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位?警衛的聲音明顯和和氣氣,沒有粗著嗓門問話。實在是眼前這個女人是個尤物,到底是男人,抗不住她這麼一雙大眼含情脈脈的樣子看著自己。
他本不在意,正要移開視線,耳邊â就聽到一句柔軟酥麻的女聲:請問下總政處姜ä顯龍參謀長今天也開會嗎?
不得不承認,丁燕兒這女人,挑男人的本事真他媽的屌。
柳靜月在心裡頭這麼琢磨著,眼睛直巴巴地盯住姜ä顯龍看。
愛低雲,你丫瘋了,還刺激她?一旁้的男人氣急敗壞拉扯那個愛低雲的手,著急地看著床上坐起後一片茫然的女人。
話一說,帥哥們紛ว紛倒退一步,臉色鐵青看著床上自稱柳靜月的女人,大氣沒喘上一下。
柳靜月的火氣噌ຒ一下蹿高了八丈,手一拉一擰,把吳世麟的耳朵翻了個,張嘴就罵:滾你個蛋。老娘以前胸ถ就不舒服了?小歸小可是真材實料é,堅實挺拔。你丫個色呸,不是說最討厭丁燕兒那娘們的嗎?怎麼現在靠她胸ถ口上面,爽得你直流口水?
哎──痛!痛!靜月,好痛啊。吳世麟耳朵被這麼大力扭著,嘴裡拚命地討饒。
痛?知道痛了?那我問你──柳靜月到底是怎麼死的?和一個醉鬼說話就是要有無比耐心,可是柳靜月才懶得有這種耐心呢,揪著吳世麟的耳朵,惡狠狠地又問了一次。
要是真換了柳靜月本人在場,估計這場景的確是夠匪氣十足的。一看就是是個彪悍十足的主。
可是如今她在丁燕兒身體裡แ面,那氣場頓時就弱了大半。你只看到一個嬌滴滴,柔弱無骨的小女人,眼含水霧之色,身體靠在男ç人懷裡,拉著男人耳朵,撅起紅豔豔的小嘴。這場景怎麼看都好像是打情罵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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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世麟被柳靜月這麼一抓,酒意多少散去了一些,這麼定神一看拉扯自己耳朵的女人之後,立刻猛地一個站直了身體,眼含驚疑ທ,手哆嗦著指著問道:丁燕兒?
後面的話音都顫抖起來了,吳世麟覺得自己太對不起柳靜月了,自己居然喝醉酒後躺在仇人的懷裡แ,還嚎啕大哭著。
丟臉~~!臊得慌!
揉了揉自己已經亂成雞窩般的頭,吳世麟轉而一想,自己剛才明明聽到柳靜月平時熟悉的國罵不是嗎?而且剛才抓自己耳朵的熟ງ悉感,分明是他熟悉了十來年的柳靜月,絶對不會錯的。
撫上自己因為醉酒而有些混沌的頭,吳世麟憤恨不平道:媽的,丁燕兒你這娘們來做什麼?來看我笑話啊!呸,玩什麼把戲呢,居然在我面前裝靜月。告訴你,別裝ื靜月,你壓根就沒靜月千萬分之一的好。
柳靜月被吳世麟這頭罵得有些蒙。畢竟從小到เ大,吳世麟還從來沒有敢對她說過一句重話過,何況是開罵了。就算他罵的是這個身體的主ว人丁燕兒,她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
想想不是滋味,柳靜月也顧不上說出來的話會不會嚇到吳世麟,張嘴來了這麼一句:你十八歲那ว年生日,在我床上折騰了許久ื,下面那弟弟也沒硬起來,我幫你忙拿著那玩意塞了半天也進不去。結果你十八歲要告別處男身的計劃就失敗了。
這話一出,只聽到啪──一聲,吳世麟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徹底石化了呆看著眼前的女人。
019
吳世麟是不是柳靜月的男人?說是也不算是──因為他們之間壓根沒有最後那層接觸。說不是他們又有這麼些刺激的床上經歷。總之ใ這兩個在床上折騰半天的男女依然還是兩個小處。
關於那場十八歲的頭次床上經歷,全世界只有吳世麟和柳靜月兩個人知道。如今被認為是頭號仇人的丁燕兒爆料出來,怎麼能不讓吳世麟驚天霹靂?
緩過了神智,吳世麟體會出剛才那段話的不對頭來。在我的床上?
他什麼時候在丁燕兒的床上過?應該是在柳靜月的床上才對啊──剛這麼一想,吳世麟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腰身柔軟如柳絮,身段玲瓏誘人,臉蛋漂亮勾魂,眼睛閃動媚態的女人,遲疑了半天,才抖縮地問道:你是──誰啊?
原本就不指望吳世麟能夠問出多麼有水準的話來,柳靜月乾脆ะ一屁股也坐到了地上,乾淨俐落地回答:我就是柳靜月。該死──這麼荒唐的事情怎麼就發生在我頭上了。比死了還不乾脆ะ。
等等──我沒聽明白。你說你是柳靜月?我說姓丁的,你是不是腦子不清楚了?你這大活人站在我面前,卻和我說自己是另外一個人。你騙鬼啊?吳世麟是將信將疑說了一通。
我到是想騙鬼啊。下地獄都比這種半調子的情況要好。何況居然還在丁燕兒身體裡面。你覺得難以理解,我都覺得喪氣。胡亂拉扯著領口,柳靜月乾脆將衣服鈕子大力解開了好幾個,裡แ面春光乍現。
吳世麟的目光頓時不由自主地被那片春色吸引過去。要是換了以前就算丁燕兒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會動心去瞧。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一舉一動,說話談吐之間都是他熟悉的柳靜月。吳世麟的心防立馬鬆懈開來,這眼神可就不受監管地飄向了引人遐想的胸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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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瞧,柳靜月自然立馬察覺到。手一拍他腦門,習慣性就訓道:你小子昏頭了。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那是丁燕兒的胸ถ,你瞧那麼起勁做什麼?
有些委屈地摸了摸自己้腦袋,吳世麟嘟็囔了一句:還不是因為你動作說話,讓我都恍惚是靜月和我在一起呢。
恍惚啥?本來就是我在和你說話。佛曰人之皮相不過幻眼雲煙。你和我相識那麼久都不能夠察覺出我來嗎?
真的是你!靜月,太好了,我想死你了。你終於回來了。吳世麟一高興,又重新撲進了柳靜月懷裡แ。
去去──小子。你搞清楚。現在這個身體是丁燕兒的,我的身體早被燒得灰飛湮滅了。柳靜月沒好氣地想要推開吳世麟,無奈丁燕兒那小胳膊小腿的壓根就使不上力氣,只能夠讓他賴在了懷裡頭磨蹭。
隨後柳靜月詳詳細細的把自己้醒來時候已經在丁燕兒身體裡面的事情說了個遍,最後總結性地來了一句:反正一句話,現在我是灰飛湮滅,而丁燕兒是魂飛魄散,兩個人其實都死了。
我實在是沒辦法想像這麼離奇的事情會發生在你們身上。哪裡出了問題?吳世麟摸著腦門,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關鍵是我怎麼死的?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吳世麟這一聽也沈下了表情,許是想到เ了那ว天知道消息後的哀痛,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回道:我們都不知道你怎麼死的。法醫鑒定為無故自然死亡。警方แ也查不出結果來。
自然死亡?怎麼可能!?這回柳靜月可大為吃驚了,想了半來個月自己死的各種原因就是沒有想到這種情況。
自然死亡不就意味著她是突然冒名奇妙沒有原因就嗝屁了?老天爺是玩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