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从来都不是人妖=a=,谢谢!另外,这个借口你们上次骚扰我室友的时候就用过了!”
谁啊?这么เ无聊,这声音三分陌生七分不正经,背景音有些嘈杂,我马上明白了是谁——“你是县一中高一xx班男生宿舍的吧=-ๅ=——让那家伙接电话!拜托你们打骚扰电话有点技术好不好?!”
坤哥收拾了东西正打算要走,却忽然看了我一眼——“不是吧?至于疼到哭出来么?!”
是时间吃药了。我有些艰难地从座位上挣扎起来,去倒热水,可身体每每有一点点轻微的震动,牙龈就会感觉到เ,痛到想哭——没想到眼泪真的流了下来。
坤哥这守财奴还能请客?!这不逆了天了么?!
“诶!我们去吃老麦吧!我请客。”
可是我知道,即使我在信里说希望收到他们的回信,但哪怕是阿饭也是不会给我写回信的。除了一次班级语文活动,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信件。从小到大,我没有抚摸过邮戳,没有感受过那样的惊喜……
我总在做着这样一个ฐ梦——
明信片和信封邮票都是早已买好的,shooting和我一起去的,她被我勾搭得也想写信。
周六,我开始写信。我很久没有写过信这种东西了,在信息越来越达的时候,这样的形式貌似象征着out,我却很喜欢。但我最常写的是给阿饭的情书,在初ม三一整年,每次写慢慢一张纸条,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递给她,让她努力,就算不能在同一所高中ณ,也要考到好的高中,然后选同一区的大学。
一个球场被划分成三块,同时进行着三场比拼,学姐在最那一边,却看见了最远处的四姨ถ妈——骚年,你魅力略大啊……
恍惚间,我听见一边看球的高年级学姐指着他喊:“快看那边的小海带!”“哪儿呢?哪儿呢?你说的是哪个?”“就是那ว个卷毛,好可爱!”“那个穿得跟茄子似的?”……
被她们这么一说,我想想也是。事情都有很多面吧,不同的人看到的是不同的样子。可能ม坤哥打击我的时候太多,我就习惯性地去误解他,想不到他那脾性会有这么เ细腻的时候。我气消เ了,还欠了他一句谢谢——等我想说的时候又被他一句又一句调侃给堵回来了,听不到我道谢活该!混蛋!tat
夜里宿舍那几只一直在安慰我,倒是让我对坤哥的愤怒渐轻了不少——
雨辰妹子却不愿就这样算了,逼着我问,我一概不理。但这妹子的种种举ะ动倒是引来了实习老师圈圈——“唉,我们班要是进前七了,小王子和小公主一起上绝对无敌啊……”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我们班并没有进前七,我小小失望了一下,却一边想着——不用比赛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多好。人啊,果然是种极品矛盾的生物。
也许,这一次,我学到最多的,是陈思奕教给我的——我已经失去很久的勇气——为自己争取光芒的勇气。
一场笑剧就此到场,虽然情况百出,对我来说却很重要。这是我头一次在台前没有恐惧。我不知道这次如果没有陈思奕,我所有的努力是不是又会像以往一样被深深掩埋,与垃圾等同。
过了好一会儿,楚楚才回复——
大功告成,我很愉快地给楚楚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