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浑身直打哆嗦,指甲徒劳在玻璃上划ฐ着,只是这点细微的噪声,哪里还能被注意到,她现在都快疯了。可怜兮兮的肉瓣颤颤含着他,外面还露着小半截青筋勃发的屌,还在大张大合间要往她肚子里操。
话音刚落便被人蛮横地干进来,嘴上却轻飘飘舔着她的颈子,笑道:“怎么干?这样干够不够卖力气?”
连翘卡壳了片刻,才听他调侃地说:“像隔壁那种不要脸吗?”
他正要说话,就陡然听见隔壁房间的响动。男女原始律动之ใ声,不绝于耳。
他呼吸微微一窒。
天干物燥,火烛乱起,情火如燎原一样在沸腾的血液里烧,连翘咬住嘴唇,伸出手来,缓缓盖在了他的手背上。
连翘手撑着地想站起来,肩膀上反被吃了一记大力金刚指,将她按着,叫她半分也动弹不得。
气氛很奇怪,隔着烤炉,周衍居高临下,静静望着他们。是炭火的原因吗,映得他眼底有些发红,细看竟还有些委屈?
连翘:……
不过,现在两人面对面站着,距离这么近,岂不是正适合下手?都不用另外找机会了?连翘刚准备下手为强,行动力大增,迅速在剩下的饮品中抄起一杯雪碧,耳边却传来极轻极淡的笑声,只是瞬间便消เ失了,快到连翘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不可思议道:“你知道我是在哪捡到的吗?”
周自拨了拨头发,十分苦恼的样子,过了片刻才从连翘手中拿过袖扣,“物归原主了,多谢。”
赌对了!
听到เ声响,池中人下意识往下一沉,然后转过身来,池面上只露出他宽阔的肩胛和冰玉一样的面容,他面无表情,沉默地望着连翘。
他就这恶劣地想看她被肏透了。哪怕他并没有真刀实枪。
腿心酸得止不住,她想去碰一碰,被他将两ä只手攥住了。
对方噗嗤笑了,因为笑得太厉害,瞬间连变声器都有些破音,带着奇怪的强调,生硬地说着下流的话,“若说特殊诱惑,我上次说什么来着——”
连翘今天因为要去学校,穿得可清纯了,校庆的纪念t恤配百褶裙,看起来和一般的女学生别ี无二致,此刻被他这么เ一说,倒像是玩什么特殊py一样。
周自却望着她笑起来,颊边一对可爱的酒窝,眼睛弯弯的,头歪了歪,“真巧啊。”
连翘一僵,心内叹了口气,转过身去,端出礼貌的微笑,“周总、小周总。”
所以一大早把她叫上去,其实就为ฦ了警告她,让她别跟周衍扯上关系?
“嗯?”
连翘鬼使神差起身,将那天夹着回来的他的内裤拿了来。
连翘不动,姿势更懒โ了,两根手指隔着真丝布料é,随意拨着已经硬挺的小奶头,这酥麻感让她一阵阵发晕,才懒โ得理他。
妈的,不是袁盛,她怎么会遇上死变态!
“你手机关机了,我在你家楼下守了一夜,没找到你。”
连翘是真气哭了。
这次为了猎艳,连翘故意买了条性感的蕾丝丁字裤,谁知好看是好看了,受的苦只有自己้知道,还没瞧上谁呢,腿心那一小块布料被卡在肉缝里,嫩嘟嘟็的两ä瓣肉便被挠蹭得微微红肿,翕张着要造反。
男人微微抬了抬手腕,连翘却几乎疯了。
“不要……”连翘凭着本能模糊地呢喃着,却听男人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要的。来更刺๐激的好不好?”
不知怎的,鸡皮疙瘩更多了。
连翘闪过无数以前看过的因为买醉引发的社会新闻,突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暗暗沉下心中ณ的害怕,装ณ得细声细气地问:“你是谁?”
——————————《心瘾》仅发于po1้8,——————————
写着写着又睡着了
两点半忽然垂死病中惊坐起,爬起来写完了,在等的都是小天使一定不会捶我的对不对留下泪水……,奉上一个肥厚的肉章……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