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别怕,我一定会轻一点弄你的,不会让那ว个老不死的发现的。”
秀珠一边挣扎,一边压低了声音说。
“小和尚,你再胡说八道我可不带你回家用斋了哈,我是因为打小就信佛才对你这么热情的,你要是敢动歪歪肠子,我可饶不了你。”
“女施主ว,能不能把衣服全都解开,好让我看个究竟啊,我想确定你是不是我的佛缘啊。”
秀珠脸色通红的说。
智空一脸天真的说。
山菊听了,懒懒散散地从屋子里走出来,打开门,外面有一股清凉的风吹打了进来,把她那件单薄的小褂吹得紧贴在身上,将她那ว凹凸有致的身材彰显地更加完美。
借着院子里零零散散的灯光,智空看到那张尽在咫尺的俏-脸蛋儿,心想,秀珠刚才说了,只要见到เ女人,就帮她检查身体,眼前这个ฐ和秀珠长得差不多的可不是女人嘛ใ!
凤凰屯的青壮年常年在外打工,女人们偶尔见到壮实的男人简直比见了财神爷还要稀罕,但当山菊看清楚这个和尚的样子之ใ时,脸色忽然变了,“你不是秀珠妹子偷的那个光头的汉子嘛,怎么大晚上的不陪着秀珠妹子,反倒跑到这里来了。”
“女施主ว说笑了,贫僧根本不认识什么秀珠,我是从西山的枯叶寺上面下来的,刚ธ来到เ这村子,还没见到一个生人,你算是第一个。”
智空撒起慌来脸色都不带变的,当然,这都是秀珠之ใ前嘱咐过他的,不管发生啥事,都不能ม把她出卖。
山菊见这和尚说话还蛮老实的,而且模样还挺俊,身材也行,芳心禁不住颤了颤,说,“既然如此,那就请进吧。”
自从山菊知道她男人马来福那ว方面不行之ใ后,心里就一直痒痒的,巴๒不得找个男人发泄一下积存多年的。但这凤凰屯年轻力壮的男ç人大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不是太老了,就是太嫩,她着实难以消受。可当她看到เ眼前这个模样俊俏的和尚,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渴望终于再次显现了出来。
而恰恰在这个ฐ时候,马来福跑到เ瘸子胡大胆家打牌去了,估计要半夜才能回来,金宝银宝在炕上睡得正酣,屋子里就只有她和智空,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啊。
“女施主,你怎么把馒头藏在衣服里了啊?”
智空思索ิ了老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ฐ主意,那就是先装ณ傻充楞,然后只管等着她把衣服解开一探究竟。
“啊?……”
山菊虽然是过来人,但听智空这么一说,脸色还是忍不住一红,赶紧用双手挡住上身高耸的部位,“小师傅,你误会了,我没把馒头藏在身上,我这是……这是打娘胎里就带的。”
“阿弥陀佛,贫僧也是从娘胎出来的,为ฦ什么俺就没有带着两个馒头出来呢?”
经过和秀珠的接触之后,智空已经知道她们女人胸前的那ว两个大白馒头是长在那里拿不掉的了,但为了能ม够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不得不这么เ说。
山菊被智空说得脸色越发红-润,以为ฦ这和尚可能ม在寺里呆得久了,与现实社会脱轨,居然连女人的特征都不知道,心里甚为喜悦。要知道,她这是背着自己的男ç人偷青,如果和尚不是这般憨傻,以后万一要是说漏了嘴,那她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小师傅,你随我来。”
山菊领着智空来到了一间柴房,进去之后,反手便门关死,还用几根木棍顶-住,然后点燃了一支蜡烛摆在一旁的小凳上。
“女施主,你这是要干啥?”
智空有些懵了,他只不过是想看看她的胸上有没有黑痣,她把他带到เ柴房里面干嘛啊。
山菊噗嗤一笑,然后伸手解开两颗扣子,露出胸前的一点雪白,“小师傅,你不是要吃馒头吗?来吧,快一点,可别ี让我那死鬼瞧见了。”
山菊和秀珠不一样,在凤凰屯里,山菊是出了名的荡放,经常背着她男人在村长朱富贵面前搔首弄姿,希望村长能干-ๅ她。村子里面谁不知道朱富贵家里有钱,又有七八亩地,还有两头大黄牛,外加一群小鸡仔,谁要是做了他的女人,估计做梦都会偷着乐。
朱富贵也不是善类,对于这种送上门的货色绝对不会拒之门外,只是怕被他的婆娘巧莲知道,所以每次都是约山菊去野战。胡大胆家的那块茂密的苞米地便是这二人经常活跃的地点。
见智空的脸色似乎有些难看,山菊干脆又解开一颗纽扣,那两个雪白的馒头有三分之ใ一都暴露在智空的面前,“这回,看清楚了吗?”
智空暗暗地咽了口唾沫,朝前紧ู走几步,歪头瞅了瞅,“阿弥陀佛,缝太小,贫僧看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