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姐姐了。”我转身致谢。
她推门进去了,我留在了门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从很远的地方穿来男ç人粗俗的划拳声和女人造作的劝酒声,和这里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这里的静变得更静,把世俗都隔开了。我依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向远处眺望,月亮升了起来,不远处的湖面泛起了波光粼粼。
“现在才上午,你就开始纳凉了。”他看来就是不想放过我。
“王爷早啊。”我懒洋洋地和他打招呼。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上药。”青衣更窘了。
“沐风姑娘,我原本就有伤在身,不是你弄的,你不用和我道歉。”他依旧不敢看我,努力维持面部ຖ的正常表情。呃?鸡同鸭讲?
“逸云、青青别磨蹭的了,马车已๐经在门口等了,再不出去可就吃午饭了。”我过来帮青青解了围,我只有特定的场合才会称呼逸云为少爷,一般情况下,我都直呼其名,逸云也不在意。
“我们不是要上街游玩吗?谁会小瞧我们。”逸云有点开始疑惑。
“沐风,你是不是骗我?”青青盯着我。
“咦?”她一愣,“真的?”她好奇地拉着我跑向窗户。
“沐风”他轻轻地叹息,“你才二十五,不是八十五,不要对生死看得如此风轻云淡。你可以使使小性子,撒撒娇,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底。”
“来,把药喝了。”他微微地笑了,端来一碗黑黑的汁。
“呵呵,我喝多了,好想睡觉。”我摸刀的手收了回来,放心地依在青衣身上。
“青衣,你怎么认出我的。”
好厉害的酒,我都全吐了,还能对我产生那么เ大的影响。神志稍有不集中,就看不清人影,辨不清气息,感觉周围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本来隐衣是改了你五分相貌,偏男相,可是你不会补装,刚刚又吐又擦的,所以你现在基本上等于没易容。”青衣站得直挺挺得让我靠着,头不自在地转向一边。
原来如此,其实隐衣应该易容了十分,虽然我坚持没洗脸,可是两ä天灰头灰脸的干活,妆还是脱落了,幸好我都是晚上工ื作,忙忙碌碌的大家都没在意,柳娘也没找过我,幸好啊。幸好有青衣在,呵呵,可以放心闭上眼了。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使我警觉地睁开眼睛,眼前散开头发的青衣显得异常妖艳。在门被推开的刹้那间,青衣挤上了床,同时扯下了蚊帐。青衣把头搁在了我颈窝间,我没由来的觉得续快了一拍。
“真是难得呀,青衣竟然也会有看上的人,本官还以为你不举ะ呢,呵呵……”原本是好听的男中音,可惜说话时的流里流气减掉去了绝大部分的好感。
“原来是少保大人。”青衣慢慢地离开我的颈窝,声音听上去充满了浓浓的。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青衣,他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上衣。乌黑的发丝顺着他的肩膀流畅的线条滑了下来,滑过我的脸颊,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突然觉得口感舌燥,舔了舔嘴唇。青衣狠狠地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