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好无聊啊!丰子墨打了个呵欠,抬头看向一旁挺立着的秋小荻,心中许多问号在旋转。
“一只鬼没资格跟我说什么人权,而且别忘记是你为ฦ了自由,自愿做我奴隶的。”秋小荻冷然的说着,踢了他一下的胳膊,说:“站起来,不要让我把命令重复第二次。”
“这是给你的小小惩罚,让你记住身为奴隶的本分。”秋小荻掀开身上的被子,站了起来,走到男鬼身边,一只脚踩着对方的肩膀,居高临下的姿ู态,桀骜的说:“而我,解救你的人,是你至高无上的主人,无论任何时候你都必须恭敬的称呼我为主人,记住吗?”
“这种事情我不允许!”秋小荻快的念动咒语,跑着冲上去,伸手就拉住他,“无论你是什么东西,都给我站住!”
“抱歉。”男ç鬼皱着眉毛,非常无奈的耸肩,面对着秋小荻,倒着行走,“你的心意我很感激,但今天时间到เ了,明天见吧。”
“因为灵能力的差异!”常小满不可思议的瞪了秋小荻一眼,仿佛在感叹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天才基因的人居然连灵异界的基本常识都不懂,“这是我第一次画定魂咒,我没100%ื的自信,你也知道我灵力不稳定,符咒成功率只有0%。”
“喏,给你。”常小满从小巧的绣花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画满了红线的黄色纸符,递给秋小荻,“这是我从古书上摹下来的,你最好自己画一次。”
秋小荻单手托着下巴,微笑的看着这位容易受惊的姐妹,耐心的等待她恢复过来。
“擦一擦吧。”秋小荻面不改色的把手帕叠好,递给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常小满,“到什么时候,你才能改掉这大惊小怪的习惯?”
“小荻,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常小满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一边关心又紧张的问。
“小荻,怎么了?”常小满走过去,在秋小荻桌子对面的空椅子上坐下,温柔而关切的看向对方。
为了涮新记忆,她特意跑到网上翻阅了各种选美大赛的照片,希望通过公认的美人可以把他比下去,但事与愿违,对比后思念反而有增无减。
如果不是情非得以,她打死都不愿意和鬼有任何的接触,因为她的童年就是在鬼怪的捉弄下度过的,悲惨得不堪回,以致她现在看到鬼怪就会产生逃跑的条件反射。
“眼睛长哪了,大姐?不要愣着做路障!小心被撞飞,哈哈……”不良少年没有半点愧疚,丢下轻狂的话语,继续踩着滑板,风一样离去。
秋小荻一边心里拨着小算盘,一边背起画板,往车站方แ向走。
幻灭啊!不必推理了,除了她,还会有哪个人会给自己拿毛毯?
“小满,谢谢你的毛毯。”秋小荻说着,扬了扬手里的毛毯。
“什么毛毯?”常小满走了过来,看到她手里毛毯,惊讶的叫起来,“哇!这不是医务室的毛毯吗?小荻,你怎么可以把公用的东西拿出来,那ว是不允许的啊!”
“这个ฐ不是你拿来给我的吗?”秋小荻比她更加惊讶。她虽然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但没有自信到盲目的程度,所以,她不认为刚才想到的那ว些男生会给自己拿毛毯。
那么,究竟是谁?
“是我,主人。”一个欢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秋小荻快车转身,扭头看去,只见丰子墨正坐在她身后的花坛边,笑嘻嘻的,睁着闪闪亮的大眼睛,一副‘快来夸我’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秋小荻吃惊的问。
“主人,我一直都在这里。”既然主人问了,他就积极地邀功了,“因为你睡得很舒服的样子,所以我没敢吵醒你。”
原来他一直守在自己身边……
秋小荻看着他俊美的脸,被凉风吹散的温暖,又一点一滴的凝聚在心头。
又一阵凉风吹来,秋小荻打了个激灵,猛然惊醒。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他刚才说……
“你说这毛毯是你拿来的?”秋小荻站了起来,抓着毛毯,伸到丰子墨面前,质问。
“是啊,因为楼ä顶风很大,我怕你冻着,所以跑去医务室拿了毛毯出来。怎么样?是不是很暖和?”丰ถ子墨没有注意到秋小荻脸上神情的变化,得意的说着。
“你撒谎!”出手比语言还快,宣判ศ的话语还没落下,手里的闪电已๐经劈到丰子墨身上。
“哇啊!”丰子墨瞬间被烤成黑炭,一头倒进花坛里,垂死挣扎的哀嚎,“我没有,我没有撒谎。”
“你还要胡说到什么时候?你只不过普通的鬼魂,怎么可能碰得到เ毛毯?”秋小荻长腿一伸,把爬起来的丰子墨踢回花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