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荀扶着树干缓缓坐下,脸色虚弱苍白不说,就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这秋白山虽是横贯于仙道和魔道中间,薛荀却是从来没有来过,磕磕绊绊了好几次,身上又添了不少新伤口不说,就连之前慢慢痊愈的伤口也有些崩裂ฐ了开来。
大师兄啊,可是天底下最好最好最好的师兄了。
宁舒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又咬了一小口糕点。
“烧了。”
“子苏让师兄担忧了。”傅子苏道。
傅子苏站在仙门的正门前,望着长长的白玉石阶,眼前竟是从未有过的恍惚。
那一天,他们素า来高洁清贵,一尘不染的三师兄……疯了。
一切,前功尽弃。
连着一个月内,薛荀的伤势也好了许多,最起码比较见效的是他能ม够下地走路了,虽然还是要借助外物,但那也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情。
“秋白山。”傅子苏道。
傅子苏手中动作一愣,将药碗放在床头边上的小桌上,轻吹眼帘:“你问吧。”
等到伤药慢慢渗进去后,傅子苏这才又替薛荀穿上了衣裳,起身洗了把手,旋即吹灭了油灯,也顺ิ着床的里侧躺了下去。
薛荀知道他要做什么เ,眉心跳了跳,却连眼皮子掀都未掀,也就任由á他去了。
对了,是那才他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村子里着了大火,所有的东西都烧了起来,村民的尸体也躺了一地。他疯狂的往家里跑去,快点,快点,再快点,等他赶到的时候,他正好看到了女人倒下去的那一瞬间。
可是,薛荀知道,这么温馨的一个家,不是他的。
可、可是现如今这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