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洞壁猛然紧ู缩,仿佛要把手指挤出去,洞内也越来越湿润。手指非但不退缩,反而勇往直前,直达洞底。接着,手指开始在洞内四处搅动,仿佛在寻什么เ,引得她玉体颤动,娇喘连连。终于,手指找到了目的地,不停地轻抚按压,更多的蜜水流了出来,那ว是她最敏感的地带。
很快,她在他身前站定,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执起他的左手覆于自己的右乳上,轻轻摩擦。他能ม感受到她细腻丝滑的肌肤,她的乳房是那么的丰满,他一只手仅能半握,触感酥软,又富有弹性,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她的乳头早已坚硬挺立,乳晕呈粉红色,他不经意的用指尖掠过乳头,马上引发她的轻微呻吟,似夜莺鸣啼,婉转动听。
他还以为ฦ她会败下阵来,谁知她等不到龟头进来,竟主动出击,让他毫无防范。一时之间,小穴和龟头碰了头,由于淫液的润滑作用,龟头顺利钻进小穴,与此同时,他们一起呻吟出声。女声尖锐,男声低沉,交织在一起,为这充满情欲的夜晚又添一丝躁动。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他的手指在经过阴蒂时停住,此时的阴蒂已充血变大,敏感异常,他惩罚性的用手指尖压了压,性感的声音继续响起:“不说我可不会进去,嗯?”他拖长的尾音似邪魅之音,酥到骨子里,怕是任何女子听了都会意乱ກ神迷。
“洛姐姐,是我,阿聪。”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顿ู时松一口气,放下手中ณ擀面棍,将门打开。方แ才,她以为ฦ赌坊的人又来催债了,才会那么紧ู张,原来是隔壁家的小孩阿聪。
“阿聪,有什么事吗?”她开门询问。
“有人让我帮忙把这个ฐ给你。”说着,他递给她一个小盒子。
她接过,疑惑的打开,只见里面有根血淋淋的拇指,当即吓得脸色苍白。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喊住刚走不远的阿聪:“给你东西的人是谁?是何样貌?”
“一个穿黑衣服的大叔,长得很凶,我不认识。”阿聪如是道。
听他说完,她大概知道是谁了,定是赌坊的人。
回到屋里后,她再次打开那ว个盒子,里面除了那根手指还有一封信,她拿出来看了看,上面写道:
你们的爹在我手上,由于他一直欠债不还,我们只好采取极端手法,五日后拿一千两银子来城外月老庙赎人,否则下次见到เ的可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尸体。
看完后,她陷入深深的焦虑中。以家里目前的情况,一百两尚且凑不齐,更何况一千两?若凑不齐一千两,他们很有可能一怒之下将爹爹杀害,毕竟他们平日里就目无王法,横行霸道,这可如何是好?
夜晚,待洛童回来后,她将此事说于他听,他只是皱眉想了会儿,之后便安慰她道:“姐姐,别ี担心,我会把钱凑齐,五日后将爹爹赎回来的。”
“可是这么多钱,你去哪凑?”洛芍有点惊讶。
“我自有办法凑齐。”他说的很坚定,不像在撒谎。
“可是……”洛芍还想说什么เ,他却打断她的话:“好啦,别ี可是了,我又不会谋取不义之财。我最近新认识了几个ฐ朋友,家里颇为殷实,我去找他们借点银两,再去跟老板预支点工薪,一千两会凑齐的。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别担心。”
听他这么เ说,她的心里还是有丝丝不安,她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姐姐,天色不晚了,你早ຉ点歇息吧,我去打水沐浴。”
“我帮你打水……”
“不用了,我自己来便行,你回房歇着吧。”说着,他把她推向房间。
“那你沐浴完也早点歇息,睡前记得关窗户,晚上蚊虫多。”
“好。”
之后,他们便各自回房。
今夜似乎格外让人感到เ焦躁,洛芍辗转反侧许久都未入睡,脑子里一直在想着爹爹的事。一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童童去借,也不一定借得着,可是听他的语气,似乎胸有成竹,他定有事瞒着自己้,这一千两ä,自己也得想办法凑齐才行……
夜,越来越深,同样无眠的还有洛童,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泛着坚定的光,还带着一丝自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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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
一个惊慌的声音骤然划破寂静的夜空,龙玄止猛的从床榻上坐起,身体的异样感和漆黑的周围在提醒他,他又做梦了。
没错,他又梦见自己与那名女子在交欢,他们仿佛已经很熟悉彼此的身体,灵肉合一,契合无比。只是到เ最后,她依旧慢慢变得通明,他想抓住她,却怎么也抓不到,最后呼喊出声,也从梦中惊醒。
此时,他摸着心脏ู的位置,那里好像有一块空荡荡的,说不出是落寞,还是难受,亦或是,相思。
自从上次在温泉处看到那ว个ฐ女子,他几乎每晚都做着与她交欢的梦,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佛中了魔障,魂不守舍,念念不忘。
缓了会神后,他叫常贵送盆水进来,常贵去打水时满脑แ子疑惑:太子这是怎么了?自从狩猎回宫,每晚都叫水,还经常看着一块丝帕发呆,魂不守舍的样子,莫不是中邪了?
常贵也听信了太子好男ç风的流言,所以根本不会把他的这一系列举动解释为相思病,而是解释为ฦ中邪……
龙玄止简单清洗过后再无睡意,他踱步来到书桌前,放置好宣纸,研磨好墨汁,开始提笔作画。小巧的脸庞,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胳膊,丰满的乳房,婀娜的腰身,修长的双腿,玲珑的玉足,他一笔一划勾勒着她的身体,一柱香后,一副美人出水图栩栩如生的呈跃于宣纸之上,他看着它,深邃的瞳眸里满是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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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从服侍龙玄止起床开始,常贵便一直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他,待他用完早膳后,常贵终于忍不住上前,轻声道:“殿下,你是否身体不适?奴才认识一个民间巫师,可让他偷偷进宫帮你诊治。”
“本宫身体好得很,无需诊治,再者,纵使本宫身体不适,为何让巫师来诊治,而不是御医?”对于常贵的话,龙玄止感到非常不解。
常贵猛地一下跪地,用一种痛心疾首的眼神看着他,只差ๆ没哭出来:“殿下,都怪奴才,是奴才服侍不周才会让你染上这种病,你放心,那ว名巫师神通广大,定能将你治好。奴才不会对任何人说起此事,就算刀架在脖子上,奴才也……”
龙玄止越听越糊涂,不由的打断他的话:“等等,你说本宫染上何病了?”
常贵贵满眼痛惜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吐出两个字:“中ณ邪。”
当即,龙玄止的眼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随后,他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的看着常贵:“看来是本宫平日里疏于对你的管理,才会让你整日闲得没事干,在那胡思乱想。从今日起,你便去佛堂当差吧。”
“奴才知错了,奴才只想留在殿下身边伺候,别ี的地方แ哪也不想去,求殿下不要赶走奴才。”这下,常贵是真的哭出来了,眼泪鼻涕纵流。
“不想去就做好份内事,别整天在那胡思乱想。若再有下次,本宫可不心慈手软。”
“是是是,奴才知道了,殿下就当奴才方才说的话是放屁,殿下没有中邪ิ,绝对没有中邪!”说到最后,他还重复了一遍,神情坚定不已。
龙玄止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闭眼不再去看他。“你退下吧。”
“是。”
常贵走开后,龙玄止不知想到了什么,无奈一笑,可能福贵说的没错,自己้真的中邪了。
中了她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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