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荀!”傅子苏的声音冷了几分。
“阿荀……”
啊呸呸呸,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哪有时间去谈情说爱的,就连抽空看几本小黄书的时间都没有。
“……这、这是什么?”薛荀偏开头,有些抗拒的不去喝碗里的药汁。
连续几日内,薛荀因着重伤在身,又滴水未进,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如今直接是变成了惨白,傅子苏只好每天坐在床边为他输些灵力。可又不敢输多,生怕薛荀的身体受不了。
薛荀闭上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不一会儿,他就觉得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凉风钻了进来,瞬间冻的他打了个哆嗦。
他无声的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好恨。
哪怕是平常家里的一口饭,或者是没有肉的一口菜,又或者是他站在远处,走在回家的路上,远远地看见从烟囱里冒出来的一缕青烟,他都会从心底而自发的觉得满足。
那股子酸爽劲——薛荀只不过是稍微动了动手指,顿ู时就觉得疼痛难忍,那只胳ฑ膊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一股绞心的疼痛。
薛荀刚睁开眼睛,钻心的疼痛就顺着四肢蔓延而来,然后又一股脑แ儿的全冲到เ了脑子里,双目有着那ว么一刹那的空白。
很快,就有人来找了他,将他带到เ了一条长长的队伍面前,每个人手里都托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些什么东西。
走累了,就随便找了块石头堆给坐下了。
“才不会呢,”宁舒撅着小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明明就是大师兄让我下山的。”
“既然是大师兄,那便是自有他的打算。”傅子苏说着,就走了进去。
“哎哎哎,三师兄你这么说话我可就不高兴了,”宁舒有些不乐意了,也不管傅子苏有没有在听,追上去后一股脑儿的就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就是割鹿崖后,有人在山下发现了魔教的余孽,大师兄说是让我去把人给抓回来。对了,我还听几位长老和大师兄说,说是在几天后就要召开屠魔大会……”
“屠魔大会?”傅子苏顿住脚步,眸底微沉,“何时的事情?”
宁舒掰着指头算了算,“唔,也就这几天吧……师兄你怎么又给走了,哎呀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