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老天,别ี又来了吧,柳敏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敏感,只要他略加挑逗就会情欲泛滥,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样调教她好满足他无止尽的欲望之火。
他不是人,绝对不是人,哪有人睡着了小弟弟还有自主意识的抽,并且还超水平的发挥,让她睡了一觉醒来非但没感到เ舒服,反而越发的疲惫。下体更是有些肿胀酸疼,大腿部ຖ更是被磨得几乎破皮,两ä条腿都无法并拢,坐在床上也只能放浪的大张着双腿,而那个死人头又坚持不肯让她穿内裤,下面的无限风光都让他尽情浏览。
往回走了一段路,找了个ฐ茶棚要了碗茶,打算解解渴。跑这么长一大截路,就算不累也会渴的。
柳敏喘的也很厉害,但是自信还可以再跑几公里没问题,呀呀呸的,也不问问她是什么人,抢她的钱?她可是参加过马拉松长跑还夺过季军的主儿呢。
“但是你杀了那男人。”睡了人家老婆又杀了人家,这本就是强盗。
“多睡一个人对她没差别。”
可是,大白天在众目睽睽之ใ下逃走,这个机率仿佛更渺茫──为什么她仔细考虑后会得出这样一个让她想哭的结论?
自打白剑堂的手下赶来跟他会合后,他自爱了不少,白天基本可以保证不来练她。虽然晚上的热情会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但是比起日夜不分的练她认为ฦ这已经是质的飞跃了,没什么好抱怨的。
全身心沉浸在飞来横财喜悦中的柳敏爱抚着手里的金片,脑筋飞快的转着,想着如何利ำ用这个金片置家置业。
上帝ຓ您果然灰常可奈啊。
白剑堂远远的看了自己้的院子一眼,坚定的向另一条青石小路走去,“明天就成亲了,什么时候都可以见的。”
身后的几名侍卫都低头窃笑,爷真能ม忍啊,明明想死柳姑娘还能做出一副云淡风清的神情。
“哇,毛毛虫──”清音苑突然响起一声穿透云宵的尖叫。
一条白影迅速的飞掠过去。
几个侍卫再也忍不住发出笑声,爷这下忍不住了吧。
“踩死你踩死你……丫的,居然爬到我身上吓我。”
一脚踏进院落就看到一个俊俏的少年拼命的在地上跺着,死命的踩压着吓到她的一只可怜的毛毛虫。
“敏儿。”他又好气又无奈。
“白剑堂。”柳敏抬眼看到他,喜上眉梢,快步跑了过去,“你怎么会来?”
“听到เ你的尖叫声过来看看。”
“哦,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让那只该死的虫子吓得从树下掉下来而已。”还好她久ื经阵仗平安着地。
白剑堂马上拉过她上下打量,“你没摔着吧。”
“没啦,要是摔到了我还能有力气踩死它啊。”她笑嘻嘻挥挥手。
“那就好。”他欣慰的点点头,替她拍了拍肩头的一些微尘。
柳敏伸手抓住他的手,“我可以到外面走走吗?待在院子里好无聊的啊。”
白剑堂眸子一热,她肌肤的滑腻让他瞬间如遭电殛,一股酥麻直往下冲去。他的手下微用力,让她整个人更加贴近自己。
柳敏一碰到他直硬的小弟弟,嘴巴微张,眼神吊诡的往下看着他下跨,不是吧,只是碰碰手他就有反应?
她凑到他耳边,以两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说:“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你就忍忍吧。”
“你真忍心?”他的手抚上她前的浑圆,刻意挑逗。
二话不说,一脚将他踹出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院门。
事出突然,白剑堂愕然的看着大门当着自己的面闭上,而他身后的几名随从转过头去掩嘴偷笑,一定是爷求欢被拒了。他们就说嘛ใ,照爷那样力充沛的人怎么เ可能忍得住心爱的女人在身边自己却得过苦行僧的生活。
“走,北边的帐务还得重新核实才行。”迅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欲,白剑堂转身离去。
“是。”几个随从略显诡异的对视了一眼,然后耸肩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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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虑的日子过的就是舒服啊,时间也飞快,柳敏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擦干身上的水渍,光裸着身子倒到เ了床上,裸睡很舒服呢。
看着被布置得火红的卧房,柳敏微眯起了眼,嗯,明天她就要当新娘了呢。好幸福!
脸颊摩梭着柔软的绫被,柳敏慢慢的进入梦境。
月至中天,初更过后,天地一片静寂,一条人影恍如轻烟般的闪入房内。
悄无声息的掀起罗帐,入目却是一幅玉体横陈活色生香的销魂画面,让男人忍不住要喷鼻血。
想不到她居然趁他不在裸睡,白剑堂邪邪的扬眉,飞快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跳上床。
感受到外来的重力压身,柳敏猛的睁开了眼,当看到เ压住自己的人时,不由啐出口,“怎么忍不住了?”
“嗯。”白剑堂顾不上跟她讲话,径自己分开她的腿,让自己巨大的昴扬直接入幽,迅猛的抽起来。
“啊……啊啊……”这个死人头,这样猛她,“啊……”好爽!
痛快淋漓的做了半个时辰,白剑堂才有闲情抚弄她的全身,慢慢的重新า挑逗起她的情欲之火,他禁欲两ä天两夜今晚一定要得到เ足够的补偿。
被他的手指挑逗得娇喘吁吁,柳敏嗲声嗲气的开口,“明天就是洞房了,你何必急于一时嘛。”
“再让我爽一回我就走,明天再疼你。”他轻吻着她的尖,一路婉延而下直到幽谷。
“好啊……”
白剑堂埋首于小小幽谷流留忘返。
“让你的小弟弟进来……快啊……”她不满的蠕动着屁股,腿打开到最大。
白剑堂突然将她抱起,再次进入密室,一边走,跨下的坚挺一边摩擦着她的部ຖ,带来极致的刺๐激。
“为什么เ要进来?”
“你的浪叫会把全堡的人都吵醒的。”他笑的邪魅。
“死人头还不是因为你。”她张口咬在他的肩头。
当他巨大的昴扬完全进入她的体内,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惊喘。
“好象更大了。”那带给她无限快感的仿佛长大长了,哦,爱死人了。
“是夫人调教有方แ。”他揉捏着两只雪峰,一脸的邪。
“相公也尽力不少嘛?”她媚眼轻拋,软语轻侬。
“咱们大战三百回合。”他挺进。
“不,”轻喘一下,“要干一万次。”
“好。”