不见不散!好的,高哥,再见。”
那个下午是我记忆中最漫长的一个下午了。
因为高哥真不是一般的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