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感觉到身后人的气息,他睁开墨色的双眸,微微颔首,“你是来辞行的。”语气很淡,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好像一阵清风便能将这句话吹散。
那时起,他就知道她的不同,直到她在花魁大赛中ณ大放异彩。
来人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水纹的玄色长袍,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๐上穿着白鹿皮靴,只在乌黑的发间系了条水纹墨绿绸带,打了个ฐ流花结,一双暗红的双眸像颗镶嵌在眼里的红宝石。
连寻黑着脸看着一梁上君子飞身而下,轻飘飘的落地。
白衣公子静静的坐在窗前,远远的望着楼中央的玉雪飞花台。
楼上显然比楼下要安静的多,推开窗,坐在窗前,一抬眼,便能看见楼下的全貌。
她咬着牙在玉台上保持这个姿势,将近半小时。
可是,总不能让这半月来的汗水白费吧。
跳舞?拉丁舞还是探戈?
“小初,柳妈妈让你来干什么?”连寻已๐经来坊一天了,老鸨不可能让她在这里享清福。
连寻慢慢地踱步过去,小男孩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便缓缓地抬起了头,小男ç孩身穿破烂不堪的蓝布麻衣,脏乱的脸上只剩下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直转。连寻渐渐靠近小男孩,尽量用很轻柔的声音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呢?你的父母呢?”
突然,前面隐约传来阵阵似有似无的呜咽声。
冷钊盯着连寻的目光向下移,见她裙摆下那只着里袜的左脚,脸色比锅底还黑。
看来是触及冷钊的底线了。
不得不说,这丞相府的东西还真不错,饭菜都这么好吃。
连寻看着桌上的饭菜,倒真是觉得饿了。一抬头,见亭外,太阳竟快要下山了。
茗青点点头,便不做声了。
“你认识她?”
不过,她对密林还是有些反感的,想起当初骗了她的小男ç孩,她就觉得这里人人都不单纯呢。
“吁……”车夫勒紧缰绳,马儿嘶哑着长鸣一声,马车便稳稳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