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他和白兰的立场对换了一下而已。
六道骸突然笑了,笑得西末一头雾水的时候再次开口:“要不,我告诉你一个ฐ办法?”
泽田黑线的看着某人逃跑的背影。
西末一口气跑了出去,边跑边喊:“我去上厕所!”
西末捡起地上不小心手抖掉下去的牙刷,在脚边的池塘里洗了洗,就着嘴里的泡泡涮干净牙齿,确定洗干净了之后,湿漉漉的手一把抓起某人白的发光的衣领ๆ。
然后变态凤梨就出现了。
由衷的希望这个世界ศ上多一些这样粗神经的好人!
“我叫西末,以后有劳照顾了。”
锥生零依旧冷着一张脸,但还是接下了少女递过来的礼ึ物。
“你今天去哪了?”锥生零依旧ງ一副冷冰冰的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
少女毫不避讳的凑上来在他嘴角边闻了闻:“味道没变,一定就是了~我们又见面了呢~西末君~”
一阵花香袭来,西末陡然侧过身去,白皙的手指离他的鼻尖不足一毫米。银发的少女笑着跳开几步然后站定,手里晃着他那黑框的眼镜,眼角带着仿佛儿童般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呐~你是玖兰西末吧?”
库洛洛完全无视了一脸怪笑的西索,转而朝西末伸了伸手,像招呼刚回家的小狗一样:“西末,过来。”
“我怎么没印象?”
身后哭闹的孩子被人抱住,挣扎着呼唤他的名字。“爸爸,不要走,兰兰以后再也不淘气了,爸爸不要丢下我!”接下来是男ç人的呼痛声。
“爸爸,我只要爸爸!爸爸不要丢下我!”稚嫩的童音带着一丝快要哭出来的鼻音,西末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的扒开拉住衣角的那只手。
说曹操曹操到เ。西末苦笑,扶着墙头勉强撑起身体,对上男人浅蓝色的眼睛。因为ฦ无所顾忌,反而没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恐惧。
西索离开的时候西末就已๐经醒了。等西索离开,他才翻出窗子跑了出来。
很快他就为ฦ这种幼稚的斗气方式遭到报应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傍晚,努力了一天的西末显得垂头丧ç气,特别是这期间还要一直忍受库洛洛冷嘲热讽的表情。
奇怪的小鬼。
“你就不怕辜负了你手里的那把枪?”浅红色的眼里笑意更深。
“只有这个世界的阿纲先生有一双悲伤的眼睛。”
黑发的少女在他边上坐下来,一双蓝色的眼睛温和如水,仿佛能洗涤一切罪孽与悲伤。
曾经的他或许也像这样,想要靠自己的双手解救所有人,摧毁所有不幸,可惜他失败了。沢田纲吉摇着手里的酒杯轻轻笑了起来:“尤尼,其他世界ศ的我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少女但笑不语,只是在离开的时候丢â下一句话:“其他世界ศ的您都是比这个世界的您要幸运的人。”
幸运吗?沢田纲吉看着手里的酒杯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เ背后传来的脚步声将他拉回现实。
加百罗涅的boss举着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有些自嘲的笑道:“他说得对,其他世界的家伙要幸运多了!”
说完一口将酒杯里的酒饮尽,似乎不过瘾,将桌子上整瓶白兰地拿了起来,笑得有些傻气:“这样喝才尽心嘛~”
沢田纲吉看着他不要命的往嘴里倒,笑了笑却并不阻止。
人生难得糊涂的时候并不多。
如果他也可以的话。
耳边有破空的声音传来,沢田à纲吉侧了侧头,看向今天第三个打断他发呆的人。
“贝尔,你想干什么เ!”他的岚守已经先他一步开了口,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表情看着从帘ຈ子后走出来的金发男人。
“切,该死的章鱼头!”
空气里火药味越来越重,沢田纲吉给了狱寺一个ฐ眼神,告诉他没事,然后看向贝尔菲戈尔:“不知道巴利安的贝尔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彭格列的首领ๆ总能ม用一张面带微笑的脸使对方哑口无言,即使是相熟的人,也容易被那ว与看似单薄的身躯不相符的气场所骗。
贝尔菲戈尔有些无趣的收回了刀子:“沢田à纲吉,我只是来告诉你六道骸的消息。”
说起六道骸,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自从西末消失后,那ว个男人也接着消失了。
即使亲近如库洛姆也不知道那个人在哪里,更别提他们。沢田纲吉将消息传给了库洛姆之后,一个人开始在屋子里静静的发呆,看着窗外,脑子里一片空白。
直到他的家庭教师走进来。
“听说你把这件事情交给库洛姆去办了。”
恢复原本身体的里包恩一直是那ว副表情,沢田纲吉无法再从那双被帽子遮掩的眼睛里看出任何情绪。
“交给她不是更好吗,骸肯定不想见到我。”沢田à纲吉自嘲的笑了笑。
“那ว倒也是,”里包恩毫不留แ情的打击他,“我还以为你会趁这个机会跑出去。”
“我也想啊,可惜没有机会。”因为他是彭格列的bຘoss,是黑手党的教父,所以没有机会,没有权利像六道骸那样可以毫无顾忌的去尝试一个一个的希望。
“听说,云雀最近在研究十年火箭炮。”里包恩用的是很肯定的语气,自始自终他都在观察泽田纲吉的表情,然而让他失望的是,他已经开始渐渐看不透他这个ฐ学生的想法了。
“啊,我听入江正一和斯ั帕拉说了这件事,云雀前辈环游世界累了决定蹲在家里搞科技开发了吗?”
“你真不会说笑话。”
沢田纲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在他的家庭教师觉得他已经心如止水的时候,沢田纲吉再次干了一件让彭格列上下鸡飞狗跳的事情。
他离家出走了。
严格来讲,也不算离家出走,毕竟他是要回自己้的家。
从继任彭格列ต的首领ๆ位置以来,他已经有7年没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