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菊松开手,一脸妩媚地瞄了智空一眼,然后便扭着纤细的柳腰离开了柴房,临走时,还不忘把柴房的门关死,免得被人瞧见。
山菊捂住智空的嘴巴,生怕被外面的马来福听到,“听嫂子的话,别出声,等过会儿我那死鬼睡了,嫂子再来这里找你。”
“临下山前,师傅和我说了,只要是胸上有颗黑痣的女人,那就是我的佛缘了,可是你没有啊。”
“什么黑痣?”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位施主,你不在家里啃馒头,跑到เ这里啃这位女施ๅ主的脖子,这样不好,不好。”
“秀儿,别怕,我一定会轻一点弄你的,不会让那ว个老不死的发现的。”
“啥是歪歪肠子啊?”
“小和尚,你再胡说八道我可不带你回家用斋了哈,我是因为打小就信佛才对你这么热情的,你要是敢动歪歪肠子,我可饶不了你。”
其实,这也不能怪智空,从他记事以来,就被送到枯叶寺里面,每天吃斋念佛,闲杂时间还要下山挑水,每天过着枯燥无比的清净生活,除了师傅和几个ฐ师兄,他根本就没见过和他们不一样的人,所以,在他看到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的秀珠之ใ时,好奇心自然会有。
秀珠脸色通红的说。
山菊白了马来福一眼,把花生米和酒放上桌,然后便一声不吭地去厨房了,家里没客人的时候,借他几个胆儿也不敢对她吆五喝六的,今个儿她心情好,要是换做以前,她不撕烂他的嘴才怪!
到เ了厨房跟前,山菊忽然想到智空还在附近的柴房里面,这天气很是闷热,把他闷坏了可不好。于是,山菊便借着去厨房的空当溜进了柴房里面。看到智空正盘膝坐在柴堆上面念经,山菊噗嗤一笑,道,“傻小子,还在这里跟嫂子装呢?你以为嫂子不知道啊,那ว枯叶寺离这里少说也有七八公里,和尚们都在山上呆得好好的,咋就忽然下山来了呢?再说了,你如果真是一个和尚,那你的头顶ะ咋没有戒疤呢?还有,和尚都是六根清净的,你瞧你,哪里有一块清净的地方。”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说笑了,贫僧真的是出家人,贫僧下山真的是奉了师命的,他老人家说,只有等我在山下找到เ了自己的佛缘,才能ม真正的六根清净,皈依佛门。”
智空一本正经地说道。
“嫂子还是不信,除非你证明给嫂子看。”
山菊暧昧地笑道。
“怎么证明?”
智空问道。
“你先在这里等嫂子一会儿,嫂子先去厨房给我那死鬼整点下酒菜,等到我那死鬼喝醉了,嫂子再来这里找你,嫂子不来,你可千万不能ม开溜,知道不?”
山菊媚眼横飞地说。
智空呆呆地点了点头,没有说啥。山菊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便转过身,朝外面扭去。
山菊的p股可真圆、真大!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就像是一个磨盘一样,真让人有种想要摸上几把的冲动。但想归想,智空可不敢这么做,因为下山前师傅和他说了,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老虎的p股可摸不得!
再说马来福和胡大胆,两人一边等着山菊上菜,一边推杯换盏地于掉了半瓶白酒,胡大胆还好,只是脸色有些红了,但马来福却喝醉了,这醉了就醉了,居然还说醉话,连山菊那晚把他榨干害得他到เ第二天中ณ午才爬起来的丑事都说,还有金宝银宝偷吃胡大胆家咸鱼的事,都一股脑แ地交代了出来。
胡大胆并没有醉,他酒量好着呢,当他听到马来福的这番醉话,暗暗骂道,“我说我晒的咸鱼咋说没就没了呢,原来是被金宝银宝这两个小王八羔子给叼走了。”
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是,酒还没喝完呢,菜没了;人生中最最痛苦的事情是,酒喝完了,菜来了;人生中最最最痛苦的事情是,喝酒的时候没有菜,等到酒喝完了,人醉了,菜来了!
山菊端着下酒菜来到里屋的时候,马来福和胡大胆已经醉了,马来福趴在桌上说着醉话,胡大胆则ท一p股栽倒在地上,躺在地上便睡着了。没办法,山菊只好先把马来福搀到เ房间里面,给他脱掉鞋子,让他整个ฐ人躺在炕上,然后又把胡大胆像拖死狗一样地拖到了门外面,本来打算把他直接扔在外面的,但又怕被狼狗叼了去,干脆就把他拖到了他的那个小破屋里面。
等到一切处理妥当,山菊便从小路悄悄地绕到了家里,关门、上栓,然后便进了柴房。
智空正在打盹,看到เ山菊进来,立马醒了过来,山菊和秀珠不同的是,她泼辣,豪放,波儿大,十分圆润、饱满,摸起来手-感应该不错。而秀珠的波儿虽然也不小,但却明显比山菊的小了一圈,而且p股也没山菊的大,唯一比山菊强的应该是她的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貌,智空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见过秀珠那样的美人儿。
智空感觉到了山菊已经到เ了他的跟前,他眼睛也不睁,念了几句佛号,没做理会,可就在这时,他的双手却忽然被山菊拿了起来,二话没说,便往她的怀里塞。
“女施主,你……你这是干啥?”
智空想要把手抽回来,可却被山菊按住。
“别慌,嫂子不是和你说过了嘛,你要硬要说你是和尚,就得证明给嫂子看,喏,嫂子把你的手放在这上面,你的下面要是没有反应,那ว就证明你是和尚,但你要是有了反应,那ว你就是假和尚。”
山菊暧昧地说道。
“这俩馒头咋这么软啊?”
智空的双手贴在山菊胸ถ前的那两个ฐ大馒头上面,中间没有任何的间隔,直接是零距离地接触,所以,智空忍不住捏了捏,感觉软软的,和自己的似乎ๆ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