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睡了吗?”秀兰敞开门的时候,随手开了灯。
秀兰慌忙推开我,她提上裤子下床,神态中显出一丝慌乱。
“没事你也休息吧。”我心疼地劝着妹妹。她昨晚大概一夜没睡。
“那ว好吧。”妹妹也不再拒绝。
走了几步的女儿,回头媚笑了一下,“还不是被你弄得。”说着掘着嘴往外走,手不住地从腿裆ด里往外拉裤子,我知道肯定是女儿那里全湿了。哎――这该死的铃声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我要上自己้的女儿时,却响了。
听了我的话,女儿有点哀怨的目光,令我心软下来。
真要命!刚想制止女儿的动作,谁知她却一下子握住了我的命根。
“听话!”我不想让自己的欲望升起来,而没有地方解决,只得哄着她,车子很快上了公路。女儿的小手始终没拿开,如果今天不是这种情况,我看了看路两边,青青的麦田一望无际,有半人高,确实是好地方。要不下来,和女儿在麦田à里?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两只狗,认出来那只黄色的小狗是邻๑家的,而被骑着的却是女儿叔伯家的,可以这样说,村里每一只狗都是这只大狗的后代,它已经在村子里是祖母辈了,可今天骑着它的却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没去深究这件事,可今天不知为ฦ什么却注意到这一细节,也许是为自己的行为ฦ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吧。但他们毕竟是畜ไ生,畜生可以母子丶父女相奸,而我呢?想到这里,不由á得笑了,女儿回来了吗?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转了一圈,说真的,已经到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朗,一方面伦理道德约束着我,知道这样是不齿于人,另一方แ面,又感觉到一种跃跃欲试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恋。和自己้的女儿,那种冲破了束缚禁忌快感始终激荡着体内的血液,怪不得人们对此事件都津津乐่道。
“丢死了。”妻子扭头坐在一边,从没见妻子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可都是顺着我的。
秀兰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看我,我心里虽有气,听的妻子如此说,也不敢过分地追问。
就这样房间里冷静了一会。
临床的病人都看着我们,也不好过来劝,过了一会,秀兰觉得妻子可能觉着有外人在场不好说,就把秀兰劝到一边,两个女人才嘁ท嘁ท喳喳地说开了。
原来十三岁的儿子在学校里被人风言风语地说和女生搞对象,弄得那女生回家哭着不去上学,班主任老师找到儿子,可儿子一句话也不说,被老师留住了。
那女生的父母闹到เ家里,骂妻子不要脸,教儿子那么小就搞物件,说我们不要脸他家还要脸呢,妻子怎么เ劝都劝不走,弄得三邻๑四舍围着看热闹,妻子一气之ใ下,含着泪锁上门出来了。
心想多大的事,用的着这么生气,可嘴上又不能说,就跟妻子说,我回吧。
秀兰走过来对我说:“哥……回去千万别ี和人闹。”
“我知道。”赌气不理她,妹妹大概ฐ感觉出来,顿了一下脚步,又跟上来。
“还生气?”看看四周无人,小声地说。
“生什么气?”我故作不知,脚步依然如故。
“我知道你生那天的气,可我……”我停下来细听。
秀兰轻声地哭了,一时间我慌了神,想安慰又不能够,就轻声地说:“你哭什么?哥又没欺负你。”
她听了这话却哭得更厉害。我只好扶住她的肩劝说:“好了,别哭了,哥以后不要求你了。”看着妹妹抽动着肩头,心疼地哄着她,秀兰却摇动着肩膀不接受我。
再也不管有没有人在一旁,我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柔情地说:“你到底让我怎么เ样吗?”
“你欺负了人家想罢手。”秀兰忽然止住哭,冒出这一句,让冷却了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喜滋滋地搂紧了,就差ๆ亲嘴了。
“傻丫头,哥还没欺负够呢。”
“噗嗤”一声秀兰笑了,挣开我转身跑了,望着她俏丽ษ的身影,一时间甜蜜和柔情包围了我,一路上想像着亲妹妹的娇็态俏语和两人的亲密动作,儿子的事早已๐丢到เ九霄云外了。迈着轻轻的步子回家,院门开着。
还没来得及喊出儿子,就听一个久违了的令我神魂颠倒的声音响起。
“爸,你回来了。”女儿婷婷娇羞地从屋里跑出来。
惊喜、愕然、彷徨交加着。
惊喜……是日思夜想的女儿回家了;
愕然……计算着还有一天才回来的女儿,怎么เ就这么突然来到了面前;
彷徨……刚刚和妹妹有了约定,女儿又如约而至。
我该怎么面对她们俩?
回头看了看院门,半掩的柴扉只留แ下一条缝儿,根本挡不住人。
但依然还是张开了手臂,迎着扑过来的女儿。
满把抱住了,怀抱着整个的青春。
“怎么提前回来了?”思念、纠缠一下子凝聚在眼前这个ฐ小人儿身上。
“怎么不欢迎?”女儿俏皮地说。
“傻丫头,想都来不及呢。”手爱惜地摸弄着女儿的小嘴。
“真的吗?”没想到เ离开半个月的女儿知道俏皮了。
“要不,你摸摸这里,每晚都想着你。”我怀坏地示ิ意了一下。
婷婷不乐意了,嘟气说:“坏爸爸,人家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回来就……”
“就什么?”我担心地看了一眼院门。
“就耍流氓。嘻嘻。”她说着,居然放肆地笑了。
“爸爸是流氓,爸爸要是流氓,在宿舍里就奸了你。”我恶狠狠地拦腰抱起她,“快告诉爸爸,怎么เ提前回来了?”
婷婷被勒得有点气喘,“学校里老师要开会,就缩短了一天。”
“奥,原来不是想爸爸呀。”我放下她,“弟弟回来了吗?”
“没有。”她说完忽然摆了摆手,“我是说弟弟没回来。唉,你一下给人两个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呀?”俏皮的大眼眨呀眨的。
“那就是说想爸爸了?”我追着不放。
我的女儿郑重地点了点头,窝在我怀里,“人家,人家每夜都想你。”说着竟有点哭腔。
将头紧ู紧地压在我的怀里,摩挲着。
“告诉爸爸,都怎么想。”
“就是……就是……”婷婷描述着,可支吾了半天没说明白,就生气,“不告诉你了。”
“嘻嘻。”我从搂抱着她变成摸她的屁股。
夏日里的风从半敞的院门外吹进来,连墙角的草儿都发出沙沙的声音,心虚地又看了看四周,便轻轻地告诉女儿,“进屋吧。”婷婷大概明白了我的要求,脸红红的不说话。
“你不是想爸爸了吗?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