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是与他较真,“如何?”
蔚只当是没听到,继续说:“不信你自己摸摸。”说著就拉了裴宁的手往身後带,裴宁想收回来却没得逞,强硬的被蔚按著,一指cນhA入自己後方,果然如蔚所说,本该干涩的谷道中竟是湿润滑腻,犹似女子yin道。他虽不知道女子yin道是何触感,但常识总是有的,只有女人才能够自动分泌体液,男子後庭并不具备如此功能。
洞外凉风习习,裴宁身上黏的难受,後背屁股大腿内侧都有点又痛又痒,摸上去有点疙疙瘩瘩,大概是真出了痱子,干脆拿了脸盆和洗澡用品去溪边洗澡。
裴宁又翻了许久,才渐渐睡著。
裴宁架起火堆,拿了树枝将鱼穿起,烤了起来。
裴宁起来去翻环保袋,该死的老虎把他干净的和脏的衣服混在了一起,捡了干净的穿上,脏的依然丢在袋里,打算明天再去溪边洗了。
等他数到十时,已๐然放声大哭起来,断ษ断ษ续续将那ว句“我以後会好好学习”讲出口。
惩罚结束,蔚一说“好了”,裴宁就将自己羞耻到极点,又同时被情欲染红的身体裹进被子里,被抽打在身体最私密脆弱的地方,疼的他头皮倒竖,却还会可耻的勃起,硬到发疼,这到底是具多yin荡的身体啊。裴宁觉得这辈子再不想出来见人。
蔚收起教鞭,在床沿坐下,将裴宁连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
似哄幼童一般,隔著被子在他背上轻拍抚摸,“乖,不哭了啊,已经结束了。”又拉开被子,令他露出泪眼婆娑的面孔,在被咬到嫣红的rou唇上落下一吻。
裴宁哭声渐收,只是还在哽咽,“你,你欺负我!”被打了之後的人总是特别脆弱,无意间就露出了平时怎样都不会露出的媚态。
“怎麽能说是欺负,我只是替你母亲在好好管教你。”
“你怎麽能打我那里!”裴宁面孔红透,说话声音也渐小下去。
蔚大掌向下,钻入被中,揉了揉他饱满的rou臀,手指往臀缝间去。摸到被鞭笞至红肿到好似一颗淡色樱桃的gAng口,湿哒哒的yin水随著肠壁蠕动不断往外涌出,沾湿了他的手指。手指一触到密处,裴宁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眼泪又有流下的趋势,他糯糯的哭诉,“疼……”而後小声请求,“你给我舔舔吧。”
裴宁自然不是yin荡饥渴的想要做爱,而是知道这虎精的唾液ຂ有愈合的功效,舔了之ใ後,他会好受很多,现在屁眼火辣辣的疼,就像是得了痔疮,如果不是不好意思,他真想将臀rou一直撑开,不让任何东西摩擦到เ那里,刺๐痛难忍,又隐隐有痒至心口的感觉,令他十分难受。
蔚却只是用手指给他轻轻的揉,“不行,这是给你的惩罚,不疼你记不住。”然而指腹粗糙,不止没有缓解到เ疼痛,反倒令那ว刺๐痛变得连绵不绝,裴宁屁股扭来扭去,想要躲开,可xue口因疼痛不住蠕动,不小心将手指吃进了一截,令他尴尬到无地自容,口吻也不好起来,“你别摸了!”
蔚正是得趣,哪肯依他,手指chA在里面,更往深处去了些,低头含住他的耳垂咬了咬,“真的不想我给你揉?可你小面的小嘴好像不这麽想,自己就把手指吃进去了,难道说我中ณ午没喂饱你?”
蔚指的是中午那一顿ู丰盛的午餐。
裴宁在他怀里挣扎,可越挣越是将手指吞到เ更深处,臊的他脸红无比,咬著唇就往蔚怀里钻,实在是没脸见人。被手指玩弄了一阵,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去亲吻蔚的裸露的脖颈,小声的说:“前面也要摸。”
蔚微微一笑,并不应他,中指并了食指一同chA进xue里,那处早就洪水泛滥,一塌糊涂,cນhA入也变得十分顺ิ畅,两指微微勾起去寻内里最敏感一处,麽指指腹则不轻不重的擦著外围肿胀的gAngrou。
裴宁又痛又爽,嘴唇隔著衣服寻到蔚的ru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学著蔚平时对付他的方法,又咬又舔又磨,只将胸前那一块布料沾的全是口水,隐隐透出褐ຈ色ru粒。
被摸到前列ต腺点,裴宁嘴里发出类似小兽嗷嗷待哺时的叫声,却还是不放弃攻击蔚的胸口。
蔚深吸口气,手指模仿著xing交动作快速抽chA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那处,连同指根狠狠摩擦肿痛的xue口,裴宁难耐的在被子里扭动,最终不得不放弃嘴下的ru头,闭著眼嗯嗯的直在老虎怀里蹭,很快他浑身颤抖起来,蔚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凉凉的问:“射了?”
裴宁往被子里缩去,嘴里小声道:“讨厌!”
☆、24๒来学习吧
裴宁疼过了,又爽过了,该是到做正经事的时候了──学习。
不过身下隔著被子都能感觉到的鼓鼓的一大包,裴宁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瞧著蔚,蔚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了,去洗手间把自己弄干净,我该给你补习了。”
裴宁动了动屁股,蹭著那一大包,“那ว你呢?”
蔚笑了笑,“你学习要紧,我等晚上不迟。”
裴宁急道:“晚上还要?可,可我那ว里疼……”
蔚只说:“我有分寸。”言下之意就是没商量余地了,屁眼再疼也得cAo。
如果裴宁有两只长长的耳朵,现下一定是耷拉到เ很低,又磨蹭一番,终於离开蔚的怀抱从被子里出来。腿间白浊粘腻,被子也被弄脏ู,不过蔚表示这些都交给他,裴宁就光著屁股跑去了洗手间,後xue肿胀,臀rou闭紧时总会擦到,每挪动一步都是一阵辣辣的刺痛,令他十分难堪与难受。
他将下身擦拭干净,又洗了脸才回到เ房间,重新穿上内裤ไ与牛仔裤。
蔚从客厅里拿了个靠垫给裴宁垫在屁股下,外表的痛是会好一些,但那不可言喻的部位上的痛却无法得到缓解。
裴宁坐不住,总是动来动去。
这痛也提醒他,绝对不要轻易去撩拨老虎虎须。
圣白虎大人其实不难伺候,甚至很多时候他还很愿意伺候裴宁,只要不踩著他的雷,顺了他的毛,绝对是一枚温柔体贴好小攻。但你非得不识相去触他逆鳞,那ว就等著遭殃吧,惩罚只要一开始,饶你如何伏低做小,哭哭啼啼,也是不会心软半分。
不过圣白虎大人的雷点到底有哪些,裴宁还需慢慢摸索,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他已经板起了面孔,千万就不能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他能宠你,也能打你,对於老虎来说,并不是矛盾的存在。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是裴宁自上大学以来学习最认真的四个ฐ小时,只因蔚说了句,学不好,学不会,那就继续打,打到会为ฦ止。以前的先生,就是这样教学生,背不出文章,打,打完继续背,背不出继续打,总有背出来的一天。
他都这样讲了,裴宁能不好好听好好学吗,才吃了那麽大的亏,跌了那麽大的跤。
蔚连续不断ษ给他讲了两ä个小时重点,裴宁听了个七七八八,他本身也不笨,只是上课不认真,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不过离懂还差了很远,蔚也不指望他一下午就能融会贯通,目的是为了应付考试,所以他也只对应了历届试卷,讲解了几个ฐ考试重点。
但看裴宁已经端正了学习态度,蔚就觉得还是古老的教育方法管用。
他曾经查过裴宁的成绩,直到高中都还是很不错,大约是因为在家被管束著。可自从上了大学,就开始一落千丈,第一个学期虽然没有挂科,但基本都在六十分左右徘徊,第二个学期终於当了一门,照此趋势下去,绝对是山体滑坡。
圣白虎大人是个聪慧的,脑子好还认真,所以一直以来不论文武他都是七圣兽中最优秀的一位,对於别ี人是懒是傻他管不著,可裴宁已经被他划ฐ分在势力之内,就得好好约束,而且裴宁父母也是如此要求。
可怜的裴宁,只以为补考过了就能解脱,犹然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漫长的四个小时补习,结束时,因裴宁的认真,蔚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又拿了之前放回冰箱的西瓜出来给他吃。
晚饭後,裴宁第一时间回了房间,拿著书本握著笔,按著蔚说的复习重点,一个个的温习。
蔚在旁边上网,也算陪著他。
裴宁妈进来送西瓜,惊奇裴宁居然没在打游戏,而是终於认真看起书来,直夸表哥有办法,一下午居然将不听话的小子拾掇的服服帖帖,於是更加信任的把裴宁交给他。
裴宁心想,他妈这真是送rou进虎口,可有什麽办法,架不住人家魅力无边啊。
裴宁尽量忽略掉身体上的不适,静下心来学习,居然找回了高考的感觉,看出了味道,欲罢不能。
二个ฐ小时过去,蔚将电脑关闭,使了个瞌睡虫令裴宁父母进房睡觉。
裴宁正在做卷子,是蔚自己给他出的。蔚从後面抱住亲吻他,裴宁愣愣的说:“卷子还没做完。”
手掌钻入裴宁睡衣里,同时捏揉著裴宁两粒小巧ูru头,轻轻用指甲抠挖ru尖。
“不急,明天再做也行。”
裴宁稍稍挣了挣,但蔚却是不容拒绝的,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捏的裴宁ru头微微发疼,“我还没洗澡。”裴宁无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