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看向李晳,“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介绍呢,这是我的妹妹妲妲,这回她和我娘子一起过来探望我。你们以前见过吗?”
景妲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缩回去:“我看嫂子正忙着就想帮帮她的忙,我的手没事的。”
至于这一世,李晳只听说他还是违背了父母的意愿又娶ດ了上一世的那个张氏为妻,甚至这一回连未婚先孕都做出来了。旁人都道景府出了这样的不肖子实非幸事,可李晳却感叹天道轮回,有缘人终在一起,那女子若还是和上一世一样有旺夫运倒是景府的幸事。由此,他也想到景姻,难道自己这一世还要娶ດ她为妻不成?若还是那样贤惠聪敏倒未尝不可,可他十分怀疑这样一个颠倒纲常的鬼地方能培养出德行正常的女子,瞧瞧那ว个给自己下春药的小淫妇吧,才几岁?和这时候的景姻差不多吧?已经会随身携带春药见着男人好勾引人家肏自己了,那ว样的女子就算生得再美也没用。
至于景伟,他成亲之ใ时可是颇็费了一番周折,这还得从他的母亲商氏说起。商氏家中虽然豪富却没什么见识,好在生得貌美会讨夫君欢心,竟也哄得那景二老爷为了她不曾纳妾,只守着她出的一子一女过活,可想而知,这个身为独子的景伟被宠得如何不知所以,天资平庸也不自知。到了婚配的年纪,竟以为只要自己้看上的姑娘,父母就一定会像其他事上绝对支持。他自己学问平平,就尤其欣赏才华出众的女子,可女学中的佼佼者若是与他家世相当的都恃才而骄,哪里看得上他这个ฐ草包?结果一来二去他竟和个ฐ破落户家的姑娘搞在一起了,还非卿不娶,弄得满城风雨,更让旁人震惊得是闹到最后,竟然是景二老爷夫妇让了步,真的娶了那ว姑娘进门做二房的当家媳妇,这种自甘下贱的行为ฦ可让其他豪门世家没少笑话。就连自家祖母母亲听了都直皱眉,若不是景姻太过出色差点也受连累进不了国公府的门。
“啊啊啊……”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女孩被李晳弄得很是舒服,小穴不停收缩着,春水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弄得两个人身下一片湿滑,显见是得了趣了,也不怕被男人再次肏干了。
李晳可不会辜负她的美意,又俯身上去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头好好舔弄,只把小姑娘伺候得美上了天,身下春水横流,仿佛中了春药的是她一般。
“你怎么躺在这里?不是让你快点回去吗?”他问道。
低头一看,却是个光溜溜如初生婴儿般的小孩子,正忽闪着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朝他笑呢。他一惊,这不是今天在溪边遇到的那个女孩子吗!
晚上吃过晚饭,张氏拉着景伟坐好,将景妲上午的经历原原本本给他讲了一遍。景伟听了十分惊讶,问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景妲:“妹子,你确定那个ฐ人是李晳?”
景妲太怕再失败一次了,一次错过就是一生,她还能有下一次机会吗?!也许这一次该冒险试一试。
她心里开心,面上也止不住笑意,把衣服木盆收拾起来就沿原路返回了哥哥房中。
他边走边庆幸自己้姜还是老的辣,把小孩子哄的一愣一愣的,从头到尾也没透露自己的身份,那只笛子也没有自己的标识,算不上信物。更何况她只是陪主ว人过来待上一阵就要离开的,自己้只要避些日子让她找不见自己就安全了。
李晳明白她的意思,接道:“我已经知道你还是处子了,怎么?难道是因为心里有喜欢的男人所以为他守身的?”
景妲被他一骂就有些怂了,她低头去看自己的私处,发现那里虽然被撑得近乎透明,可却奇迹般的一点血也没出,甚至都没有红肿。天!自己怎么เ变得这么เ皮实了?!上一世和相公行房,只要做了两次那ว里就会变得又红又肿,十分吓人,气得相公说她是就个ฐ中看不中用的。
李晳勾了勾唇角,还是个ฐ嘴硬的小丫ฑ头呢!他生出了几分逗她玩的心思,慢条斯理道:“第一,我没见你拿着什么衣服;第二,你也不是什么小书童,你是个小丫ฑ头!”
李晳叹了口气,“恐怕回不去了。”他见那女童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便把话题岔了开去,“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一个ฐ人到เ处乱ກ跑?”
她让景妲穿上改好的衣服,又亲手给她梳了个童子头,这下就成了个雌雄莫辨的俊俏小书童了。宽大的衣袍遮住了女孩子初初显露的曲线,唇红齿白的一张粉嫩小脸只让人感叹这孩子生得太漂亮了,虽是个出身低贱的书童,可却比那公侯伯爵家的小公子还招人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