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白成功了你不知道哇?”
“嘀嘀——”一上线qq就在作响,是小菜包。
“……不是一中的。”
靠!这是什么回答?!我有些郁闷,估摸着小菜包问不出什么了,这家伙嘴硬得很呢。
放回到宿舍,我刚ธ打完热水就被围堵了,尤其是雨辰妹子,甜腻腻地嗓音诱惑着我滚去打电话。
从晚自习起,前头的小菜包,后边的shooting都没有让我好好做作业的意思,各种兴奋紧张奇葩——对的,奇葩,不是你们告白你们怎么比我还紧张!
所以说,聊天聊地聊男友要先侦查敌情!切记切记!
我们坐在前排,各种聊着天。虽然认识的比较晚,小菜包还是很好相处的,所以我和她不算生疏。从各类糗事一直聊到男朋友,小菜包的男朋友真真是让人各种羡慕嫉妒恨。等我们聊畅快了,下了车,才猛然惊觉——尼玛!班主任端端坐在我们前面!!!
预备铃响了,楚楚及时赶上,她方放下书包,陈思奕也回了座位,两个人还如出一辙的反应——
tat,前几天我头还没剪的时候,把刘ถ海绾成斜刘海,晨曦没认出我,以为是哪个转学的萌妹子,问我是不是受刺๐激下决心当女生了,现在又没认出我……
第二天就是音乐课了,更是有种死期将至的感觉。躺在床上,望着近在咫尺的天花板,脑แ海里冒出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语句——“阎王要你三更死,怎能待到เ五更时?”“师要生死,生不得不死。”……
校歌是每届学生的音乐必考,跑死跑不掉,让我深深地伤心——怎么能这样对我啊啊啊!!!
手工ื社的每一次活动我都有在参加,甚至可以说看到了些人情冷暖。当初ม招新时最壮大的手工社,在最后只留下几个ฐ忠实社员在每次大活动前赶制手工艺品来卖。shooting不是手工社的正式社员,而是乐่器社ุ的,却认认真真地参加每一次的手工社活动,帮我们赶工,让我不禁想笑——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不是吗?
申请手工社ุ的据说有近百人,却只招三十个。看起来很难是不是?你错了。面试的时候不过剩下四五十人,而真正参加社ุ活真正认真进手工ื社的更是只有六七人。虽然我曾经叛逃反转社ุ的事情被学长揪着不放,但还是在社ุ里挺受照ั顾的。
“就你?!做梦吧你?!猪头!——如果没考上附中被赶回来了,我这里收手下败将~”
毕业那天,我们全班人分吃了一个大大的三层蛋糕,仅此而已。没有流泪、没有欢呼、没有祝福、没有送别、没有喧嚣……没有拥抱……
其貌不扬,不说是帅哥,连相貌顺ิ眼都难以说得坚定。小眼睛,带眼镜,长着一副丝样却有一脸好掐的婴儿肥。都是丝,但坤哥好歹是不猥琐、不长痘的时候看起来正气凛然,而他不论怎样都是猥琐又丝的。
我知道,只要我打了,他一定会来。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和他开口……
“我真的很穷啊!最后一个定向名额就这么可怜的被抢了……我的一万八啊……”这货在不毒舌的时候其实挺活宝的。
“艹!滚!”坤哥笑得洋洋得意,竖起中指。
历史老师是个年近五十的摩登大妈,她也是女生生管。作为ฦ生管她挺关心我们的,人也不错。但倘若说上课……呵呵,可能我更倾向于她在上面讲,我自己在下面对照着练习册理解吧。
物理老师被大家亲切称为滨哥,年纪不知多少,感觉也就四五十,间却有许多白茬。滨哥讲题简洁明了,举例子教我们理解的时候还挺幽默,但个人性格吧,就是一标准的理科老师形象——严肃。最让我们苦不堪言的就是——滨哥是出了名地爱出考卷刁难学生……
选择了,便不要去后悔。所以,明天,我等你。
妈妈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她想我,我却硬得装出一点都不想家的模样。
“谁叫我?……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