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成县回来大约过了5、6天,这天上午,李明志忽然接到局长朱寒秀的电话,说行政诉讼还在审理过程中,局里分管的工作暂时要打个移交,以免影响全局工作,请他去办公室面谈一下。李明志没有多想,就去了,他认为理应如此。
仔细一想,自己在外面拿的、吃的、玩的还少吗,除了不嫖不养“二奶”外,根本没有觉得不合适啊,还总认为不错呢,能比较严格地要求自己。分析原因,主要是总是与别ี人比,与权势部ຖ门比,所以总是觉得还做得“不够”!站在老百姓的角度看,竟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宁力:“哪里的话?互相给面子嘛,目的是为了社ุ会公平与正义。”
不过,形势的逆转似乎不可阻挡。开庭后的第二天下午,钟勇打电话来,说能不能考虑撤诉,如果愿意的话,公安可以撤销处罚。李明志答复他:这事儿法律关系比较复杂,待与律师商议后,再与协商。便立即与宁力联系,转述了钟勇的意思,宁力说:“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撤销处罚,既然目的能够达到เ,可以撤诉。”但他担心李明志转述的话可能ม不准确,直接与钟勇通了话,证实公安确有此意,并约定去县公安局面谈。
“一口价,6元钱。”
“不远了,4、5๓公里吧。”
大家都觉得可行,难度也不大,不免对未来的官司与名誉的恢复充满了信心。
李明志:“我知道。”
大家分头行事。
李刚:“没事的,没事的。买通了公安,买不通法院;买通了一审法院,买不通二审法院;退一万步讲,即使二审法院买通了,我们还有法律救济程序可走……总有说理的地方,总有伸张正义แ的地方!”
李刚忿忿然:“没有做过的事,他们能硬说证据确凿、足以认定?”
之所以说是8o%的答案,李明志认为ฦ:这都是工作上的事,他与两人并无个人恩怨!
宁力:“老张,我是李局长的代理律师,他的冤屈很大,关系到เ他的政治前途甚至饭碗问题,所以一定要找到王斌,弄明白到เ底生了什么事。如果王斌暂时找不到的话,第二股东也行。”
“好象他有7o%的股份啊,退给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请喝茶!”梁玉珍端来了几杯茶,热气腾腾,香气馥郁๗,“慢慢聊,别着急。我家老李不是那ว种做坏事、没心肠的人。他人耿直,说不定得罪了什么เ人,别人想方แ设法要报复他……”
“哦?”李明志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忽然被人点拔了一下,豁然开朗了,“事情确实有些蹊跷。我知道。”
胖子民警插话了:“迟早要交代的,交代了不就没有事了?罚点钱完事,何必在这里受苦?我们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拒不交代,拖过了法定期限,我们只好找你们单位来接人……如果是那样,你以为ฦ你值得吗?”
“平时没有吃什么药啊……”
李明志摆摆手:“谢谢你的好意!你能来看望我,已๐经很感激了。”
李明志:“算了吧,影响不好。你诚心请我做按摩,怕今后没有机会吗?”
王向东静静地听着,没有做声。他心里清楚:现在,娱ຉ乐城、按摩院、廊遍地开花,“三陪女”成“建制”地混迹其中,已是公开的秘密。打而不死,禁而不止,只要没有出可控范围,有关部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么庞大且高低有序存在的“性服务工作者”,其服务对象中,没有党员干部,是不可想象的。但在这方面,纪委自有纪委的难处。虽有明文规定,领导干部嫖娼,一律严å厉处罚,撤职查办,但在实际生活中,个ฐ人生活问题,谁会认真去管呢,何况这事都是非常隐秘的。所以,纪委的处事原则一般是,“不告不理”。没有现,就没事;一旦摆到台面上来了,就是大事。谁碰上,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中年男声说完后,匆匆挂了电话。值班人员立即向纪检监察室主任王向东汇报,王向东一听,市煤矿安全监察局副局长李明志嫖娼被抓?这可不是个小问题。他立马过来,取走了值班记录,决定当面向主ว管领导干部廉洁自律工作的纪委副书记杜勇刚ธ请示。
朱寒秀:“这好办。我派梁子宽带队去检查,责令限期整改,你在6๔个月内整改好,到时通过验收就行了。但你一定保证,不能出安全责任事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们都得玩完!”
朱谷雄拍着胸脯:“我搞矿山1o多年了,你绝对放心!”
两ä人又闲聊了一阵。临走,朱寒秀吩咐朱谷雄,尽量少与他联系,且最好使用一个ฐ新า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