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村长女儿呀,该死,真该死!我是戏班的陈大唱,你姆妈安排我睡你的房间,你回来了,怎么不先说一声?害得我以为戏班的姑娘摸来,白白失了身。”
“狗屁,这是我的房间。”
“艳萍,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不许钻我里面去,我怕痛。”
“喜欢,等你长大了,我钻你的被窝。”
“大唱哥,你喜欢吗?”
陈二东大媳妇抓起黑汉子的手按在自己湿漉漉的下。
黑汉子委屈地说。
“你把衣裳脱了,它自然无处藏身。”
叶丑丑怕黄鳝,陈大唱故意抓起一条拿给她。叶丑丑吓得大哭起来,发疯似的扑打陈大唱拿黄鳝的手。陈大唱的手一松,手里的黄鳝一发力哧溜一声射出去,正好钻进叶丑丑的袖子里。叶丑丑吓得只个跳。
叶丑丑无奈地说。
陈大唱说。
陈大唱说。
叶美美笑着朝陈大唱泼水。
陈大唱知道叶美美心里难受,叶美美虽然是个ฐ戏子,却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极为保守,被畜生村长两次扒得衣衫不整当然痛苦。
叶美美凄然地说。
“美美,来呀,金锁也在。”
村长意味深长地看了叶美美一眼,跟着菊香朝小房间里走去。
“娟子,你还疼吗?”
“大唱,我会很想你的。”
陈大唱说陈二东家今天发丧,戏班明天就能离开七里垟,他想提前一天走。
娟子怕闹出麻烦来,分开一条路,深情地注视着陈大唱离开。
叶美美嗓子都喊疼了,没人听她。
场上两个ฐ男人杀得大汗淋漓,场下几个老娘客扭作一团。戏班的道具戏箱都遭了秧,噼噼响个不停。
叶美美欲哭无泪,只好央求拖拉机手往回开。重新卸下戏箱,赔了拖拉机手的钱。整个戏班像打翻的一锅粥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收拾。
“好戏做完,我自然放你走,戏金也不会少你们一分。要是你们无视风俗,想让我们全村人犯冲,我可饶不了你们。”
陈大唱可不想被她不明不白地玩着。
到了荷铃家,荷铃做了三碗荷包蛋,再没有提娟子和陈大唱的丑事。娟子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些。
陈大唱沿着娟子的手往上捏,碰到她的胳肢窝,娟子笑得花枝乱颤,笑了一阵又突然紧闭嘴巴。陈大唱觉得娟子好可爱,手往一探扣住了胸前的大肉-ๅ团。娟子还没养孩子,肉团又圆又挺,里面只用紧身的小汗衫裹着,隔着衣裳也能ม感觉到蓬ศ勃的生命力。陈大唱说娟子你的奶好大啊。
陈大唱知道失言了,说对啊,还得演好长时间。娟子笑了,说你不愿意呀。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被陈大唱深深迷住了。陈大唱不仅人长得帅气,从他身上娟子还看到了一种她想要的生活。陈大唱说当然愿意,有你陪我嘛。
村长说荷铃你的品沟都被我草浅了,反应还像小姑娘一样。荷铃嘤嘤浪笑,说村长你的手法好,一碰我的身子就酥了。村长的兴致上来了,把荷铃抱到เ腿上,一边捏她的乳,一边亲的嘴。
“不帮了,不帮了。那个死戏子看不起我呢,让她受着吧。”
小花脸菊香眼尖,说美美你衣衫不整的,谁欺负你了,不会是陈大唱吧?叶美美瞪了她一眼,说我和村长去陈二东家衬衫被狼勾刺挂破了。菊香笑了,拉住陈大唱的手说真行啊,美美的衬衫都敢撕。
陈大唱拿回外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陈二东家在村子北面,要过一片溪滩。村长穿的是拖鞋,很麻利地涉水而去。叶美美穿的是皮鞋,过不去。
暗中保护叶美美不是个轻松的活。要是村长真的欺负叶美美,怎么办?把他揍一顿ู吗?要他办的事肯定黄掉。吓唬吓唬他吗?也不行。村长是村里的一霸,除了怕老婆,谁都不怕。陈大唱的脑袋大了。
苏翠翠伸出一只雪白的胳膊招呼他。
陈大唱心里冒着火,好想放纵一下自己。他觉得自己在野戏班比在城市更难熬,城市的诱惑散发着金钱的臭味,只要给钱,那些打扮入时的女人会让你摸让你干,可一完事,什么เ都没了,她得到钱,你得到一时的乐趣;野戏班的诱惑却是现实的,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那是男人和女人最私密的互相吸引,让人难以抗拒。
“丑丑,要是我的魂真被勾去了,你会心疼吗?”
“准是被哪个女人勾去魂了?”
陈大唱担心地问。
荷铃说她的东西水特别多,还会喷,和她好过的男人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