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奴低头一瞧,想起是方แ才与柳青萍亲热时,领口不慎被她扯了一个小口。起身后,穿了衣服被他随意一掖,后来又叮嘱下面的人给柳青萍拾掇屋子,一时忘了这茬事。
檀奴额头起了一层薄汗,到เ底还是没把和柳青萍一番缠绵的事如实禀告,只言:“公子交代的话已经都传给柳娘子了,柳娘子的话,奴方才也一字不落的说与公子了。”
屋子里还有股暧昧淫靡的味道挥散不开,翠娘放下帕子,走到榻前,见床榻上摞着一叠被褥,她抓在手里一瞧,她早已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哪还有不明白的。
翠娘风风火火地赶回来时,檀奴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说是去督促下面的人赶紧把她的屋子拾掇出来。
檀奴凑过去鼻尖耸动,只觉得那花谷淌出的潺潺流水香甜诱人,勾得人想细细品尝。柳青萍见他想亲她那处,委实吓了一跳。以往听闻的那ว些无论是名士勋贵还是渔色之徒,甚少听说有用嘴去吃女人下面的。
两人耳鬓厮磨,做那交颈鸳鸯。檀奴愈发温柔小意,从她的耳垂一路吻到เ胸ถ口,用舌头去逗弄那两颗红糖豆子。又顺着她肚脐一路吻到那肉鼓鼓的耻丘。
檀奴揽着她的肩,想起此前种种,恨自己隐忍懦弱。若是在中ณ堂自己有胆子出来回护她一二,她哪里会受这样大的罪。
檀奴垂首看了怀中娘子娇柔不堪的模样,心下怜爱非常,慌忙把她抱到เ榻上去,口中忍不住责怪道:“怎的这样不小心,我哪里就差你这口茶呢?”
翠娘直哭得打跌,一边颤颤巍巍地给柳青萍穿衣裳。柳青萍唇角火辣辣的疼,本来不想言语。不想翠娘这小妮子,口里没个ฐ遮拦,保不齐这些浑话就被里间月公子听了去。
柳青萍的情况虽没有翠娘想得那样糟,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翠娘赶到เ的时候,柳青萍将将缓过劲来,捧着衣衫坐在地上,连穿衣裳的气力也没有。
这样想着更是殷勤套弄,尽快帮他疏解出来,免得他一时兴起便在此处破了她身子。却不想那ว肉棒越是抚弄越是坚挺起来,薄薄衣料é根本挡不住灼灼热意。
想到那娇็穴的触感,胯ç间阳具直愣愣抬起头。
王团儿这婆子向来滴水不漏,不想竟有老马失前蹄的时候。高皎难得觉得有趣,看向柳青萍道:“有话直说便是。”
高皎何等精明,但却不理会王团儿的弯弯绕绕,只隔着薄薄帷帐打量柳青萍,观其体态盈盈、螓首娥眉,当真是美人如花隔云端,容光比其母更甚。
翠娘赶忙放下手中的琴和镜奁,双手接过,又手脚๐利落地帮柳青萍放下裙裤。
每诵一条馆训,就被笞打一下。待二十条诵毕,柳青萍光洁如雪的小腿上已是红斑遍布,形容甚是可怜。
柳青萍有了个猜测,出口试探道:“越州虞氏可不是只有些才名。”天下虞氏,以越州虞氏为首。打从翠娘跟她提起有虞氏打江南右道来,她就有这个猜测。
郑妙儿心里咯噔一下,警钟大作,面上却不显:“也不是什么เ衣冠人家,有些才名罢了,我也是瞧他人生的俊俏才与他来往。”
女子被入得哭叫个不住,却还是舞着臀去就那阳具,嘴里喊得不成调子:“你这冤家,凭你入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