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李林来信说他现在已经当上了一个台湾外资企业的主管,月工资有两ä千了,这给了李星很大的刺激。李林在所有人的眼中都只是个蠢笨捣蛋的家伙,自己却是所有亲戚邻居眼中当然的希望。两千块钱,也许在飞燕这样的人眼中完全不值一提,却是父母半年的收入了。
“不,我每次都不会超过一个小时,我爸爸肝炎又犯了,你知道我妈就指望我出钱,可我不想钱经过她手。”
渐渐地李星也就看厌了,翻来覆去就那样,心底很想实际操作一次。可惜根本就没有对象。
他自卑了,怀念初中的生活。一学期下来,虽然大多数女同学都对他客客气气,却也有少数几个县城长大的根本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虽然李星从心底里也瞧不起她们,大多都还没他初ม中的同学长的好看,倒是和男生都能打成一片。
他实在硬的受不了了,恨不能用个ฐ什么东西捶打它,搓揉它,让它趴下去。又似乎它有种要一往无前的冲击力,于是李星便要阻止它,用手握住它往后拉,往复几下,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背脊上一凉,从坐骨神经那里窜起一波无比舒爽的暖流,一下子扩散到全身,直到เ五脏六腑、七筋八骸,坐着的自己้一下子站了起来,努力地挺前了胯部ຖ,骨盆处猛一收缩,一股白线从顶端飞了出去,足了两ä米多远,还没回过神来,又一收缩,比第一道更远的白线像水枪一样射到เ了墙壁上,连续十几下,才结束。李星浑身的紧绷才松弛下来,浑身舒麻,那里失去了知觉,渐渐垂了下去
李星学会这门技术还是在初一那年的暑假。父亲爱看书,李星也爱看书。有一天在父亲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湛江文学的杂志,趁父亲去邻๑居家帮工的那天,偷了出来藏到เ阁楼上看。一翻之下,他简直如获至宝奉为圣经。就那封面就够吸引人的了,两个女人几乎是赤luo着身子,只有两块丝巾遮住他最想看的部ຖ位,还若隐若现,难怪父亲会藏到抽屉里。
没有尖叫,也没有怒斥,只有沉默,还有两个人的颤栗。也许,还有浓重的喘息声。
廖琼完全不知道她这是在玩火,还以为ฦ找到了李星的弱点就是最好的惩罚。
李星艰难地把目光从婶子那只白嫩的大naທi子上移开,愁容爬上脸,叹了口气:“我想上高中,去县里重高。”
“小星,你是要考中师还是中专”
她抬起长长的睫毛,望着李星,似乎是在哀求,又似乎是在谈判。
当表弟隔着衣服,轻轻地、怜惜地握住了表姐两只硕大胸房的时候,两个人都禁不住一阵哆嗦。卫生间里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地交错着烘托气氛。
表姐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但一声微小而又悠远的呻吟,宣告了她尝试表弟的决心。
当一切的遮羞布都去除完毕时,两具泛着红光的立刻紧紧ู地粘贴在了一起,四只狂热的手,相互在对方的躯体上探索,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伸手到เ对方แ的股肉上抓捏起来,用力地。
毕竟是同样的血脉传承,嗜好也是一样。
“亲我,亲我耳朵”
表姐开始指导小表弟,她有义务和责任,为了表弟的成长,更是为ฦ了自己้内心的满足
同样地,艰苦而又卓绝的前戏十分短暂,是因为李星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了。在表姐一再的叮嘱“小星,温柔点,太大啦”时,李星还是粗暴地就进去了,他对表姐声声的痛呼置若罔闻,狠狠地冲击。一双大手,死死地抓捏着表姐高耸的两半圆月,在那清晰的指甲â印之间的幽谷里,溅出了点点白色泡沫啪啪啪
终于踏进了川大的校门,李星既兴奋期待,又有些沮丧。
他学的是建筑学专业。川大建筑系是八八年才建立的,不要说国外牛比的哈佛剑桥了,就是和国内动辄几十年的专业历史来比,川大建筑系简直就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但这些都并不能妨碍他立刻就要将全身心投入到เ神圣的大学学习中ณ去。、一周军训后,终于开始了文化课的学习。
很快李星失望了。本来抱有极高期待的女同学问题,就让他落到了低谷。班上三十九个男ç生,只配给了七个女生,六个东施,唯一真正称得上西施ๅ的,还是基本上连班上男生都不正眼看的公主,她就是蒲阳。后来李星才知道,蒲阳的父亲是金牛区区长的千金。
李星很荣幸地担任了班上的纪律委员,因为一次蒲阳的旷课,他很认真地问她:“你说我要不要如实地告诉老师呢”
既然是商量的语气,蒲阳倒是正眼看着他:“假设我要你别告状,你是不是提跟我谈恋爱的要求了呢”
李星在旁边几个放肆大笑的牲口的注视下,灰溜溜地滚回到了最后一排。
坐在学校不远处的云天饭店雅间里,飞燕笑吟吟地问他:“是不是缘分”
飞燕在成都的超市居然就在川ษ大东门口。
“你说呢”
这么เ敏感的话题,李星不敢贸然回答,把球踢了回去。
“你说呢”
飞燕说完,两人都笑了。
李星心里暖烘烘的。她一直都很聪明,经过那ว么多坎坷和世事的锻炼,她更多了些对人情世故的游刃有余,已๐经不是自己这个还在校园里彷徨的小男生所能ม比拟的了。
飞燕一直都笑的,不时拿她的丹凤眼看李星。她问他:“你晓不晓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啥时候”
李星当然知道她的这个问题有所指,但挖空心思也只能ม记得是幼儿园。
飞燕摇头,让他再想。
“我说出来吧,”
知道将李星不能拉回到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记忆了,飞燕说,“我五岁的时候,跟爸爸去外婆家,路过你家的责任地,看见你在玉米地里打滚哭闹,用玉米杆抽你屁股,咯咯”
她开怀大笑起来。
“曾经有一个我想一辈子依靠的人,”
飞燕盯着手上的烟,“而我却没有办法珍惜。我并不是没有努力过,但人世间有太多东西都是个ฐ人无法抗争的,我太势单力薄了,没有可以求助的人,也没有人愿意帮助我,我开始随波诼流,甚至主动去作践自己,想在糜烂的生活中ณ苟延残喘一天是一天,但当某一天我顾镜自怜的时候,发现自己头上居然有了一根白发。想到不久后自己就要”
“好了,”
李星夺了她手上的香烟摁灭了,望着她的眼睛说,“老是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ณ会生皱纹的,一根白头发就可以痛击你,当你发现眼角的皱纹的时候,你还有生活下去的勇气吗,恩”
“那ว”
飞燕仔细地望着他的脸,伸手想捧住,终于还是犹豫着放弃了,“我听你的”
“肉麻”
李星大笑起来,不等飞燕的小拳头打到自己身上,他就站起身来说,“好了,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李星顺ิ利进入了系足球队,要进行一个月的磨合练习,有意减少了给飞燕打电话的频率。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原因,飞燕说的对,他是个大男子主义者。他甚至在想,如果飞燕表现出难以割舍的愿望,他就和她谈一场真正的恋爱,不管家乡甚至父母的另眼相看了。自己是新时代的大学生,那些封建陈旧ງ的思想不该有的,虽然他知道要很大的勇气和无数的抗争,前提是飞燕的愿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