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哭唧唧地又回头看了一眼,妈妈呀……那蛇要真是啃她一口……啃她一口?
唐诗连忙往后一窜,白嫩的小脚丫一脚๐揣在严子墨的大腿上,她连叫都没叫出来就先哼唧上了,估摸着严子墨再得寸进尺一点,她就该哭了。
严子墨捏紧了拳道:“嗯,上次喝了娘子送过来的冰镇绿豆汤,腹泻,在床上养了好几日才下得了床。”
唐诗极其不习惯,率先打破了尴尬:“娘的身体可还安康?”
唐诗沉默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原主自小口味刁钻,嘴刁得很,嫁到将军府后光是厨子就被她辞了七八个。
萝儿忽地就不出声了,只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惴惴不安地低着头,其他几个丫鬟见状也都垂首不语。
这个ฐ时候她真一点,日后保不齐哪里齐嬷嬷能帮衬她一把。
齐嬷嬷就在屋里候着,唐诗心里端着分寸,是怎么都不会让自己的所作所为落了旁้人话柄。
她还记得原主在嫁过来的第二年就以私通的罪名将她浸了猪笼,只因这丫鬟弄脏了婚前意中人留แ给她的手帕。
“夫人,午膳已经备好了,将军今儿从营里回来了,正在厅里用膳。”
“相公鼻子又怎么了,快让妾身瞧瞧!”
说着唐诗又举着自己้一手的名贵奢华武器逼近严子墨,严子墨吃了一次亏早有防备,忍着酸痛之感一个反手钳制ๆ住唐诗,手下暗暗使力一个ฐ顺推又将唐诗送回原位,整个ฐ过程无比流程不过须臾,看得唐诗一愣一愣的以至于她根本忘了和严子墨计较她被“制服”的事情。
“马上就要入宫了,娘子还是稳重一些的好。”严子墨正了正衣冠,恢复了平日里冷血大将军的形象,除了鼻子上好煞ย风景的一块红。
这话里话外警告意味十足,唐诗这才警觉自己怎么就按捺不住出手了呢,这样下去她没准儿得死在原主前头。
记住啊,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唐诗颇为ฦ费劲地抬起一只无价之手执扇掩面,扇子后面表情却逐渐失控,真……重啊。
可她今天不吃得这“重中ณ重”,怎么在男ç主白月光前成为人上人?
唐诗又多重人格一般地变得温顺ิ起来:“相公只管放心,妾身心中有数。”
有你个Acd数!
马车还在缓缓前行,许是快要到了的缘故,周围的环境也不似之前那般热闹嘈杂,俩人各居一方又是一路无言,各自的心思却是万分活络。
作者有话要说:
严子墨好刚ธ一男的!
第6章
漆红色的宫门近在眼前,远处的宫宇层层叠叠如小山般起伏,金黄色的琉璃瓦似比太阳还耀阳,耀眼得唐诗只得半眯着眼,嘴里不住地发出“哇”的感慨声。
太没见过世面了。见立在两边道上的侍卫转开视线,严子墨急忙握拳一阵咳嗽,以眼神示意那位眼里都冒着金光的女子不要太过孟浪,再眼馋惊讶又有何用,你还能搬回去是怎样?
“相公可又是身体不适?”唐诗侧过头关切地看着他,说着还不经意地抬起手上一连串ธ的珍宝,顿时一阵五颜六色的刺眼光芒就闪瞎了守门侍卫的眼。
严子墨当下就明智地住了嘴,只大步流星朝前走。
几个ฐ侍卫都颇็有默契地低下头视而不见,给足了当今朝上威名四震的大将军面子,心里对严子墨的敬佩也多了一分。
毕竟日夜与这样活力四射又“扬名四海”的国公之ใ女相处也挺费心血的不是……
宫门缓缓大开,严子墨偏过头,本是握着袖子的手忽地拉起唐诗晃荡在身侧的一只玉手,好半晌才以自己宽厚的手掌全然地包住身侧女子那只柔软光滑的柔荑。
唐诗眼皮一跳,心跳都加快了几下,她忽然看不懂严子墨这人玩的什么套路。
不过……他二人的关系还尚未好到เ可以互相拉手手的地步吧,况且这里又是威严å的皇宫啊,岂容他二人如此孟浪。
如是唐诗只好象征性地挣扎两下以表娇็羞,谁知那人宽大的手掌竟没花一分力,只是虚虚地包在她小手的外面。唐诗羞红着脸只轻轻一缩,就轻而易举地逃脱了严å子墨的手掌心。
严子墨:……
唐诗沉默地看向自己挂在半空中ณ的手,随后又瞄了眼正抿着嘴一脸铁青的严子墨。思索片刻唐诗还是又默默地把自己的右手装ณ回到严子墨的手掌中ณ,另一只手还把严子墨覆在她手背上的手紧紧拢了下,好像这样就不会滑出来一般。
“咳,今儿宫里虽是热闹喜庆,相公还是少饮些酒得好。”
你要是为了你的小白月光喝多了可千万别想着我能把你拖回去!
严子墨不置可否,其实他心下里更担心旁边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毒妇又会起什么เ幺蛾子,一时间他竟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怀疑,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