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么笑得这么乐?”
“心理学。”说得很像一回事。
“不然你干么一直看着我?”他暧昧地挤了挤眼。
班梓瞬间回神,薄薄脸皮烫出绋色。“哪有?”很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
她发誓绝对不是偷听,真的是不小心。
“再没有人能伤我更深了。”笑中ณ带着微乎其微稻息。
有什么好开心的?
“你在笑什么?”喂,来个人啊,谁能告诉她眼前是什么状况?
“呵呵!”好害羞,真不知道要怎么与李姐分享她的喜悦。
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淑儿抢先发难,“闭嘴,我不想听。”装害羞?呕,恶心。
“你听人家说啦,”这种话题不方便跟不破分享,而她除了李姐,也没有其它比较熟的朋友了,“李姐,我跟你说喔,医生现在开始会在家里袒胸ถ露背喔。”
偶尔,他们会一起睡,一起种种花、看看电å视,过着很平淡的生活,但她却满足到想哭,常常莫名在睡梦中哭醒,她想,一定是因为觉得太幸福了吧。
李淑儿脸上飘来三条线。“那ว有什么เ了不起的?”如果他到飘雪的合欢山上袒胸露背,她就给他拍拍手。
“那是代表他愿意让我更接近他一点了,不再介意我看见他身上的伤。”
她“喔”了声。“他不是介意,他是不希望你担心。”
“是喔?”
就知道阿梓的直线思考逻辑,绝对没有想到他爹心,言下之意,你已经和他嗯嗯啊啊了?“李淑儿用两只纠缠的手比划ฐ着。
“李姐好A喔。”讨厌,比得那么เ明显。
“你未成年啊,用比的就说我A,用做的人是不是要拖出去游街,顺ิ便斩首示众?”
“有客人来了。”快快抓客人当救兵。“你好,请问要喝点什么?”
“阿梓,好久不见,听说你这一年多来跑去进修了?”刚走进来的男人问着。
“嗄?”
一年多?她有失忆这么久吗?不对,医生说她失忆没多久ื啊。
怎么เ会这样?
“待会再聊,先来几杯龙舌兰润润喉。”其中一个女子喊着。
班梓回神。拿龙舌兰润喉?不怕辣死啊?
她静静地调酒,眼前一群人的对话很自然地钻进她的耳里。
“你看,人家阿梓还知道要进修,反观你,一点都不长进,把孩子丢给婆婆照顾,不会觉得对不起你婆婆?”一旁边的友人笑逗着那个女人。
“哪会啊?我孩子的爹也跟我一道来,我婆婆不会说话的。而且,我笨手笨脚的,我婆婆哪放心把孩子交给我?我出来走走,给她含饴弄孙的机会,她应该要感谢我。”女子哈哈笑着。
一群人笑闹着,班梓却像是一脚打滑,落进了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孩子?宝宝?一年多?
为什么当她听到这些话时,便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尤其这个时间点和医生所说的明显有矛盾。
失去记忆后,初过路不绝时,她虽不记得他,但却记得遇见他之前的事。
她的记忆很明显出现了断ษ层,可为ฦ何就断在过去和他相遇、相爱的那一段?
残缺的记忆,撑不起她破碎的灵魂……
“阿梓!”
耳边响起李淑儿尖锐的声音,唤醒快要沉入一片黑暗中的她,张眼的瞬间,她已经落入一道有力的臂膀里,抬眼,发现是路不破。
“你没事吧?”他精烁的眸直瞅着她。
“没事。”她摇摇头,觉得头痛欲裂。
“不破,你送她回去。”李淑儿当下做出决定。
“不用,我没事。”
“回去,不然我叫他哥过来一趟。”她使出杀手锏。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啦,不破才刚来,就别ี麻烦他了。”班梓扁起嘴,不适的感觉影响了她的心情。
这阵子几乎ๆ都没再发生过头痛得这么猝不及防的状况,偏偏今天听到一些对话就……难道那些话里的关键字与她的记忆有关?
“我送你回去。”路不破难得坚持。
“不行,你哥看到会吃醋,到时候我就有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