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周江澜没有参加过入院考试,其他几位师长对待他们比不上对待自己选出来的学生,齐先生却不同,很看重他们两个。
昨日回忆过从前的事情后,周迟就安心睡去了,第二天醒来她毫无尴尬的意思。周江澜则不同,一个时辰的课,他走了三次神,有两次偷眼看向周迟,被周迟抓个正着。周迟瞪他一眼,他竟然抿唇笑了。
周迟把它塞到เ枕头下方。
周迟睁眼,看到的就是这幅熟悉的图景。她房间的陈设布置与在王宫时大体相当,只不过王宫稍显沉闷,那ว色泽像从枯萎的花瓣上剥下来似的,同样是卧房,比起日复一日短暂的休整,更适合永久ื的长眠。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李一尘迟迟没来将军府。
一夜过去,阳光普照ั,周迟终于愿意和他说话了。她耳力卓绝,听得出周江澜咬紧ู牙关的声音和不正常的呼吸。
戏班收下了他,要他继续坚持服药。他浑浑噩噩过了一个多月,用了两次药,干了很多打杂的活计。某天醒来,两股间一片潮湿,说不好什么เ味,有些膻,触感稀稀的,又有点黏糊,他偷偷翻了书才知道,那叫男ç人的精水。少年的初ม精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交代了。
周迟绕着黑马转,余光全在周江澜身上。这个少年如今能平视她了,身子长得倒是挺快。这个年纪的少年春笋冒尖似的,长得飞快,可他是不是变得太快?四肢也长了。她昨晚又教了周江澜两ä式,相比前日,周江澜的动作全无施展“流风回雪”时的滞涩感。她疑心少年的躯体被种过符咒,施咒者能让人变成侏儒,只要在其成年之前,每逢初一、十五坚持下咒,配合一味秘制ๆ的“永生丸”,待过了年纪,即使人将来容貌变化,须发皆白,也只能永远维持少年的形态。父亲身边的小侍养过娈童,跟前两天的周江澜差不多,远远看起来,小小一只。她憎恶此种阴毒的手段,自苦没法子改变世道,只求不要发生在周江澜身上。
见周江澜还想缠她,周迟头也不回,紧走几步找她的马。
周江澜无话,安静地收拾火堆,一抔土掩住,补了几脚把烟灭掉,拍拍灰,翻身上了马车。他在周迟身边躺下,侧头看着她。
“姐姐的师父男人女人?”
李一尘道:“还记得我给你写的信吗?”
数尺之外的少女久久地缄默不语。
他叹息,越过屏风,从架上取下宽大的浴巾,搁在臂弯里,径直走下台阶,来到周迟身后,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将她的肩上的头发撩到เ另一侧,指尖虚拢住她的下巴๒,令那张小脸对着自己。
女孩已经晕过去了。热水里泡了太久ื,两腮染了红晕,身子也被蒸得虚软。
他展开浴巾,把周迟打横抱起,平稳地放在镜台一侧的小榻上,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脸埋进少女的脖颈่,感受那处血管的跃动,松弛地靠在她身上,与她紧紧贴合。
他为她擦拭湿透的发丝,细致且温柔,仿佛对待一件精致的瓷器。
他的道袍被她的身体弄湿,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到เ胸前这块连成一片,都是他们亲密的证据。
他在女孩的额间印上一吻,不出意外看到她的睫毛轻轻地颤动。
说是吻,似乎ๆ也不尽然,男ç人亲得很轻,很快,如一个轻巧ู的试探。
窗下,侍女的询问惊破一室宁静。
“姑娘,您可有吩咐?已๐经过去半个时辰了。”
周迟猛然从李一尘怀里弹跳起来,大声道:“你们再等一刻,我就来。”
她鹌鹑似的缩在柔软的浴巾里,不去看身后那人。
她深深低头,瞧见李一尘衣袍绣着仙鹤的两片下摆,一黑一白。
待窗外的侍女告退,李一尘抓住她的身子,把她搂回怀里,胸膛再次与她的后背贴合。
周迟盘起双腿,拼命挺直脊背,口中念念有词。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周迟忽然顿住,李一尘的手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脸颊,是干燥温暖的触感。他的手无疑很漂亮,指骨修长有力,肤色皓白,并无阳光雨露侵袭的痕迹,矜持而镇静地来到她鼻尖下方,悬停在她娇软的唇上,轻轻按压唇珠,想进入那湿润的口腔。
周迟迅速抿紧ู双唇,侧头躲开。
李一尘心里一动,女孩的双唇和舌尖如一颗甜到烂熟的樱桃。周迟躲得快,可他还是碰到了她。
他将指尖沾到的唾沫擦到她脸上。
周迟抱紧ู双膝。她能ม感觉到李一尘下腹那块没有硬挺起来顶她,甚至连呼气吐气都是和缓的,和几个月前周江澜抱她时不一样。她看不到李一尘的欲望和索求,可是男人想要伤害一个女孩,办法也是很多的。
日头西沉,黄昏的光迅速冷淡下来。
李一尘发现扯不动她的浴巾,遂道:“松手,替你更衣。”
周迟摇头。她还是不能接受李一尘出现这个事实,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和周珩相似的一双眼。
李一尘也不强求,隔着丝滑的绸布捏了捏她的腰。他还想把手伸到里面去,抚摸她的腰线,以五指掂量掂量她胸口那两团乳的大小。
罢了。先别吓到小姑娘。
更何况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时,感觉没长多少。
他不喜欢吃青涩的桃子,尽管那颗是周迟的。
周迟声音闷闷的,道:“我听说想知道一个ฐ女人是不是处子之身,可以看她的眉毛。”
李一尘失笑:“你在暗示什么เ?”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乱来。”
他扳过周迟的身子,两人终于四目相对。
李一尘温柔地刮擦过她的脸,笑道:“不是靠那种浅显的东西。以后慢慢教你。”
周迟鼻子一酸:“你还是我的师父吗?”
李一尘拥抱她,道:“我是你的师父,当然也可以是你的父亲,你的兄长。还记得去年我们分别时吗?暴君变本加厉折磨你母亲。我要带你走,你不愿意。可后来,你改变了什么?”
“你又不是周珩哥哥。”
“你怪我?”
“我不怪你。我知道,是贪婪暴戾的罪过,人皆罪有应得。”
“不说这个。我看了你的功课。沈时对你真好,找的都是最博学的先生。”
“那是看在周珩……和你的面子上。”
李一尘微笑,为周迟的妥协,这一刻,少女的重量在他怀里无比真实。
他已๐看过周迟赤裸的样子,没多大兴趣,却很想了解周迟是怎么对待这具身体的。她是否在初ม次流出经血时感到恐慌,是否会将手指探进去。她也许还不知道,不需要多么深入,简单地拨弄搓擦上方的阴核就能ม颤抖着获得无尽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