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我抢了座位的女孩子对于我的鄙夷和不屑全写在脸上了,她在抱着书包和复习资料往后走的时候,恶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害得我坐在座位上的时候,一直是忐忑不安的。
崔主ว任亲自领着我去了那个据说是这所学校最好的班级,有一个类似于抗日民兵团体的名字,尖刀班。
靠,我心里暗骂,这跟没说有什么เ区别。
于是我只得隔着窗向里面喊话,问她我的理解对不对。
原来,我的大腿内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四条浅浅的青痕!
“褪下你的裤子,看看你的大腿内侧。”她说。“看看你就明白了。”
我这才坐下,不耐烦的说,“那你赶紧说。”
我接过她的水,并没有喝,站了起来,“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我跟你说,我今天是来治病的,不是听你胡说八道的,你要是再不说清楚,我立刻就走,而且这照片我也要撤走!”
我确实也有些累了,想躺会儿了,于是忐忑着爬进了我的被窝,然后刻意将被子往右挪了挪,以和嫂子保持距离。
嫂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很快,她就从我的眼睛里明白了我的意图,笑着戳我的脑门,“你个鬼精灵!”
他站在我面前,高高举起了手里的椅子,我顿时呆在了那里,也不知道躲开,眼睁睁的看着那ว椅子一点点的落下来,带着一股朔风,然后只感觉脑袋一热,就被打开到一边去了。
我艰难的捂着胸口,瘫坐在地上,看他拿起一把椅子,放在手上掂了掂轻重,然后一步步向我走过来。
嫂子继续央求,“阳阳,只要你不说,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嫂子哭的更委屈了,说道,“阳阳,你是个孩子,嫂子的很多委屈说出来你都不懂,但是嫂子是真的难,也许等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嫂子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不说,嫂子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嫂子可以向你发誓!”
她见我没理她,却并不尴尬,笑的更欢乐,“呦,小子,脾ຆ气还不小勒。”说着她竟然用手在我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下,说道,“小子长得还挺俊的嘛ใ,有没有对象啊,六姑给你介绍个ฐ俏媳妇吧?”
她是这个村子里除了嫂子以外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小卖部打酱油的时候,她看着我就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问我,“你就是智学我表兄的名字家新来的那个病号吧?”
我能ม看得出来,嫂子情绪一直十分苦闷,她一直默默的喝着酒,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ม默默陪她喝酒,忘了时间。
何况嫂子一直没有为生孩子,大家一定会将原因归结在女人身上,所以即便离了婚,再想结婚,恐怕是难上加难。
我见状急忙轻手轻脚的向自己的房间奔去。
我下面一阵燥热,伸手一抹,早已硬的发木。
其实心里早有答案。我之所以无法幸福,是因为,我的心里还住着另一个地方,尽管我这些年一直生活在这座举世闻名的繁华都市里,但是我的内心却一直对那个地方แ深深牵挂,简直是魂牵梦绕!
或者说,我一直没法真正的幸福。
她像是没有魂儿一样,信步走着,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反正只是信马由缰的向前走着,穿过菜市,穿过马路。完全不顾从身边飞驰而过的车子,有好几个司机都为ฦ了躲她不得不紧急刹车,那些气急败坏的司机纷纷从车窗里伸出脑袋来,操着浓重的方แ言冲她咒骂。
她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依然兀自向前走去。
我想冲上去提醒她,但是一时间也没有理由和借口,只得老老实实在她身后跟着。
我怕她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一边跟着她的脚๐步,一边心想,看来第一个ฐ要帮的人,真的是她。
不知道跟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反正我早已经迷了路,并且双腿酸软筋疲力尽了,她却似乎ๆ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我只顾盯着她,在过一个街口的时候,差点被从左面拐弯过来的一辆比亚迪撞到,我被惊出了一身冷汗,那司机是个ฐ年轻人,照例伸出脑แ袋来,操着方言骂我,我跟人道歉,一抬头,她却不见了。
我急忙向前冲了去,冲过那个街口,眼前是一个ฐ黑魆魆死胡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哪里有她的身影。
我正琢磨,刚刚还在,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突然感到脑袋后面飒飒的有风吹来,直吹的我头皮麻,我立刻๑预感到有人从后面攻击而来,连忙一蹲,向前一滚,躲了开去。
我还没站起来,那人手里提着一根棍子,又重新攻了过来,劈头盖脸的打过来,我躲闪不及,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棍,向后倒去。
她追过来继续打,疯了一样,嘴里喊道,“打死你个ฐ流氓!死流氓!……”
“杨老师!”我叫她。
她披头散发的举着棍子正欲继续打,听到这句话,棍子不禁停在了空中,看着我,愣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