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你放心,只要他一句话,你们演完戏,肯定走得了。”
村长老婆见村长盯着叶美美不放,一声咳嗽。村长打了个激灵,赶紧ู把目光收回来。叶美美看出来了,村长是个怕老婆的主,只要哄住村长老婆,让陈二东家提前出丧还是有希望的。她拉住村长老婆的手把一个金戒指塞过去。村长老婆眼睛一亮,又拿眼瞅村长。
“你快点,人家痒。”
村长吃了一阵,荷铃说要死了要死了,一阵收缩。村长说你挤豆浆了。荷铃问他好不好吃。村长仰起脸说好吃,你身上的东西都好吃。陈大唱见村长的脸滑腻腻的,胡子茬上满是白沫,心想这个荷铃真够浪。
“笑什么,又不是咬了你的。”
陈大唱回到村长家,村长老婆一个人在吃早饭。陈大唱问她昨天晚上的事怎么没办成。村长老婆说办成了。陈大唱摇摇头。村长老婆觉得自己้失了面子,搁下筷子往陈二东家跑。陈二东是死者的长子,出丧的事由他说了算。
“又要弄我一手湿。”
“娟子,你给我撸撸行吗?好难受。”
陈大唱在晚风中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扣好衬衫的纽扣,在水沟里掬了一捧水洒在头上,把乱ກ糟糟的头发抹得油光发亮。
陈大唱走到哪里,年轻人围堵到哪里,他只得躲进道具间,然后掀开布景溜到戏场外面。
叶美美愣在当场。
陈大唱说着从戏箱上跳下来,往大路上走去。
“美美,你的身子好滑,啧啧,比姑娘家还嫩,下面也湿了吧。”
“金锁,我知道你对戏班的贡献,可以说没有你就没有我的戏班,可我们不能这样,我比你大一截,传到你父母耳朵里,他们会怨恨我的。”
“你嫌我生过孩子?”
桂香沉了脸。
当然折寿只是个传说,主要是怕姑娘怀孕,姑娘家怀孕会找上戏班的。她见高金锁犹豫,问他是不是嫌自己难看。高金锁抓住她饱满的胸ถ,再次挺枪而起,他用力分着姑娘腿,往那腻-滑的粉地里压。
她点点头。白虎是不祥的,村里的老娘客们说白虎只有给星宿大的男人草过一生才能平安。她问老娘客什么样的男人星宿大,老老娘们说戏子的星宿最大,他可以做宰相也可以做皇帝。她便找了高金锁。
“抽空,我去仔细问问,到底是戏班的人强迫她,还是她自愿的。要是戏班的人强迫她,我再帮你到公社说说,要是她自愿的就算了。”
“那我老婆呢?”
叶美美可怜巴巴地说。
老光棍钱四多啧啧嘴巴凑到大成跟前,一双鼠眼在叶美美身上溜来溜去。
陈大唱和叶丑丑坐在戏台对面的一堆乱石上,暮春的太阳暖洋洋的照着。叶丑丑像是将要开放的花朵散发着沁人的香气。她高耸的胸已๐经不是苏翠翠所说的大鸭蛋,而是两只充满气的小皮球。叶丑丑第一次感到晒太阳是件多么เ惬意的事,阳光里有花草的香气,还有爱情的味道。她看了一眼陈大唱,陈大唱正闭着眼睛吸气。
“什么浪ฐ不浪,我们这个年纪就是想。”
“是啊,大唱身强力壮,打打杂可以的。姆妈,你就留下他吧,张婶一再嘱咐过我呢。”
“我不是来要饭的,我只想在戏班做事。”
陈大唱抛下旅行包抱住张婶疯狂地亲着。
张婶想起陈大唱扑在自己身上手忙脚乱的样子直想笑。
陈大唱倒不怕村长,他孤儿一个,双腿一提,连乡长都他不着。
打了村长等于惹了阎王。陈大唱那一脚๐不是闹着玩的。
叶丑丑是张婶的侄女,跟着姆妈下乡走村演戏,下午没有她的戏份,偷偷跑来看张婶。张婶做姑娘的时候带过叶丑丑,两人有母女之情。叶丑丑跟张婶说了不少戏班上的趣事,张婶听得兴趣盎然,不知不觉到เ了傍晚。
“大唱,你来得正好,帮我把丑丑送回下垟村去,晚上有她的戏份。”
“婶,我哪敢吃你,你这么漂亮,我下不了嘴。”
“你莫非想吃我,眼睛那ว么凶。”
荷铃听到树林里传来簌簌的脚步声一阵窃喜,双手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胀得发痛的乳,低唤一声小冤家你让我等得好苦哦。她踮脚๐朝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朝自己้走来,一阵燥热,像被喷了黄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