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掀开盖在她身上的白布,皇甫烈焰细长的眉眼一挑:“她的脸怎么回事?”
“就在后山的断崖下。”非墨回到,银色的面具亦被水打湿,雨水顺着他完美勾勒的脸颊上留下来。
终于迈上最后一级台阶,千若雪被这里的风景惊呆了,好美!真的好美!
收拾了一下,千若雪便往后山去了。
如果是皇甫烈焰派非墨来的,那天晚上他就不会出现在她房内了。要说是项婉,就更加不可能,非墨是衷心于皇甫烈焰的。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ม了,只能说,是非墨自己想杀她!而且,从非墨的眼神中ณ可以看出,他很恨她!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恨!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有淡淡的檀香。
“嗯、”古楚楚微笑看着千若雪,点了点头。
“雪儿妹妹、姐姐以前还以为,你和项婉是一样的,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古楚楚一脸动容的看着千若雪:“她以为她害我孩子,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她找你做替罪羔羊,我也只能忍下来,因为她对太子来说,是一颗很重要的棋子,项家现在对皇位虎视眈眈,我……咳、咳、”古楚楚的脸色愈加苍白,喘着气。
“不知么?好个不知、”皇甫烈焰勾唇冷笑:“昨夜你到千若雪的院落去过了,不是么?”慵懒的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他的话语邪佞到令人窒息。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御家还不会把念头动到几个女人身上、”接着皇甫烈焰的眼神蓦地一冷:“非墨,你可知罪?”
“哼、”皇甫烈焰冷嗤一声,长臂随即环上了她的纤腰。头埋在她的颈间,轻轻地撕咬着她精致的耳垂:“怎么เ?对本太子视而不见?”
皇甫烈焰不悦地挑了挑细长的眉,该死的太监!他灼灼的看着幽幽转醒的千若雪。
非墨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贴肉色的唇抿紧ู了些。手上不知何时拿了一根玉笛。
非墨杀气顿生,回手迅出掌,凌厉的掌风滑过千若雪白色的亵衣,霎时间亵衣便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不一会儿,便咽了气。
“要我动手么?”皇甫烈焰懒懒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