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不然你还是捏耳垂吧。
秦肆眸色渐深:“我想亲你。”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过身份证上的照ั片,在少女可爱的梨涡停留了片刻。
阮宁一怔,声音变得又低又含糊:“我、我不怕你的。”说得苍白无力,连自己都不信。
伤脚时不时会隐隐作痛,尤其是半夜的时候,又痒又痛,可是阮宁现在半点也不后悔去救阮凛,因为她从今往后有了一个全心全意爱护自己的哥哥。
阮宁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且专注:“你会怎么样?”
秦肆没有惊讶,声音平板,毫无起伏:“原因。”
“你有什么想说的?”
或许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碍于他父亲秦海明的关系,才没有付诸行动。
陈姝两腿一软,险些站立不稳。
秦肆道:“为何取消?”
秦肆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阮宁,将她从头到เ脚包裹得严严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就这样抱着她出了病房,一直抱出了医院,坐上了一辆黑色宾利。
阮凛去看阮宁,见她一脸茫然,便知秦肆是突然到访,她也不知情。
看见秦肆,阮凛一愣,迅速回神后,恭谨问候:“秦少,您怎么会过来?”
“下次不要不打招呼就触碰我,会伤到你。”
秦肆微眯着狭长的眼睛,眸色深邃暗沉,他看了她片刻๑,然后微俯下头,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舔掉了上面的血迹。
对原著剧情了如指掌,阮宁除了想哭还是想哭。她不能依靠阮家父母和哥哥,要远离。男主她不能去招惹,要远离。女主她招惹不起,要远离。至于秦肆,她不能得罪……要讨好,大腿估计是抱不上,秦奶奶一去世,她必定提出和离,绝不纠缠他。
但是现在,阮宁穿成了这个角色,感受就大不一样了。
阮宁脚还伤着,一见到秦肆,求生欲很强的张妈已经弃她而去。
秦肆道:“不想起来?还想让我抱你?”
阮宁一怔,不由脸红,赶紧ู从他怀里爬起来。
秦肆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冰冷淡漠,高高在上,难以接近,让人做什么都感觉束手束脚,不敢造次。
仿佛昨晚那ว个浅笑着向她索吻的秦肆,只是她的幻觉。
阮宁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他的薄唇上,她昨天太过紧ู张,根本没记住是什么感觉,只记得他的嘴唇出乎意料的柔软,跟他的人完全不一样,他的人太过冷硬,跟块坚冰一样。
秦肆注意到她的视线,扬起了眉:“在看什么?”
阮宁心头一跳,慌忙移开了视线,有点做贼心虚。
“我不是故意的。”阮宁小声解释。
秦肆轻笑一声,视线扫过她清秀纯净的脸,最后落在她粉润的唇上:“我倒希望你是故意的。”
阮宁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秦肆没有解释,看了她片刻๑,直接弯腰抱起她,把她抱去了沙发上。
阮宁没敢拒绝,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他的怀抱温暖宽厚,总是莫名给她带来安全感。
“阮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姜炎笑得温润儒雅,彬彬有礼,对两人的亲昵举动倒是见怪不怪。
阮宁不大认识他,不记得自己之前曾见过他,回给他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没有接话。
姜炎见她一脸茫然,笑着解释:“上次阮小姐惊吓过度,发了高烧,我来给你诊治过。是吧,秦少?”
秦肆冷冷的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阮宁道:“啊?我那次发烧是因为ฦ惊吓过度吗?”
姜炎道:“对啊,所以你一定要远离让你受到เ惊吓的东西,以免再受刺๐激。”
阮宁:“……”
她小心翼翼的觑了眼秦肆的脸色,他神色如常,显然早已知道自己发烧的原因。
她可不敢说自己是被秦肆掐死一只猫吓病的,只能把责任推给秦肆最讨厌的陈姝。
“我是被吓到了。”阮宁说,“上次有个阿姨抱了只猫过来,她长得太凶了,她还瞪我,我晚上都做噩梦了。我以后一定远离她,见了她就绕道走。”
秦肆:“……”
–
国外,医院。
阮珍寸步不离的守在陆景身边,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陆景的高烧总算是退了,但还是昏迷不醒。
秦肆威胁她不准把真相说出来,以阮家所有人的性命作为要挟,还要让她继续以阮宁的身份活下去。
阮珍摸不透秦肆的心思,那ว个人实在难以捉摸,但是这件事肯定跟阮宁脱不了干系。
把陆景哥害成现在这样,害得他被削指的罪魁祸ຖ首极有可能就是阮宁。
突然阮珍就对阮宁生起了憎恨,她以为有秦肆做靠山就可以为ฦ所欲为ฦ,报复她报复阮家了吗?今天这笔账,她日后一定全部讨回来。
想着想着,阮珍又委屈地哭出来,她实在是委屈,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