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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杨婷环
01
我宁肯自己死了。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纵然是个ฐ，这样的噩，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
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
再没有一点力气。
“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
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ว些照片寄给我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
子……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เ——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
要……我。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เ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
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เ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
吗？
“！哑巴了！”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๐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狗cao得很爽。”那ว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
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
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
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ว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
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ว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
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cນaທo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bຘi榨่
干了。想挨cນao，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
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
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
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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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
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ฐ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
我泪娃娃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
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