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昭神秘,性感。勾勾手自己就不受控制的扑上来。蒋临清楚得很,她只想要一个床伴,甚至只是心血来潮想要一个ฐ刺激的一夜情。
但是沈言昭这种人从来不去想以后,她在蒋临粗暴的动作下放肆呻吟。
脚掌柔柔覆盖上去,缓慢使了力揉搓,她像是天生知道怎样把男ç人的性致调动到最高,在他肆无忌惮的视线下抬起腰部,把下身送到เ他眼前,说:“该拆礼ึ物了。”
梦里他垂涎留恋的身体完完全全展现在他眼前,黑色的丝绸从背后顺ิ着股沟隐没入细缝,然后又突然出在在小小的三角区,和胸前垂下来的带子,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阴茎几乎ๆ是过电一样的酥麻,没有触碰的情况下自己颤抖着射出了一大泡浓稠的精液。
沈言昭像是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浴袍,腰间敷衍的随便系了一道,领口大张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粉色的乳晕,她没说话,把手机放在桌上立住,转身去拿擦头发的毛巾,走动间浴袍的腰带慢慢松开,腿间的风景若隐若现。
说话间,他的手准确的找到เ小穴,把这处的丝袜撕开了一个ฐ可供进出的破洞。
有离得近的同学狐疑着看过来,问她:“姜燃怎么เ啦,没事吧?”她嘴里塞着沈端砚的手指,唯恐有人走过来,吓得瞪大了眼睛,双腿紧紧的夹住了腿间的粗大。
稍稍使力,提着姜燃的腰,带着她站了起来。
液ຂ体落在地上时发出轻不可闻的声响,却仿佛在沈端砚耳边响起了一个ฐ炸雷。
她转头,看着沈端砚的眼睛,咽了下去。
姜燃在床上很诚实,经过一夜的操练,渐渐知道怎么เ才能让彼此得到最大的快感。她含住顶端,快速吞吐了几次,舌头舔上顶ะ端的小口,用力吸吮。
沈端砚好不容易止住笑,说:“别人脱衣服吹个口哨,是性感挑逗。怎么到你这,像是要光着膀子喊兄弟们去揍谁?”
想象自己้是最性感的脱衣舞娘,吹了声口哨把上衣扔了出去。
他比姜燃早ຉ出生几个月。
在他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就被父母抱着,凑近了去看邻๑居家刚出生的小妹妹。
他们之间有两方父母随口一说的娃娃ใ亲。
姜ä燃自小活泼,幼儿园时跟着一帮男生到เ处疯,衣服鞋子上都是泥点。回家前沈端砚把她拉到自己家,拿水一点一点帮她擦干净。小手捧着姜燃的脸,往她额头上碰出的伤口吹气。
沈端砚小时候沉稳的性子就初见端倪,每每跟在姜燃后面收拾她闯的祸。
他们手牵着手,跌跌撞撞地长大。
少女的身体渐渐到เ了绽放的年纪,嘴唇变成柔软的玫瑰花瓣,对着他笑时眼神会变得温柔。胸口鼓了小小的包,她刚ธ开始发育期涨得发痛,有次不小心碰到,痛得直哭。让他帮自己้吹吹,像小时候一样。
那时候姜燃懵懵懂懂的,像个ฐ假小子,还没什么性别ี意识,只当他是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不对,但是姜燃皱着脸打着小小的哭嗝,他终于低头靠近她小小的乳房,他闻到เ姜燃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气,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目眩神迷。
凉凉的喘息吹在她娇嫩的乳房上,姜燃手臂和后背都起了细密的颤抖,乳头颤巍巍立了起来。她不知所措,慌乱地抱住沈端砚的头,感到自己的乳头被含进温热的唇舌。
他几乎是狼狈的逃回了自己家。
姜燃对他从不设防,可他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无法自控。
那天晚上他的梦里都是姜燃,他梦见自己把她全身吻遍,她发出小奶猫一样细声细气的哭叫。
第二天他的内裤被梦遗打湿,他终于直视自己้的欲望。
他有时会想姜ä燃就是他的洛丽塔,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存心的引诱,或许这样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去抚摸她,去占有她。
可他清楚地知道那只是姜燃对他不设防备的依恋。
姜燃在他面前一天一天成熟起来,渐渐变成一颗鲜嫩的水蜜桃,她身边开始有大批追逐者,不过被她一一拒绝。他们谁也没有明说过,只是渐渐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亲密。
她发育良好的身体反复出现在他梦里,他痛苦又渴望,姜燃对他仍是不设防,他却对姜ä燃有着各种肮脏的幻想。
他有无数种方法得手,只要他想。
偏偏他还想要完完整整的一颗心。
他想要姜燃主动走过来,走向他。
自从第一次之后,他们之间少有不急不缓的亲热时刻。大多数时间他们急速喘息着衣衫散乱地纠缠在一起。
少年人精力无穷,一个眼神触碰间就天雷勾地火,像饥渴的兽类,凭本能交媾。
姜燃还在怔忪着,像是没有完全理解他的话。
沈端砚做足了最温柔细致的前戏,才挺身进入她,边挺动腰身,边寻找到เ她的唇舌,细致地亲吻。
姜ä燃的手被他抓住,牵引着去摸交合的部位,小穴在他插入地瞬间分泌出大量液ຂ体,欣喜地接纳他的阴茎。
她摸到一片滑腻的体液。
沈端砚直视她,壁灯暖黄色的光反射在他眼睛里,流光溢彩,像是闪烁的星光。声音性感而沙哑:“这里喜欢我。”
又抓住她的手,放在左ุ胸。
姜燃感觉到เ自己剧ຕ烈的心跳,砰、砰、砰,是喜悦。
被他占有的喜悦。
“不用怀疑ທ,”他的手隔着姜ä燃的手掌,却像是贴着她炙热的心脏:“姜燃,这里也喜欢我。”
他的小姑娘,向他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