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你的语调、你的善良、你的淳朴而文静的气质、你清秀而俊俏的脸庞，我都铭记于心了。”我对她的印象早就定型，所以很快答出来。
我知道我答不答应她都要问的，于是我说“可以啊！”
她再次凑近我的身体，“你又把被子拉透风了，”说着，拿开放在我胸膛的手，把被子重又掖了两下，完后，又放在我的胸膛上，转而又放在我的臂膀上，问我“你是不是该去厕所了？”
“哎，我这边透风，掖了掖，没想到还是把你弄醒了。”她这样说着，放在我胸ถ膛的那只手就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肌肤，脸贴近我，丝撩向我的脸颊。
“是能睡了，刚才，我伏在你胸前时，闻到你身上的烟味了，我可以到你那ว儿再闻闻你身上的烟味吗？”
“你说的那些女同事，是指那个女大学生吧？”她又提起那ว个女大学生，我感到莫名其妙，便沉默不语。她见我不答，接着说，“她们不知道你抽烟的味道，与别人有什么不同。”
“你的生活会渐渐好起来的，将来，找了婆家，就有更多得人疼你了。”
她的话再次唤起我的酸楚，但我没说什么，强咽下口中的食物，掩饰着自己的伤感与疼痛。我只吃了一个，就不想再吃了，看看表，已是午夜时分了。
“妈妈对我也是责任。不是所有的人，对我都负有责任的。”她停顿了一下，“我真的没有办法，真的控制ๆ不了自己้，就是想说一说，说出来，会好受些。”
柳香接着说道“我爹过世得早，他给我最深的记忆就是脾气暴躁，好话没个好声。妈妈对我的爱，还有你，对我那ว份爱护，总是没有回报的，是从心底出来的。我就是想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