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狰狞的掌柜果然扑通一声倒下,苏瑾没了闲心收拾他,径直悄悄出了门,她猜测估计其他守卫被迷晕了,要不是她早有防备,恐怕现在自己已是刀下亡魂了。
转身回头,一股寒气猛然从背后刺๐来,偏了些擦过脸颊,苏瑾在黑暗中看清,果然是那个掌柜,下手不手软,手中的碧绡又一刀刺๐了过去,这次顺带着将指甲里藏的一点迷魂香也散了出去。
“哎哟可吓死我了!”还不忘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着额头早已吓出的冷汗。
苏瑾眼尖的现侍卫抽出腰间的武器,隐隐露出了‘怀’字样的令牌,大惊,脱口而出,“卫风,住手!”
“本妃要回长安了,鸳鸯,日后你不用服侍了。”
运了轻功,回到房间,便开始翻箱倒柜的整理盘缠,收拾包袱,她再也不要在这个鬼地方呆一天,即使回到长安,会被皇后和爹娘责骂,可那里终究是她的家,有她牵挂的人。
“说,萧聿去了哪里?”苏瑾不由得把匕更逼近了几分,几乎可见血管动脉。
萧聿看着项ำ间泛着冷光的匕,不由á得苦笑:“王妃这是何意?”
手中捏起一片酸梅,随口问旁边的丫鬟,“明月,你来这里服侍我也有段时日了,外面现在是个什么消息,也不见王爷的人,怪无聊的,说来听听。”
这几日,对于他生还这件事,苏瑾一直心存疑惑,那日还没有来得及细细追问,他便好似害怕见到她般的头也不回走了出去,几天不曾露面。
苏瑾看着崖下一望无际的深渊,只余耳边风声的呼啸,纵使他功夫再好,可毕竟带着伤,深不见底的悬崖,他真的
萧聿跌下的地方,唤作‘望月崖’,苏瑾站在崖边,山风渐渐大了起来,悬崖旁还有那日众人打斗留下的血迹,据当时现场的人说,怀王被一群刺客围攻,不幸刺中ณ,落于马下。
南越大军开城门,迎战。
攻打了三日,奕宽帐下,有士兵来报:“将军,广陵防守严密,久攻不下,请将军指示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见到萧聿紧锁着眉头没反应,苏瑾想,难道不满意?这戏怎么着得做的再足点,于是快往前一鞠了一拜,高声道:“王爷,若是您认为属下之言论无效,属下愿以死报国。”
她想萧聿也必然是早已看清了这军中内部几方势力面和心不合的猫腻,只是不好亲自出手,才召了她这表面上孑然一人,不掺杂任何党派的安侍卫前来替他解决麻烦。
所以,你,或许到时‘怀王妃’的名号也做不成了,葬身乱军。
“这事并不隐秘,本王既能把这事告与你,就表明了这事不可能是苏相指示的,但是未曾知岳丈他老人家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袖手旁观,还是推波助澜?”
最后一句话里带了些许意味,苏瑾还没明白过来,已๐经被接下来的给砸晕了。
这么容易?苏瑾正在窃喜的时候,萧聿拍掌,外间走进几个侍卫,恭敬道:“王爷,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